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尘司出来的栖迟一行人,根据石清中的描述,也赶往逍遥山庄查案。
栖迟纸鸢姐,怎么还生我气呢?这一路上一句话不跟我说。
栖迟笑嘻嘻的说道。
纸鸢:没生气,别多想了。
栖迟啊~
纸鸢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踹了一脚孟清扬,道,"
纸鸢:你干什么呢?这一路上鬼鬼祟祟,做了一路记号,给谁通风报信啊?!
孟清扬:啊疼......
孟清扬脸上一红,挠挠脑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栖迟那个……是我让他做的记号,想这可以用特殊方式传递信息。
栖迟笑呵呵的替孟清扬解释道。
纸鸢:最好别引来不该引的人。
纸鸢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孟清扬。
石清中:啊~我说你们能不能快点走,困死了,我还想快点到逍遥山庄喝那壶美酒呢!
石清中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栖迟闻言,摇了摇头,“
栖迟真是从哪找的死酒鬼。
孟清扬:哈~
在看一眼傻乐呵的孟清扬,拍肩膀吐槽道,“
栖迟还捎带一愣头青,这俩活宝!
孟清扬:我怎么就愣头青了,我那楞了?
孟清扬不满的抗议道,一把揽过石清扬的胳膊,一脸谄媚的笑道。
石清扬嘴角抽搐一下,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纸鸢:咳咳......
一旁的纸鸢见状,轻咳了一声,“
纸鸢:别聊了,在不走,就真走不了了。
栖迟什么意思?
栖迟疑惑道。
纸鸢:看前面。
纸鸢指了指远处的街道,那里,一队黑衣人正从街尾的巷子里冲出来,一看就知道是江湖杀手。
栖迟带头的那个人蒙面男,看身形好眼熟,似乎是......
栖迟皱眉沉吟道,"
栖迟似乎是......不不会是我哥吧!
纸鸢:不知道!
纸鸢耸了耸肩,"
纸鸢:不过,咱们赶紧走,再不走,就晚了。
栖迟恩!走!
栖迟点点头,一拉纸鸢的衣袖,几人快速走进客栈。
而此时鲍相洲的马车也到了衙门前,车帘被挑开,鲍相洲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看了一眼衙门前的牌匾,嘴角露出一抹嘲讽之色。
鲍相洲:走吧。
鲍相洲对着身旁的亲随道,一甩长袍,径自走了进去。
一名衙役立马跑了过来,恭敬道:"鲍相洲大人,请您稍等片刻,属下这就去通报。"
鲍相洲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品着香茗,等待消息。
片刻后,衙役跑进去通报,可是迟迟不见回音。
秦文峰:什么鲍相洲这个老狐狸就在门口,你没骗我吧?
秦文峰有些焦躁的问道。
衙役摇了摇头,道:"属下绝不敢欺瞒大人,鲍相洲大人确实就在府门口。”
秦文峰:他来做什么?
秦文峰眉头一皱,心中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妙。
鲍相洲在这种敏感时期,突然来访,恐怕不怀好意。
“属下不知,不过鲍相洲似乎是来找人的,应该是在等什么人吧。"衙役回答道。
秦文峰:哦?
秦文峰心中一动,道:“
秦文峰:那他来找谁?
秦文峰沉默了片刻,摆了摆手,示意那衙役先出去,他则独自思索起来。
鲍相洲这个人不简单,城府极深,深的让人摸不透,秦文峰也不敢小瞧,毕竟,这个人的能力非常的强悍,能够在短短数年内,便爬升至一州牧的位置。
这样的人,向来不简单。
秦文峰:算了,不想这么多了。
秦文峰苦笑道,"
秦文峰:走吧,我陪你们一起去看看,看这个老东西玩的什么花样!
秦文峰的嘴脸立马不想刚才在屋里那般嚣张,反而曲意逢迎,毕竟人家是朝廷命官,自己不过一介商贾罢了,不管怎么说,都不能失了礼数。
他拱手笑道:"
秦文峰:原来是鲍大人大驾光临,鄙人有失远迎,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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