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你的是酒,哪有不喝酒,以茶代酒的道理?”漆霓裳故意挑刺道,她今天就是要和北浔翙喝一个怎么了?和她喝酒,是他的福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生不能喝酒。”北浔翙解释道。
“哪有什么不能喝?只有不给面子,才不喝,你不喝,就是不给本公主面子。”
“我真的不能……”北浔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漆霓裳咄咄逼人的给打断了:“我说了,你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我……”一时间,北浔翙进退两难,他真的不会喝酒。
“我来替他喝,”烈炎城从北浔翙手里,拿过杯子,一饮而尽。
“烈炎城!”这是漆霓裳第一次直呼烈炎城大名,借着酒精的劲,让她肆意妄为一次,“我让你帮他喝了吗?我要的,就是他喝。”说罢, 三人间的气氛不禁微妙了起来。
“霓裳,不得无礼,”漆拟九道,刚刚的那一幕,他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霓裳自幼便和小北不对付,现在又为难起了小北,他该怎样缓解二人之间的关系?
“皇兄?”漆霓裳的心里有千言万语,万般委屈涌上心头,但在漆拟九凶她的一瞬间醒了酒,意识到自己无礼了,便怏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对外界的东西瞬间也提不起了兴趣。
在三人起争执的瞬间,歌舞停了,舞女们也识相的退了下去,现在没有歌舞,气氛又有些尴尬,正是珍珠出风头的好时候,珍珠国君心想,立马提议道:“我家小女自幼习舞,此情此景,想要献只舞给皇帝陛下,不知可否?”
“允了,”漆拟九道,刚好他也要缓解气氛,表明刚刚那一吼,只是开个玩笑,平时他还是很温和的。
珍珠公主自然也很珍惜这个机会,舞了一曲民间的《踏摇娘》,一舞终尽,台下的群臣们无不为舞里的民间风俗所折服。
“切,”只有漆霓裳不在意的“切”了一声,这一声自然也引起了珍珠公主的注意,她走到了漆霓裳的面前,自幼习舞的她,论舞,漆霓裳肯定比不过自己,便自信的道:“看霓裳公主这副样子,好像很不把我们的《踏摇娘》放在心上,难道你的舞技,能比本公主的还好?”
“那是自然,区区民间舞,也敢和我们宫廷舞做对比?”漆霓裳不屑的说。
“哦?这么说来,你们的宫廷舞很厉害?本公主刚刚看了那些舞女们跳的也不怎么样嘛~霓裳公主可敢让我来领教领教你们宫廷舞的厉害之处?”
“有何不敢?”漆霓裳爽快应下,父皇生前很爱看那些舞女们跳宫廷舞,父皇驾崩后,哥哥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就解散了她们,今晚的这些舞女们,还是临时找来凑数的,本来就长时间不练了,基础变差了,也很正常,但她漆霓裳可不一样,她可是自幼习舞,即便是认识了炎城哥哥,习了武,舞蹈进度也是一点也没有落下,急于秀功底,便来了一曲胡旋舞,在弦瑟声响起的同时,漆霓裳双袖举起,迅速起舞,时如雪花空中飘摇,时似蓬草迎风飞舞,来回旋转,不知所倦,千匝万周无已时,看得直叫人眼花缭乱,就连和漆霓裳互看不爽的珍珠公主,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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