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没事……
陈雁:还说没事,玉珠儿还挂在脸上了。
但见他粉腮儿上晶莹,陈雁忍不住一笑。
陈斌你笑什么?
陈雁:你这倒是成了一副仕女图了……
陈斌什么?
陈雁:面粉不必巧梳样,粉腮贴上珍珠妆。
陈斌……
陈雁:哎?
见陈斌扭过身去,陈雁又搂着他哄。
陈雁:怎么了?伤还在疼?
陈斌不疼了……
陈雁:那你哭什么?
陈斌看了父亲一眼,想说什么又没说。
陈雁:怎么了?
陈斌唉——
一声长叹,五月北春。
陈雁看着他,这孩子素来多愁善感。
陈斌爸爸,你说我能行吗?
陈雁:怎么了?
陈斌打仗……
陈雁:为什么这样说,你今天不是立了大功吗?
陈斌可是死了好多人……
陈雁: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陈斌可是马和那边就比我这边牺牲的人少……
陈斌说到这里低下头,擦了擦眼泪。
陈雁:你今天做的很好了,你们两边情况不同。
陈斌我真害怕……
陈雁搂着陈斌,陈斌靠在他怀里休息。
耳边传来阵阵鸟啼,陈雁想起陈斌会唱戏,于是让他唱上一段。
陈斌想了一会,一声轻叹。
陈斌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一曲《杜秋娘》,一段三五七。一首劝君诗,一声长叹息。
道不尽酸甜苦辣,说不完风雨晴雪。
陈斌我好怀念以前的生活,可惜回不去了……
陈雁:那就好好看现在。
院外传来脚步声,父子二人向前望去。
原来是朱真,他来找陈雁商议后续。
陈雁站起身,二人拱手。
朱真:陈雁,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办?
陈雁:先修养生息,待他日一举拿下。
朱真:好,我也是这样想的。
陈雁:那可太好!我还怕你们不同意了——
与朱真寒暄了一会,天色已晚,便都去休息了。
这几日休息,大伙也闲下来了,每日除了训练便没有别的事情了。
这一日,陈雁坐在花树下画工笔画。
陈斌与几个小士卒在一旁胡闹,几个差不多年岁的孩子在一起玩耍,难免就大咧了些。
小军:千户听说你会唱戏,给我们唱一个吧!
贺瑛:对呀对呀!
这个起哄的青年叫贺瑛,父亲早逝,顶职的,今年一十七岁。
贺金:你给我们唱一个《马寡妇开店》吧!
陈斌什么?
陈雁:陈斌倒不是没听过这出戏,而是这是一出粉戏。
贺金:唱一个,唱一个!
陈斌这里也是撒欢,让他唱便唱了。
陈斌奴奴今日遇姻缘,遇到一个少年郎。白面粉腮惹人爱,勾的奴奴心发慌。夜色已经二更晚,小娇安稳睡的香。不由奴奴胡乱想,想的烈火烧胸膛。待奴前去寻春光……
陈斌这里一段糟词唱完,陈雁也画完画,听见陈斌唱这种词,于是走了过去。
陈斌奴奴借井照模样,一看看到云鬓上,乌黑油亮又光堂。低头看见奴……
陈斌这里忽然借着雨后的积水看到了父亲,吓得立即住口。
陈雁看了其他人一眼,拉着陈斌往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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