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泓琰走后的第二天,雪落开始和秋禾学起了女红,奈何秋禾的女红好缘于天赋高,用秋禾的话说拿起针便会了,并不曾学过什么,所以她教不了雪落,二人努力了五天后,放弃了。
不过秋禾给雪落想了条出路,那便是金绣坊,女人的生意,金绣坊皆不会放过,自然可雇秀娘教授,不过价位却是参差不齐,水平一般的秀娘,三个月内包会,五十两每月,不足一月按一月计算,水平稍高的秀娘,一个月包会,一百两每日,按日结算费用,还有一种水平极高的,七天包会,二百两一个时辰……
雪落被惊住了,看冬娘的眼神都不由地犀利了起来,她身为亲王正妃,大彦朝每月给她的俸钱是一百两,王府里陆离每个月还会再拨给她二百两的月银,依着邺阳城其他地方的花费情况她本觉得自己已经很是富足,连最有名的玉扇楼她都可以不用皱眉头地点上几大碟她爱吃的点心,却不想到了金绣坊她竟连个高等绣娘都请不起。
“王妃要用哪种?”冬娘笑得依旧很淡然。
“……”她当然想用那个七天的,可是她的银子不够呀,当然她可以去和陆离要,陆离也不会追问,可她拉不下颜面,还有尹代柔是有些嫁妆的,但那些首饰、摆件却要变卖了才能折成现银,这是要逼她入当铺吗。
冬娘是何等精明之人,一眼便看穿了雪落的窘态,笑道:“其实我这里倒有桩事要烦劳王妃,若王妃能答应,民妇便为王妃安排坊内最好的绣娘,且不收分文,王妃觉得可好?”
“不用!”雪落想都没想便一口回绝道:“生意场上还是谈钱最为稳妥,其它的就免了吧。”
冬娘笑了笑,赞道:“王妃英明,那么,王妃要用哪种绣娘。”
雪落舔了舔嘴唇,只犹豫了片刻,便颇有气势地说道:“七天的!”
“是!那就有劳王妃明日起便来我金绣坊的绣阁吧。”
夜已深,营帐里却是灯火通明,五个精装的大汉被狠狠地按在了地上,其中一个很是不服,直嚷道:“楚泓琰,有种你与本将来一场真刀实枪的单打独斗,不要躲在你的士兵后面耍这种阴谋诡计。”
楚泓琰踱步到了他面前,抽出佩剑,用剑尖挑起了他的下巴,冷笑一声,道:“宗海,是吗?”
“正是本将!”那宗海气势依旧。
“你说本王用阴谋诡计?”
“难道不是吗?你,大彦朝的将军,我从未看过你打仗,却看到你如何用阴谋诡计害死了呼延王。”
“那你的意思是,你半夜偷袭本王的军营是光明正大,本王预判了你的偷袭布阵擒住了你就是阴谋诡计了?”
“我……我要为呼延王报仇!我要挑战你”那宗海拒不悔改。
楚泓琰冷笑道:“本王从不与傻子玩儿。”
“楚泓琰,你可以杀死我,却不可侮辱我!”
我字未落,剑锋已滑过宗海的耳旁,带着铜制耳环的半截耳唇掉落到了地上,须臾,宗海“嗷”地一声痛呼出声,滾热的血珠儿砸落到了地上,一滴,两滴,三滴……
“记好了,这句话叫做士可杀不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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