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得我丢尽了脸面,还敢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漆霓裳听后更生气了,抬手又是一巴掌,将她打翻在地,骂骂咧咧道,白蝶这下,可就没有刚刚挨的那一巴掌那么幸运了,腹部着地,被青花瓷的碎片给扎伤,流了一地血。
漆霓裳见她流血了,不禁皱禁了眉头,捂禁了鼻子,眼神里满是厌恶道:“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这时,又回忆起了一些往事,不禁产生了一些怜悯,“算了,找个大夫把她伤口包扎一下,把她带到锅炉房去烧柴火吧!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是,”两个奴才应下,将白蝶带到锅炉房。
“感谢公主殿下大恩大德!感谢公主殿下大恩大德……”白蝶谢恩,虽然被打了很不开心,但她永远都是漆霓裳身边最忠诚的狗。
“安兰,”漆霓裳随便叫了府里一个丫鬟的名字。
“在,”安兰有些后怕,公主突然点自己的名儿是要作甚?不会是要像对白蝶一样,把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吧?自己可什么都没做,战战兢兢的上前,跪在漆霓裳面前。
“本公主现在封你为我的贴身侍女,伴我左右。”
“是,”那个名叫安兰的小丫鬟嘴上答应着,但心里却在发毛,自己哪一天会不会也和白蝶姐一样,因为干错了一件小事,就遭到如此重的惩罚啊?
“我乏了,安兰进来服侍我就寝,其他人把这儿的东西都收拾一下吧!”
“是,”众奴才应下。
世上最痛苦的事,应该也莫过于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主子当着自己的面儿,替换了自己的位置吧?白蝶暗自心想,并立下毒誓:我一定会回来的。
而漆拟九那边的情况就更糟了,白天应付一群老东西,也不知道他们是听谁说,不对,肯定是听吏部尚书那个老东西说的,群臣纷纷跑到他的宣室殿禀报,自己女儿已认吏部尚书为义父,在不久之后,也会以义女的身份进入郝家的族谱,希望皇上不要独宠郝家郝袖薰这一个女儿,也多看看他们家的女儿——吏部尚书的义女。不是他说,他不就是纳了一个妃吗?和是谁家的女儿有什么关系?如果这群老东西要能赶在吏部尚书之前,也像吏部尚书一般不要脸的跪在地上抱他的大腿,并且是甩也甩不掉的那种,他们的女儿也不至于入不了宫。
吏部尚书也不知道是在外面收了他们什么好处,这么散布谣言,气得漆拟九恨不得杀了他,心不在焉的敷衍着群臣,即便这样,也脱不开身。
晚上,疲惫的他正想去小时候和小北一起生活过的寝殿里休息,不料,老太监却端了一个托盘走了过来,上面只有静嫔这一块绿头牌,他跪在地上,对漆拟九说:“皇上,是时候该翻牌子了。”
“……”漆拟九看着托盘里唯一的一块绿头牌,不禁扯了扯嘴角,这……他还有得选吗?挥了挥手道:“撤下去吧!朕今日太累了,想一个人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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