芙落先生!
诸葛焱被推开后,倒也直愣愣的站了起来,与白狐四目相对,
诸葛焱:先生,公主她,真的很香甜呢。
白狐眉头紧缩,怒不可遏,勃然变色,
白狐:你究竟是什么人?
诸葛焱:诸葛焱。
说罢,还将脑袋轻轻靠在芙落的肩头,
诸葛焱:是公主的人。
芙落心里早已乱成一锅粥,主要是诸葛焱的那句白狐喜欢自己,着实让自己迷了心智,诸葛焱说的为自己试探,想必就是如此了吧。芙落心里乱想,却也呆住了,丝毫没注意到诸葛焱已靠在自己肩头。
白狐鼻哼一声,冷笑道:
白狐:诸葛焱,好,好得很。
白狐:如此说来,倒是我打扰你们了。
诸葛焱:是的呢。
白狐:不过,此处地方狭小,不如南清宫宽敞明亮,你二人不如回南清宫再浓情蜜意,岂不更好?
诸葛焱:说得也是。
芙落回过神来,赶忙跑至白狐身前,紧张的拉着他的胳膊,
芙落先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白狐:芙落!
白狐第一次用这么生硬的语气喊自己的名字。
白狐:先生教你学习六载,你倒把本事全用在亲男人的嘴上了么?
诸葛焱:先生说错了,人非草木,怎能无情?公主早已及笄,有这方面的情思,实属正常。
白狐脸色陡然一变,轻笑道,
白狐:这么说来,先生我去取一盏茶的工夫,殿下就等不及想对美人一亲芳泽。
白狐拿开芙落揽着自己的手,
白狐:罢罢罢!今日先生做一回情,你二人就在此纾解纾解吧。
说完,白狐还贴心的为他俩关上了房门,疾步离开。
芙落愣在原地,落寞之情无溢于言表,
芙落诸葛焱,你错了。
诸葛焱:怎么?
芙落先生对我,并不是喜欢。
芙落先生待我,确实跟普通学生不一样,只因我是他的亲传学生。
诸葛焱:可是你与我亲密,他十分动怒。
芙落叹了口气,白了他一眼,道:
芙落你个憨货,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
芙落这是学坊,如此圣洁之地,行暧昧之事,换做我,也会震怒的。
诸葛焱还要解释什么,被芙落打断,
芙落走吧,送你出宫。
诸葛焱:...对不起啊公主。
芙落无妨,只不过下次不准再如此轻浮了。
诸葛焱:那你先生...
芙落我每晚与先生在御花园后方的凉亭习武,今晚再向他澄清吧。
诸葛焱:(意味深长)公主,你脾气真好,焱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芙落多说无益,走吧。
于是,芙落领着诸葛焱离开学坊,匆匆招呼了几个下人备好马匹送他出宫。
用完晚膳芙落如往日一样前去找白狐切磋。
芙落先生。
只见白狐背手而立,面色含笑,只是笑容显得有些轻佻。
白狐:纾解完了?
芙落痴痴的走向白狐,垂下脑袋,
芙落先生...不要取笑落英了。
白狐:先生怎会取笑芙儿呢。
语气温柔至极,
白狐:芙儿大了,也是该纳夫,纳侍郎了。
芙落先生可愿听学生解释?
白狐:解释什么?
芙落此处不宜长久谈论,恐隔墙有耳,我们换别处吧。
白狐眸色愈浓,顿了一顿,道:
白狐:好。
白狐便将芙落带到自己的闺房,一路上二人似乎各有心事,不言。
芙落一进白狐的闺房,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柏中洒下斑斑点点细碎的月光,细细打量一番,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侧过身,西墙上挂着顾恺之的《洛神赋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不知是哪位名人的墨迹,其词云: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整个屋子充满着清新闲适,潇洒风雅。
芙落坐了下来,白狐先为她,再是为自己沏了一杯龙井。
白狐:说吧,先生洗耳恭听。
芙落没有心情喝茶,道:
芙落先生你...对落英是什么情愫?
原本白狐举起茶杯吹了一口,正要抿一口香茶,听到芙落这么问,竟有些惊讶,手中举着茶杯愣在了半空。
白狐:芙儿不是要向先生解释些什么,现在怎反倒问起先生了?
白狐硬着头皮,抿了一口烫茶。
芙落诸葛焱说,你喜欢我...
白狐:噗!!
白狐一口茶全喷了出来。
芙落所以他便用那种方法,试探了一下。
芙落的声音越说越小,
白狐:试探什么?
白狐:试探先生是不是喜欢芙儿?
芙落乖巧的撩开衣袖,将一点朱砂展现在白狐面前,
芙落所以先生对落英,何谈纾解。
白狐注视着那白皙的玉臂,舒眉软眼,道:
白狐:芙儿聪颖好学,先生自然是喜欢的。
白狐:先生今日动怒,只是因为你二人在学坊如此行事,实在不妥。
芙落望着他那俊美绝伦的面庞,幽深赤色的眼眸里沾染着一份令人难以接近的疏离。
芙落嗯。
白狐:你我是师生情谊,芙儿又是我的亲传学生,先生待你自然是不同的。
芙落低头不语,虽然早已猜到他会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些酸楚。自己竟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先生,到底是何时开始的呢,初次见面,年幼的芙落便被灰发赤眼的白狐惊艳到了。诸葛焱也是极美的,但这种美还是沾染了些烟火气,他是人间的尤物。
而白狐的美则不食人间烟火,虽然自己也总被人称赞仙资玉色,宛若月里嫦娥,但白狐无论长相还是风骨则更具仙资绰约,非尘土间人。
幼年时,白狐常抱着芙落玩耍,或是让自己骑在他的肩头,或是抱着自己晃来晃去,体验一把小鸟飞行的快乐。
那时的白狐与自己亲密无间,习武总是手把手教学,毫不避嫌。可慢慢的,随着自己越长越高,年龄越来越大,每当习武之时,二人亲密无比,或是碰腿,或是碰手,尤其当白狐温暖的胸膛贴着自己的身子手把手教自己如何耍剑,每次在那种亲密的环境之下,闻到白狐身上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兰花香气,使得气氛也更加暧昧了。
于是,渐渐的,白狐便不像以往那般亲昵,当自己的动作需要改进时,有时口头告诉,有时则用一根树枝轻轻拍打腿部或胳膊以示提醒。以至芙落及笄之年,白狐则与自己更加疏远了,曾经与自己谈笑风生的先生,现在变得更加寡言少语,虽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情,但终归是变得陌生了。
或许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一厢情愿吧,先生始终仅是把自己当作他最骄傲的学生。
况且师生恋被世间所不齿,先生是自己的长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芙落身为皇女,又怎能行此乱伦之事呢?
罢了,就将这份情深埋于心底吧。
芙落先生。
白狐抬眼瞥了她一眼,眼底尽是温柔。
白狐:怎么了?
芙落茶很好喝。
芙落红了眼眶,又怕白狐瞧出端倪,便道:
芙落天色已晚,学生告退,先生早些歇息吧。
芙落行了礼,随即逃似的离开了。
白狐见此情景,双眉微微一皱,眼底的柔和消散。看到自己给芙落倒的香茗龙井,明明一口没喝,却还说好喝,嘴角勾出一丝浅笑。
这边芙落回到南清宫后,心情也平复下来了,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芙落问白狐对自己是什么情愫时,怎么感觉白狐把自己对诸葛焱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呢?
芙落难道.....
芙落先生偷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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