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吃过早饭,齐恙和苏维熹,就去了她们的办公处。
苏维熹处理公务,全程都是笑呵呵的,齐恙看到她这副模样,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出言调侃。
齐恙:出什么好事?
齐恙:这么开心。
苏维熹:嗯?
苏维熹:问我吗?
齐恙:苏姐姐。
齐恙:这里还有别人吗?
齐恙:不问你,我问魂呢?
一声姐姐,江霖初从小就叫她姐姐,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现在也叫她姐姐,她也乐在其中,可是今天齐恙叫她姐姐,她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些别扭。
苏维熹:有话好好说。
苏维熹:你叫我什么姐姐?
苏维熹:御史大人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齐恙:唉。
苏维熹:干嘛呢?
苏维熹:染上什么病了?
齐恙:有媳妇儿就是不一样啊。
苏维熹:……
齐恙:对了。
齐恙:今天有人送过来一封请柬。
苏维熹:啊?
苏维熹:谁啊?
齐恙:好像是那个冯画师。
齐恙:邀你和江霖初。
齐恙:一起去观赏他的画作。
苏维熹:冯先生的画技,一向是精湛无比。
苏维熹:先生邀我们同去。
苏维熹:那肯定是值得欣赏的。
齐恙:那不对吧?
齐恙:冯先生的画技精湛。
齐恙:这个不错。
齐恙:那你的同门,不是也有一个画师吗?
齐恙:她的滑稽也不错吧。
苏维熹:顾简黎?
苏维熹:她的确不错。
苏维熹:各有千秋。
苏维熹:无需比较,各持一派。
苏维熹:冯先生,以真人为例,五官拼凑,塑造多个形象,婀娜多姿。
苏维熹:顾简黎她是以,查询资料,描摹人像,以此为主。
苏维熹:各有千秋。
齐恙:真行。
这画看的可是真仔细,人家到底是什么风格,都被她扒拉个干净。
说起来都挺好,两边都不得罪。
苏维熹:嫁衣杀人案。
苏维熹:打算怎么办?
齐恙:光凭借这一具尸体。
齐恙:根本就查不出来什么。
苏维熹:是啊。
齐恙:除非你能找到一个不怕遭雷劈的活阎王,去挖人家的祖坟。
齐恙:怎样?
苏维熹:啊喂!
苏维熹:为什么让我找?
齐恙:怕遭雷劈。
齐恙坦言道,面上还浮着一抹笑。
苏维熹:你!
苏维熹批复完最后一本文书,搁下笔,合上了文书,直起了腰,长舒了一口气。
她从旁边叫了一个人,把文书交给那个人,温声吩咐那人。
苏维熹:把这两本文书,上交的主阁便可。
那个下人,低头接下文书,低生应道。
她刚把文书交出来齐恙,又把她的塞了上来。
齐恙:加我一个。
她们两个人,每月只要不是特意交代事务,还有每月的总结,每月进宫御前汇报,其他的事情,只要交给她们的顶头上司即可,到不到得了皇上那里,她们就管不着了。
她们每日进宫,就算折子,被人拦下,抵不到皇上面前,也不会耽误大事。
所以,皇上每月,都会逼迫她们这两个小辈,用心写总结。
每回说话,还跟个老父亲似的。
苏维熹是真的不喜欢写总结,就跟学生不喜欢写作业一样,但碍于有一个顶头上司,又不能不能写。
但她们写总结的这件事,没有其他人知道,这纯粹就是皇帝,为了历练她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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