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呆呆地定在原地,僵持了好久。武琳琅瞪大眼睛看着他,心想:这招这么快就失灵了?还是我亲得不到位?要不再试试。刚才踮着脚实在是太累了,她干脆把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又亲了个遍,不止嘴巴,还有脸上,脖子都亲了个遍。
“哎呀,你怎么回事,我嘴巴都亲麻了,你倒是放我走呀,你拉着我的手不放,是要和我修仙还是怎么着!唉,男人真麻烦。”
武琳琅终于熬不住了,也不想跟她耗下去浪费时间,就干脆施法让他定在原地好了。
“你不能走,你做了就要负责。”他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自己可是头一回被人欺负。越想越生气,这不是灭了他的男子气概吗。
“我定!”
她挥手一弹,就把他定在了原地。
“早知道这个管用,就不用和你浪费时间了,真的是。”
她整理整理了面纱,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嘴巴,现在嘴巴一直抽筋,难受得不行。看到马上要黑了,自己的海纳瓶还没追回来,今天太累了,就临时找了个客栈住下来,明天的事情等明天再说吧。
“唉,果然还是床最舒服。”她躺在床上滚来滚去,“我看看师父是不是还在打坐闭关。”
她用法镜通灵,施法看山洞的情况,天黑了,只有一点点月光照着,黑不溜秋的只能隐约中看到师父的轮廓。
“师父,我和你说,今天我在大街上遇到变态了,抓着我不让我走。要不是你不要我施法,我早就把他给甩了。”
她拿着法镜,叽里咕噜说个不停,越想越生气,越说越起劲。师父只听不说,太扫兴了,于是又把法镜驱动,找武妈去了。
“哎呀,你这丫头,就留了一封书信,说走就走。”
“娘亲,我没事!”
“真的没事?”
“好着呢,就是遇到个大奇葩,拦着我不让我走,气死我了。”
“那他有没有伤害你啊?”
“切,他?怎么可能伤害得了我!”
“那就好,那就好。”
武妈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受伤就行了。
“不过娘亲,我亲他了。”
“什么?!你亲了人家?”
“对啊,我犯了错,亲你的时候,亲师父的时候,你们不都是放我走了嘛,谁知道那家伙不领情,把我嘴都亲麻了。”
“你就是脑子少根筋,气死娘算了!”她捂着胸口,在屋里转来转去。
“是他有病!”
“男女授受不亲,娘和你说了多少回了。”
“师父也是男的呀!”
“师父那是修道高人,岂能和凡人相提并论。”
“不和你狡辩了,反正就是他有病,他有病。”
她收了法镜,不再理会武妈。琳琅打五岁起就没和多少男子接触过,除了师父屈指可数就那么三三两两几人,还都是和师父年纪一般大,武妈给她讲的什么伦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她根本记不住,反正又吃不着,自己才不会放在心上呢。
“光天化日之下,不守妇道,还有理。”
住在隔壁房间的一个男的隔着墙也嚷了起来。
“你们男的是不是都有病!”
“你们女的不守妇道!”
“妇道,妇道,就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树立起来的条条框框,凭什么我们女人要遵守,胡说八道!”
“三纲五常,三从四德,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迂腐!傻子!”
“你骂谁呢!”
“你傻子!”
“你傻子!”
两个人对骂起来,把楼下的掌柜都惊扰到了,慌慌张张跑上来,查看发生了什么大事。谁都不想让谁,吵着吵着都吵到门外来了。
“大晚上的,我们明天还要赶路呢!”
“是啊,是啊。”
“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吧!”
厢房里面的人都打着哈欠出来围观,你一句我一句地劝和,想早点结束这场口水大战争。
“闭嘴!”
沈琳琅和那男子异口同声答到,一言不合两个人就对打起来了,纵身一跃,从楼上打到了楼下,又从楼下打了上去,谁都不服谁。
“二位客官,小店做的是小本生意,你们还是另找住处吧。”
掌柜怕这样一直打下去影响生意,就命令店小二把他们的行李收拾好,就一并扔给他们了。舍小保大,不然楼上的人都走了,得不偿失。
“再不走,我就报官府了,说你们俩扰民。”
两个人终于停下了打斗,捡起地上的包袱又对骂了起来。
“都怪你!”
“都怪你!”
“你个死跟屁虫,狗皮膏药,现在害我没地方住了。”
“死婆娘,如果不是你和我吵,现在也不会被赶出来。”
“有本事,你别跟着我呀,跟屁虫!”武琳琅突然一转身,差点就撞到他胸口去了。
“又来,死婆娘!你吃我豆腐还不够啊。还有我不叫跟屁虫,我叫诸葛齐煜。”
“我看你不仅是跟屁虫,还是头猪,什么诸葛齐煜,分明就是一头臭猪。”
“死婆娘,信不信我打你。”
“你打呀,你打呀!”
琳琅仰着脸,闭着眼睛,一副找抽的样子。他当然也不示弱,就把她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没有了簪子固定的面纱,随着微风轻轻飘落到了地上。诸葛齐煜咽了咽口水,她的双眸灵动似水,本就已经美得不像样了,摘掉面纱,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把簪子还给我。”
琳琅察觉面纱掉落,发簪被摘,赶紧拾起面纱,抢回发簪,重新戴上,这才又放下心来。
师父告诫过她:这世人多事,要是露出真容,必定会多生事端,况且她又生得有七分嫦娥貌,九分洛神颜,自古红颜多祸水,能避之则避之。
琳琅幼儿时期多病多灾,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得师父保命相救,自己当然怕死了,这大好时光自己还没有享受片刻,这么早去见阎王爷,实在是太亏了。
“跟屁虫,你别再跟着我了!”
“谁稀罕跟着你,大路这么宽,我爱走哪儿就走哪儿。”
他们最后吵着吵着,大家谁都没有力气了,看到一座破庙,也算是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都在这里安顿了下来。
“跟屁虫!”
“死婆娘!”
“我睡东南角,你睡西北角,要是你敢乱来,我就用毒蛊杀了你。”
说完就用硫磺粉在自己睡的角落画了一个圈,事毕之后,就安然入睡了。无论诸葛齐煜怎么捉弄她,她都不再理会。深感无趣的诸葛齐煜也就不了了之了。
睡到半夜十分,诸葛齐煜感觉尿意来袭,于是便起身到外面找地方解决三急。
“憋死我了,差点肿起来,嘿嘿!”
他正欲回去睡觉时,看到不远处有一紫衣女子在翩翩起舞,体态轻柔,随风而舞。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步步生莲花般地舞姿,如花间飞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如深山中的明月,如小巷中的晨曦。
“死婆娘,你半夜不睡,出来看我嘘嘘,该不会又想图谋不轨吧。我和你说,我是宁死不从的,不要以为你跳个舞就可以勾引我了。”
他交叉着双手,悠闲自在地往她那个方向走去。本来是想拉她回去睡觉的,别大半夜出来吓人,结果她变得更加柔媚了,一手绕过他的脖子,来回抚摸着他的胸口,一手绕过他的腰去轻抚他的腹部。还用一双纤细的长腿摩挲他的身体。本穿着一袭紫色长裙,可那长裙开叉到女子腰间,这长裙开叉处只用了一扣把大腿处收紧了,那白皙似雪的长腿清晰可见,柔弱无骨,甚是撩人。
诸葛齐煜先前的定力又少了一半,转过身去,想要推开她,谁知一转身,她变得更加妩媚了。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来回变幻着舞姿,身躯也随之扭动,她把腿搭在他的后背,不停摩挲着。
“小女可讨公子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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