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骑马远去。
段枫:你跟夫人,就一直这么剑拔弩张吗?
尚玉:是。
段枫:你又怎么招惹她了。
段枫:我跟你回你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一次都那样。
尚玉:我哪有招惹过她。
尚玉:只要我在家。
尚玉:除了请安。
尚玉:我几乎跟她不怎么见面。
尚玉:明明是她,老是拿我和阿姐对比。
尚玉:说我这不是,那不是,哪儿哪儿,都不是。
尚玉:非要给自己找气受。
尚玉:这怪我?
段枫:你跟他确实比不了。
一个是从小被养在深闺的大小姐,另一个是从小到处跑的野孩子,经历的事不一样,见过的人也不一样,受过的教育也不一样,这两个人实在是比不了。
尚玉:赶紧走吧。
尚玉:再慢点儿。
尚玉:又得挨骂了。
尚玉:驾!
段枫也想不明白,尚夫人为什么非要执着于,把两个毫不相同的人,放到一起比较?
段枫:驾!
她们的集合点,就在落梅院,他们到了确实只剩他们俩了。
江霖初:你俩可算是来了。
段枫:队长,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他看了一眼齐恙,不知道这是谁。
段枫:这是?
尚玉:齐恙,齐大人。
齐恙先伸出了手,很礼貌。
齐恙:你好。
齐恙:我是齐恙。
段枫:段枫。
段枫握上了她的手。
苏维熹:你那老母亲没有为难你?
尚玉:呵呵。
段枫:不可能。
齐恙:她没把你怎么样吧?
尚玉:别担心,没什么事。
尚玉:不过。
尚玉:就是几句冷言冷语。
尚玉:罢了。
苏维熹:走吧。
她们飞身上马,沿着上回走的路线去往了池县。
但是,段枫中间又折了回去,本来是想和她们一起去一探究竟,结果一看时间,不太行,他要把落梅院的那些卷宗记录,都要回师门交给掌案人。
终究事实还是告诉他,愿望总是好的,但事实总是残酷的,就失落的回去了。
所以这一趟,还是她们四个人。
江霖初:唉。
江霖初:真惨。
齐恙:我现在。
齐恙:可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三年不回家。
她们现在大概走了一天,晚上就到了池县的地域,她们随意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尚玉:那现在到了池县,去哪儿找?那个东西该怎么找?它又会是什么样子?现在这些都是问题。
江霖初:对呀。
江霖初:而且我们现在对它的修为一无所知,他到底可以隐藏到哪个地步,我们也不知道,就很困难。
苏维熹:唉。
苏维熹:这可比调查杀人案,难太多了。
齐恙:睡觉吧,什么事明天再想。
这要睡觉的时候,又来了一个新问题。
齐恙:就……
齐恙:三间房,这怎么住?
尚玉:呃……
江霖初:……
苏维熹:……
尚玉:我有办法。
尚玉:队长你和苏住在一间,我们两个一人住一间。
尚玉:反正你们都已经成婚了,住在一起,这也没有什么问题。
苏维熹:好吧。
江霖初:……
江霖初和苏维熹晚上睡觉很正常,只是外面打雷,比往常更靠近。
但尚玉这边就没有这么了正常,因为怕打雷,所以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许久未能入眠。
翻身下床,出了房间去敲隔壁那间“咚,咚咚咚”齐恙。睡意朦胧地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就看见可怜巴巴的尚玉站在门前。
齐恙:你不睡觉,找我干嘛?
尚玉鬼使神差的抱住了她,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
可怜巴巴的还有些哭腔,好像是在撒娇,声音非常轻,尽显委屈。
尚玉:怕~
尚玉:姐姐~
原来她怕打雷呀。
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的语气。
齐恙:不怕。
齐恙:乖。
齐恙:要和姐姐一起睡吗?
尚玉:要。
然后她就像抱小孩一样被抱到了床上。
和她躺在一处,尚玉不由分说的就把她抱得紧紧的。
尚玉:嗯~
齐恙:不怕。
齐恙:不怕。
两个人,在雷雨夜都安心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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