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慕容近大婚后,在酩酊大醉的情况下与碧云有了肌肤之亲后,也没在见过她,不待见她,从他到王府上下所有人都不待见碧云。而碧云自从那次之后就没见过慕容近,也知道他不喜欢自己,更不待见自己,甚至还知道他喜欢的人只有安宪国瑾惜长公主一人,正妃之位除了她,谁都别想。
慕容近日常上朝,下朝之后便去御书房帮着二弟处理国事。自慕容近大婚后,皇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身体每况愈下,百般无奈之下,下旨让太子监国摄政,雍亲王辅佐。这日慕容近和慕容殇兄弟二人正在御书房处理国事,见皇上身边的公公到来,说是陛下有请。慕容近和慕容殇兄弟二人也是不敢怠慢,便直接去往乾清宫。
慕容近和慕容殇到了乾清宫后,便进入内殿,看着躺在榻上的父皇,如今已是瘦骨嶙峋,病入膏肓的老人,早已经没了当初君临天下的气势。他们静静看着自己的父皇,忍不住伤心,难过。
慕容澈:看着近儿和殇儿来了,道:“近儿,殇儿你们来了,最近处理国事可还顺利?”
慕容近:听的父皇言语后,道:“回父皇,国事一切顺利,您放心调养身体。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慕容澈:听的近儿言语后,道:“一切顺利就好,你们啊,就别说好听的了,朕的身体如何?朕还不知道?近儿,以后夜泽的江山就交给你和殇儿了,好好辅佐殇儿,知道嘛?殇儿,夜泽的百年基业就交给你了,好好听兄长的话,努力成为一代明君,记住社稷为重,民次之,君为轻。”
慕容近:听的父皇言语后,道:“是,儿臣谨遵父皇教诲,一定好好辅佐殇儿。”
慕容殇:听的父皇言语后,道:“是,父皇,儿臣记住了,一定好好听哥哥的话,做一代明君。”
慕容澈看着长子和次子,听的他们言语后,没在说什么,欣慰看着他们,陪着他们聊聊家常。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气若游丝,慕容澈头一偏,手落下,便没了气息。
慕容近和慕容殇看着他们的父皇,在他们自己面前没了气息,而他们的母后在父皇断气之后,身穿后服走出来,看了他们一眼,之后毒发身亡,也随着父皇去了。看着父皇,母后在自己面前去世,重重跪下来磕头,命人布置乾清宫,亲自给父皇更衣,给父皇,母后更衣后,又和弟弟一起将父皇,母后,放入棺木。看着躺在棺木里的父皇,忍不住伤心,和弟弟换好衣服,准备接待文武百官。父皇,母后棺木在乾清宫停棺七七四十九日后,看着他们的遗体进入皇陵。
慕容近一连在府里休养了一个月,二皇子即位后,朝中大事小情全都落到了风暮寒的头上。雍亲王府一时间门庭若市,风暮寒的书房几乎要被踩破了门槛。
慕容近重新拾起了批阅奏折的差事,没事帮他批阅部分折子,风暮寒白天都在宫里,不过不管多晚,都会想办法回府一趟,有时没有办法回来,也会让川明带回消息。
城中治安一直很安定,除了先皇发丧当日,锦衣卫活捉了二十几个北番的探子外,其余事件纷纷被平息了下来。
直到新帝登基大典开始,再也没有人敢在城里闹事。
不过北番却借机派了使者到京,称其只承认由五皇子继位当皇帝,并不认同这位从小到大,一直在民间长大的二皇子。
北番虽然地处北方,又是小国,只是因着地势险要,多年来他们才奈何不得,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们就怕了北番。
北番使者叫嚣了一番,还要求他们释放之前锦衣卫捉到的二十几名密探,风暮寒根本没空搭理他们,任由他们在京城闹了几天,突然在一夜之间,北备使者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人传言是他们惹怒了雍亲王,全都被杀掉以儆效尤;还有的说他们是被强行遣送回了北番,并与北番正式开战……反正种种说法都有,但是谁也不知道真正的内幕是什么。
不过这样一来,慕容近倒是而更加确定了太傅等人的阴谋。
他把五皇子抓在手里,无非是想利用他成为自己夺得皇权的傀儡,而北番与之勾结,也想趁机捞一杯羹。
很快,各城都下发了海捕公文,通缉太子太傅与五皇子两人,并予以高价赏金,但凡能提供线索者,均有重赏。
可是一个月内,依然没有太傅跟五皇子的消息,慕容近揣测着他们很可能已经逃出了边境,去了北番。
风暮寒命暗卫与北边的苍州城联系,找到了如今已是叛军首领柳无言,提示他准备配合青衣进入北番,正式开始事实他们的计划。
二皇子登基大典,在鸣赞官的口令下,群臣行三跪九叩大礼。
典礼开始,百官行礼过后,乐声大作,群臣纷纷庆贺,最后当众颁布诏书,以表示皇帝是乃真命天子。
慕容近身穿雍亲王朝服,站在队伍的最前面,看着大学士将诏书捧出,交礼部尚书捧诏书至阶下,再交与礼部司官放在云盘内,由銮仪卫的人擎执黄盖,共同由中道出太和门。鸣鞭。
二皇子正式成为泽辰帝,还宫。
文武百官分别由太和门两旁的两门随诏书出午门,将诏书放在龙亭内,抬至城楼上颁布。
泽辰帝,返回端凝宫最后再由大学士等人将诏书交回,贮于大内封存。
一整套仪式下来,慕容近光是站着就累,自己从接触朝政以来就没站那么久过,还好不是自己登基为帝,不然自己得累死,虽然为王爷也逃脱不了国事,但总比帝子好,可以偶尔出去游玩,巡游,打猎,和朋友一起吟诗作对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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