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松院,莫雁南的头发很长,一根简单的舒月碧云簪挽住,华服玉饰,当真是静美淑仪,气势万丈,莫名地让刚醒来的沈文清心砰砰地跳个不停,止不住颊上染了两抹羞意。
那羞红的小脸,眼珠里渐起的雾霭,让莫雁南见了竟一呆,连屋里跪着的落秋和赏月都没瞧见,还是晏春偷偷地进来拉着两人连忙退下。
莫雁南一溜烟爬上了床,沈文清很害羞,羞得脸红嗓干,手足无措,一想到接下来事,就连眼都不敢抬。
今日他特意穿了一件白色绣花小衣,这小衣还是阿父硬着人裁剪的,为了自己能够讨好妻主。那小衣裁剪得极为玲珑剔透,里襟绣了无数的红梅,动一动胳膊,就会露出一截肚子,圆圆的肚脐娇小可爱。
看得莫雁南口干舌燥,一下狼心大起,扑倒在床,又揉又亲,恨不得把人拆吃腹中。双手揉捏着柔白腰肢,“啊~唔”沈文清忍不住闷哼,皱着眉头,忍受即将到来的一切。咦?怎么停了?沈文清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一双怒气冲冲的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莫雁南指着沈文清身上的一处
沈文清连忙爬起来弯着身子瞅,是一块紫红色的伤痕,面对喷火的眸子,唯唯诺诺“我...我不知道”
“落秋”莫雁南扒光了沈文清的衣服,左看右看,才发现这些伤不止一处,大多集中在背上、腰侧,斑斑点点,刹看像吻痕。
门外听见主子喊落秋,忙指使人去叫。
赏月和几个丫头战战兢兢,不知道又怎么了?纵使没跟过主子几年的人,也知晓主子的那一声绝对是包含怒气的。
沈文清羞得早就大脑空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伤痕出自哪里了。莫雁南摸了摸伤痕,突然脑中什么东西一闪,她伸手掀了两层毡,才发现底下全都是莲子、花生、核桃、红枣、桂圆等喜庆之物,这应该就是新婚所谓的“压床”吧,一般人肯定也不会感觉到,但就怪在沈文清皮肤太嫩太敏感...
莫雁南早就炼得皮粗肉厚,就算睡在奔跑的马背上都能安眠,哪里想到自己小夫郎如此细皮嫩肉呢?
沈文清眼睛讪讪,不知道该放哪,也暗忖自己真是娇儿少郎,忒不顶事了,平白让莫雁南小瞧了去。
“落秋,着人整理床”莫雁南发话的功夫,落秋早就跪在下方候着了,思及主子发怒和整床,便明白了前因后果。
落秋脑子里一转,叩首“主子,这压床之物乃是李爹爹亲手挑选,奉在佛前整整祈福三日,请主子和主君怜惜李爹爹的一片苦心”
注:压床是坞云国的新婚习俗之一,在娶嫁之前,由女方长辈选取讨喜、喜庆之物,供奉与佛前,大喜之日,铺满整个新床,压满三日方可圆满,可保佑新人圆圆满满。
沈文清听落秋都这么说了,也知道这压床之物不可方一日就取出,眨巴乌黑发亮的眼珠,拽了拽莫雁南的衣角。莫雁南沉吟片刻,也没再坚持,“嗯”了一声就让落秋退下了。
深夜,床帐内
“妻....妻主”沈文清感觉自己有些呼吸困难,脸下是温热的肌肤,还有咚咚咚的心跳声,妻主的身体真是又硬又热啊!
“嗯?清儿想要伺候妻主?”莫雁南嗓子里有些笑声,伸手隔着布料拧了一下某人不乖的小屁股。
“呃....”沈文清差点被某大将军的孟浪闪了舌头。
没过一会,浑身冒汗的沈文清又开口了,“妻...妻主,你还是放我下来吧”
“......”
“妻主”沈文清没等来一句回答,却先屁股上挨了一下,“老实点”莫雁南忍得嗓子发干,浑身发烫,闭着的眼睛快冒火了,没想到身上这个小傻蛋还叽叽歪歪个不停。
真是见鬼,昨夜见着还是个稚嫩的孩子,今夜却初现风情,真是让人火大,莫雁南心里忍不住鬼嚎
难道不是因为你喝了酒的缘故?TAT
在莫雁南还在与心里的邪魔作斗争时,怀里人已经睡得香甜了,甚至脑袋还蹭了蹭莫雁南的胸部,莫雁南那个恨啊,恨不得把身上人扔了..
不得已只好把人放在新被子上,这样应该没关系了吧?莫雁南想着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床被子,给两人盖上睡觉。
至于为什么刚开始莫雁南让沈文清睡自己身上,那完全是要表现一个好妻主呀,不过最后用莫雁南的一句话来说:那简直就是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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