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烈炎城的这种行为,究竟能不能算作是违抗旨意,私自将皇帝赏的东西转赠他人。但漆拟九此刻并没有计较这些,他的心里只有小北,疾步跑出将军府,去对面的丞相府里找北浔翙。
这一溜烟儿,就跑进丞相府的速度,也着实是把丞相府门口看门的小厮给吓了一跳,若不是在大老远的地方,就看到他身上的龙纹图案,不然就单纯的按照漆拟九的跑步速度,早把他当成小贼,给抓起来了。
两个小厮行跪拜礼,“奴才见过皇上,”就没有后续了,这皇上早跑得没影儿了。
“小北,小北,”漆拟九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刚进院子,就看到北浔翙和烈炎城正悠闲地品着茶呢!瞬间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皇上怎么来了 ?”北浔翙有些惊讶,丞相府还没有完善好,他还没准备要把自己终于在琉国有了个家的好消息告诉皇上,皇上怎么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恭迎圣上大驾光临,臣有失远迎,望皇上恕罪,”身为官场老手的烈炎城,自小便对这种场面耳濡目染,只见他的熟练地跪下,行了一记跪拜礼,也成功地给北浔翙打了个样。
“恭迎圣上大智光临,臣有失,望皇上恕罪,北浔翙照葫芦画瓢,像烈炎城一样的,行了一记跪拜礼。
“你……”漆拟九正要责备,却又想起了小北也是他千辛万苦寻回来的宝贝啊!再怎么任性,也得惯着,而且小北也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下次肯定也不会再乱跑,让他担心了,所以最终还是心软道:“起来吧!”
“谢皇上,”两人均起身,北浔翙也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当然也猜不到刚刚皇上的心里正在经历如何的一场心理博奕。
“小北, 你怎么把这能府邸,当作丞相府呢?”漆拟九不满地问,他也不是不许小北拥有自己的府邸,只是把这座府邸,当作丞相府,免太寒酸了些,而且这里离他所居住的皇宫也有一段距离,他也不能时时刻刻地看到他。小北若真想要丞相府,他也可以在宫里给他修一座啊!那样他想他的话,还能时常去他院里坐坐。
“把这座府邸当成丞相府怎么了?我觉得很好啊!”北浔翙并没有听出他话里有话,很单纯的说。
“这里……太寒酸了!”漆拟九一时间也想不到别的形容词来表示,只能用“寒酸”二字形容。
“寒酸吗?我不觉得啊!我觉得这里可比我在深山里读书时住的小木屋要大、要宽敞的多,陛下,只是您住惯了金碧辉煌的宫殿,所以才会觉得这里寒酸。”
陛下,只是您住惯了金碧辉煌的宫殿,所以才会觉得这里寒酸?小北,你这说的叫什么话啊?漆拟九只感到一阵阵痛心疾首,十年前,北浔翙还是璃国太子的时候,住的不也是金碧辉煌的宫殿吗?他怎么能说他们不一样呢?如果十年前战败国是琉国,现在自己在璃国当丞相,住的是这种地方,北浔翙应该也会和他一样,感同身受了吧?
可惜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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