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难从命,”烈炎城为难地说。
“为什么啊?”漆霓裳就不理解了,挂牌匾这种小事,有这么难吗?从她府里随便拉一个下人出来,都能做的好的,好吧?她只是想让他,指定烈炎城这个人帮忙挂一下而已,这么简单的事,有什么好恕难从命的?
“公主殿下还是请回吧!因为这个府邸已经有人住了,”烈炎城一脸严肃的说。
“怎么可能啊?炎城哥哥,别开玩笑了,这个府邸可是我皇兄昨天才赏赐给你的呢!怎么可能今天就有人在我之前就住进来了?不让住,就不让住嘛~找什么借口?”漆霓裳不可置信的说,但看着一脸严肃的表情的那一刻,她慌了:“炎城哥哥,你告诉我,怎么可能会有人在我之前住进来的?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
“是丞相,这里已经是丞相府了,所以请公主殿下不要带人在别人的地盘上闹。”
丞相?丞相府?是她带人在别人的地盘上闹?漆霓裳不敢相信的看着烈炎城,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炎城哥哥宁愿把府邸给一个男人,愿不愿意给自己?她不甘心的问:“那丞相是谁?”
“是他,”烈炎城握住北浔翙的手,手心里传递的温热,同时也在告诉北浔翙别怕,给他自信。
“是他?怎么可能是他?”漆霓裳望着北浔翙身着仆人的衣服,怎么可能是他?等等,她好像忘了什么,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刚进院子的时候,看到的北浔翙也是头束玉冠,身着锦袍玉带的,只是她低估了他的实力,误以为他是来将军府报烈炎城乌龙山上的救命之恩的,是自己不明事理,对他的穿衣打扮指手画脚的。
但他怎么不说呢?他早说自己是丞相,不就好了吗?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乌龙,害得自己这么的尴尬,带着全部的行李,就来搬家了。还有白蝶,她的小道消息能不能靠谱一点啊?连他哥把将军府对面的府邸赐给了炎城哥哥都能打听到,为什么就是打听不到炎城哥哥已经把府邸转赠给了漆拟九?闹出这么大的一出乌龙,让她的面子往哪里搁?
“都怪小生没有提前向公主殿下禀明情况,才会闹出这么大的一出乌龙,都是小生的错,请公主责罚,”北浔翙应该是史上最没有尊严的丞相了,明明事不关己,却还非要把错误都往自己身上揽,在漆霓裳面前毫无形象可言。
漆霓裳自然也知道顺坡下驴,但她心里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即便在心里,她也知道这件事和北浔翙没有什么关系,但她不骂上他两句,还是会不舒服,于是便道:“都是你的错,不怪你怪谁?自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地位吗?本公主是野兽吗?你就这么怕我,连句话都不敢和我说……”
“好了,公主殿下,差不多就得了,你也别太责怪小北了,”烈炎城维护道,却皱着眉头看着北浔翙的穿着:“你怎么穿这身就出来了?”
“我……我要打扫卫生,穿别的会弄脏衣服,所以我就穿这身出来打扫了,”北浔翙十分实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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