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晒的雪融化了不少,但是却异常寒冷。
在这样冷的天气里,林叙躺在炕上不愿意出去,最后还是因为要去上班而起床了。
刚刚穿好衣服,她却发现她屋里的水缸里没水了,所以她需要去不远处的井里打一些水回来洗漱用。
就这样,没洗脸也没刷牙的林叙梳好头发就出了房间。
突然,她的视线被院子里的人夺了去。
是边伯贤。
他依旧穿着厚重的军大衣,手里握着很大的扫帚,把地上已经出现融化的雪扫到院子的一个角落里,听到开门声,马上警惕的转过身去。
视线交汇,边伯贤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疑惑,却又马上了然了。
原来那个在街上堆雪人的女子,就是张老说过的新邻居。
边伯贤:你好,又见面了。
听他向自己打招呼,林叙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但还是握紧手里空空的水桶,慢慢走了出去。
转身关上自己的房门,她才看向边伯贤。
林叙:是的,真有缘。
她并不想和国民党的军官过多接触,因为她以后必定会与国民党为敌。
轻笑着,林叙绕过边伯贤,走向大门。
意识到她的疏离,边伯贤只是觉得她有点莫名其妙,却也没说什么,继续扫地。
时间并不松宽,林叙打完了水以后提着沉重的水桶回了家,回去的时候边伯贤已经不在院子里了,见不到他,她也高兴。
只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让这位从南京远道而来的军官赶紧从哪来的回哪去。
她洗漱完后蔺教授也恰巧从屋里出来,两人便拿好自己的东西前往燕大。
不知为何,林叙的心思突然飘往了金钟仁。
最近,她常常想起他。
想他笑着叫自己老师的样子,想他那天傻傻的站在门外脸都被冻红的样子,想自己与他之间的一点一滴。
而这份牵挂,往往带着心率不齐的感觉。
林叙觉得自己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918事变以后,东北的城市相继沦陷,而国民政府却无心抗击,积极剿共,让许多人心凉,她与吴世勋的联络,也就这样断了。
蔺教授:傻丫头,想什么呢,下车了。
燕大到了,可林叙就坐在黄包车上没什么动作,蔺教授见她失神,就打断了她的思路。
蔺教授:你们年轻人啊,就是爱走神,我年轻的时候也这样。
说罢,她突然愣了愣,随后笑了起来。
蔺教授:可惜了,一个人只能年轻一次。
林叙冲这位德高望重的教授笑笑,对自己失踪的警惕感到无奈,被冻的缩缩唧唧的下了车。
一天的工作又开始了,即使她的工作只是坐在一旁看着教授上课,有时也会批改作业,可她依旧闲不住,拿着本子坐在一边作画,一会画一下窗外的鸟儿,一会画一下讲台上讲课的蔺教授。
她的视线又扫到了认真听课做笔记的金钟仁,笔尖不受控制的开始描绘他的轮廓。
下课了,她的画也完成了。
突然,本子被一个又高又胖的学生拿到了手里,他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位小胖同学跟林叙的关系一直不错,两个人很喜欢开玩笑或者一起去恶作剧,他就拿着那个本子一边围着教室跑一边大喊着,林叙在他后面追。
林叙:许小胖同学!把本子还我!
小胖同学回头做了个鬼脸。
万能龙套:林老师给金钟仁作画了哟~
眼看自己的秘密被全班同学知道了,林叙有点无力。
倒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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