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亲戚或是真心或是假意,一见到你无非就是那几个最为致命的问题。
工作怎么样?
生活怎么样?
结婚了吗?
每个月的工钱是多少?
然后再向你炫耀一番。
他家的夫婿。
有多么多么厉害。
多么多么能耐。
整天就为自己的女儿嫁这么个人而骄傲。
这简直就是她们的噩梦。
江霖初:那我还真要谢谢他。
齐恙:不过恐怕。
齐恙:你哥哥府上你也住不了了。
江霖初:为什么?
齐恙:你二哥回来了。
苏维熹:噗!
苏维熹:那要不。
苏维熹:回苏府住。
苏维熹:反正他们也是近两天才到。
苏维熹:只要他们来的那一天咱们不在。
苏维熹:就不会倒霉。
江霖初刚兴奋一阵儿,结果就听到这个噩耗,不免心中有一些失落。
沉声道。
江霖初:好吧。
江霖初:你们在你这儿呆着没活吗?
齐恙:有是有。
齐恙:不过早就整完了。
苏维熹:怎么。
苏维熹:你还想挟持吗?
江霖初:你能好好说话吗?
江霖初:不能的话。
江霖初:本姑娘不介意。
江霖初:当众把你的嘴封上。
齐恙:唉。
齐恙:别呀。
齐恙:这儿可不是你们俩打情骂俏的地儿。
齐苏:大……大人!
其实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弯下腰喘了好几口大气,还是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齐苏:呼……三位大人…… 不……呼……不好了。
齐恙:慢慢说。
齐恙:怎么了?这么急。
齐恙:我不是让你把尚玉送到尚家吗?
齐恙:你不在外面玩,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齐苏:不好了。
齐苏:大人快去看看吧。
江霖初:到底怎么不好了?
江霖初:你倒是快说呀。
齐苏:尚夫人,正在让人打尚玉姑娘。
江霖初:什么?!
齐苏的话还没说完,四个人就奔了出去,直冲到大门口,四阶的台阶,直接并成一步一跨到底。
一个接一个,过去了四个,都跟一阵风似的掠过门口,看都没看清,看门的两个侍卫都傻了。
齐恙:齐苏关门。
人擦面似风而过,风中只残留余音。
尚玉跪在院子中央,墨黑青丝,都过肩放在前面,脸色煞白,双手紧握的泛白,眉头紧皱隐忍,白色薄衫已遍布血痕。
军棍乃军中刑罚之棍,粗实的木棍,重重地打在身上,三棍下去就已经皮开肉绽。
如今她已经挨了整整15棍,早已是脸色煞白,后背雪白的单薄衣衫,血迹斑斑,不堪入目。
先不说之前,身体已经有过损伤,就算是健壮的人,能挨到这个时候已是极为不易。
背后问操皮肉的顿生还未停止,背后传来无尽的钝痛,痛彻肺腑,她的回答却字字坚定如铁,声音毫无动摇之意。
尚玉:是。
尚玉:没错。
尚玉:你们说的这些事。
尚玉:因为我所做。
尚玉:既然是我做的。
尚玉:那我便不会推给他人。
尚夫人:那我且问你。
尚夫人:你知不知错。
尚玉:何错之有?
尚玉:还请指教。
尚夫人:齐之御史。
尚夫人:并非是你高攀得起的。
尚玉:斗胆一次,高攀官之女,那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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