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完饭,去给长辈请安。
段枫:夫人。
段枫:维熹姐。
段枫:你们回来,咱们出去玩儿吧。
江霖初听到“夫人”这个刺耳的称呼,皱了皱眉头。
江霖初:段枫,能不能换个称呼?
段枫:啊?什么?
苏维熹:让他们叫你姐,怎么样?
江霖初:没问题。
苏维熹:女儿给母亲请安。
江霖初:给母亲请安。
苏澜看着她们,笑地眯眼。
苏澜:你们这两个大忙人,怎么有空过来看我?
江霖初:我最近没什么事。
江霖初:而且新婚第二天,看看母亲,有什么不妥吗?
她一句话把两个人哄的眉开眼笑。
苏澜:小维,等会你们出去玩吧,今天晚上会有一个戏班子在大街上表演,你们俩好不容易闲下来,去看看。
戏班子?会是那个戏班子吗?
苏澜:对了。
她拍了拍手,旁边的奴婢会意。
去了屋里,两个奴婢端着两个木案,走到她们两人前面,低头把东西呈给呈上去。
是两件衣服,青色的轻纱羽服,上面还是一闪一闪的东西装饰。另一件是 银白色的,款式相近,装饰也都一样。
她们两个人平时女装都不穿,又怎么会穿这么“华丽”的衣服。
怎么会给她们准备这样两件衣服?
苏维熹满脸疑问。
苏维熹:母亲,您这是何意?
苏澜:皇后娘娘在皇宫中举办宴会,还邀了你们两个。
苏澜:你们俩看看你们身上穿的衣服,总不能穿成这样,去皇后娘娘的宫宴吧。
苏澜:都为你们俩准备好了。
她们刚明白,门外传来了大呼小叫声。
岑阳,大呼小叫的从门外跑过来。
弯着腰扶着膝盖,大喘了几口气,才直起腰。
岑阳:夫人,小姐, 外面死人了, 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苏维熹:啊?
江霖初:又死人了。
他们三个一起去了死人的地方,在人群中观察。
具体就是,杀猪的老李,给老王磨刀,结果晚上死了,而且这两个人之间还有矛盾,所以老王是最大的嫌疑人。
地上躺着的那个就是死掉的胖子,就是受害者老李,身上被砍了几刀,却毫无血迹,旁边还放了一块布,上面沾满了血迹。
一个审案的衙役,一口咬定是旁边跪着的老王动的手。
但是注意看一看,就知道他并不是凶手。
江霖初实在看不下去,就从人群中挤了进去。
江霖初:凶手并不是他。
衙役:你怎么知道他不是?
江霖初:看到的。
江霖初:老王和老李,虽然之前有矛盾,但是,老王现在竟然让老李帮他磨刀,那说明就已经和好了。
她指着那把柴刀,让众人看。
江霖初:而且,身上被捅了几刀,但并非是致命伤,关键的致命伤在他脖子上,而那个伤,又深又窄,出血量又极少。
江霖初:能造成这种伤口,那凶器必定是非常锋利,而那把柴刀,看样子还并未磨过,生满了铁锈,并没这么锋利。
衙役:可是,他昨天晚上,根本没有在家休息,你怎么知道不是他潜入人家。趁没人把人杀了。
江霖初:他确实没有在家,还是在红袖楼。
衙役:你怎么知道?
江霖初:我闻到他身上有一种很红袖楼特制的香料。
江霖初:而且,他衣服上的血,并非是喷溅上去的。
江霖初:而且,他后背的伤,应该是被人抵住,弄伤的。
一会儿,里面搜查的人,出来汇报说,里面的床铺是湿的。
衙役:那就算是处理过的,那血迹也不可能处理的这么干净吧。
衙役:那你说不是仇杀,那万一是因财而起杀心。
江霖初:老李,他家徒四壁。
江霖初:那老李还有什么亲戚?
衙役:还有一个好赌的远方表弟。
江霖初:对,没错就是财杀,但凶手并不是老王。
江霖初:设想晚上,谁能无声无息的,进入老李家,再把他杀了。
江霖初:而且他的身体,明显是被水泡过。
江霖初:他表弟,管他要钱,他不给,便起了杀心。
江霖初:晚上进入浴室,把老李杀死在浴缸里,背上的压痕就是在浴缸里弄的。
江霖初:拿刀杀了人,然后又把人,从水里捞上来,身上的血只要擦一擦就不会有任何痕迹 。
江霖初:血水只要简单处理掉,老王本来就是杀猪的,有血腥味很正常,普通人也分辨不出来。
江霖初:因为被训斥心生仇恨,又在身上捅了几刀泄愤。
江霖初:一切处理好,又怕被发现,就又把人放到了床榻上。
江霖初:趁夜卷财逃跑。
江霖初:而且前几天那个戏班的女孩,也是被他杀的。
衙役:那人呢?
看了衙役一眼,笑着。
江霖初:那就是你们的事儿了。
江霖初:还有,办案子要靠脑子。
说完她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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