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允河似乎是潇洒地转身离开了,但被留在原地的商璃书除了愤怒,更多了几分疑惑。
快到晚上的时候,商璃书正欲出门去趟花语楼探个究竟,却被人拦在了大门口。
原来冯允河前脚走,后脚就安排了人守在了别院门口。
梦楠:“商姑娘,婚事将近,近日就不要出门了。”
商璃书看着挡在自己眼前的刀柄,莫名地憋屈感油然而生。她抬头看向梦楠,又看了大门口排排站着的几人。
心中憋屈的商璃书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一个身影自自己的身后窜出,一把短刃正正好好地抵在了梦楠的脖子上,而做出这样行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翠绿。
被刀架着脖子的梦楠急忙抬了抬了手,示意其他正要拔刀的人不要乱动。
而此时的商璃书一时间陷入懵的状态,似乎没有搞清楚眼前的状况一般。
商璃书收回微张的嘴,看着一脸正经的翠绿,问她:“你这是干什么呀?”
翠绿:“他们要拦姑娘的路,我就要了他们的命。”
商璃书听罢,赶紧上手把那把刀收到了自己的手中,并拉着翠绿往回走。
她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别老想着打打杀杀的。”
翠绿显然是被自家的姑娘弄糊涂了,疑惑的问道:“姑娘,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
商璃书:“...!”
当然,商璃书也并没有那么听话地呆着不动了,而是带着翠绿到了后院。
见四处无人,商璃书说:“翠绿啊,你去找个梯子来。正门走不了,翻墙也是一样的。”
翠绿:“好。”
很快,翠绿就搬了个梯子回来,商璃书倒算得上是身手敏捷地爬上了围墙。
可这一直腿还没踏出去,商璃书便僵在了原地。
围墙之下竟然是刚刚还在大门口守着的梦楠,此时正双手交叉地站在围墙之下。
两人四目相对,顿时空气凝固,透着一丝尴尬。
商璃书:“你怎么在这儿啊?!”
梦楠:“我家爷说了,商姑娘走不了正门儿,肯定就会走偏门儿。要是想翻墙,这个位置正合适。”
商璃书无言以对,瞪了眼围墙之下的人,默默地爬下了梯子。
看来,得想别的法子了。
眼看着天色也晚了,是时候用晚膳了。商璃书的肚子传来一阵抗议的声音,无奈之下,她只得回到自己的房间。正好下人送来了晚膳,跟翠绿一起吃了晚饭后,商璃书百无聊赖地摊在床上。
毕竟,人吃饱了就犯困。
不知不觉间,商璃书又恍然做起了那个奇怪的梦。
黑雾缭绕,一个被黑雾包裹的身影,商璃书试图伸手去抓,却发现那身影却越行远去。
迷糊之间,商璃书的耳边传来几声“姑娘”。当她睁开眼睛时发现,坐在床边的是一初。
一初:“属下见过姑娘。”
商璃书有些晕乎乎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你怎么进来的啊?”
一初疑惑:“自然是,翻墙进来的。”
商璃书:“...?!”你咋能翻进来!...不过这不重要。“你是查到了什么吗?”
一初:“姑娘让我去查冯允河在儋州时期的事情。”一初摇摇头,“没有结果。”
商璃书:“没有结果?什么意思啊?”
一初解释道:“冯远之在离开儋州之前,从来没有人听说过他有个儿子,倒是听以前冯府的人说,他有个女儿。这个儿子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所以也查不到他在儋州的过往。”
商璃书听罢,叹了口气,说道:“这人只要活着,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痕迹。冯允河却没有,你不觉得奇怪吗?”
一初点头表示赞同,说:“如果这个人故意隐性埋名,也不是不可能。”
“冯远之有什么目的呢?!让自己的儿子隐姓埋名,忽然又冒出来!还声名远播!”
商璃书对着冯允河有着莫名的熟悉感,她总以为他跟长远学堂有什么关联,可现在得回来的信息根本没有解决的疑惑点。
直接问?入上京城的那一段路,她也不是没有旁推侧击的问过,显然是无果的。
现在的商璃书简直就是一个头两个大。
记忆要是就这样完全重合了倒好,可总是断断续续的,商璃书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不太像自己了。
徐怀义之死的违和感,与冯允河的奉旨成婚,花语楼之事.........
这些明明不是自己的事,却总也撇不开的事情让商璃书头疼不已。
商璃书:“算了算了,不想了。该咋地咋地吧。”
一初:“......”
商璃书一头栽进被窝里,身子朝里,背对着一初说:“你一路肯定累了,让翠绿给你弄点吃的,早些睡吧。”
一初:“......!是。”一初略感疑惑地看着商璃书,但也没有多说,安静地退出了房间。
“属下告退。”
这次,商璃书又睡着了。
整个身体无限下垂,当她猛地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耳边还传来了一阵熟悉的铃声,她猛地翻身坐起,被眼前的光景惊住了。
她急忙按下床头柜上的手机闹钟,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属于自己的房间。
商璃书:“我去,我回来啦!哈哈哈哈哈,我回来啦!!!”
当商璃书沉侵在回到自己的世界的喜悦时,眼前的景象竟开始逐渐淡去,握在手中的手机也跟着消散而去,最后只剩下一片荒芜。
而商璃书正被一片黒雾包裹,她想喊,却发现发不出声音。
眼看着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人冲出黑屋,离自己越来越远。
“啊啊啊啊啊...”
商璃书猛地翻身坐起,喘着粗气,额头冒着细细的汗珠。
待呼吸调适后,她立刻看了看自己身处的环境,才发现,刚刚的只是梦境啊!
可,那个和自己长的一样的人到底是谁啊?
不,应该要问,商璃书是谁啊?她为什么和陈沫长得一模,一样!
忽然,一段记忆重合。
那是一段看画像的记忆,她明显记得自己的惊讶。
画中的人风流倜傥,俨然就是自己那年轻的老爹—陈卫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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