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雁:为什么?
陈斌因为……因为……我不喜欢……
陈雁:不喜欢?不喜欢什么?
陈斌不喜欢她!我都没见过,您怎么能替我提亲了!
见他真急了,陈雁这里也不逗他了。
陈雁:刚才哄你玩了!
陈斌什么?
陈雁:哄你玩了!
陈斌您怎么能拿这事情哄我玩了……
陈雁:好了,好了……
陈斌不好……
陈雁:那你想怎么办?不行你也哄我一哄?
陈斌……想得美,你敢娶小老婆,我姑妈先不答应!
陈雁听完哈哈一笑,花语这妮子他是真不敢惹。
陈斌光阴易过催人老,辜负青春美少年——
陈斌一声自叹,陈雁则躺在床上休息。
雨儿也该十三四岁了吧?
功课学习的怎么样?喜欢读书吗?
跟着师父一起习惯吗?
想着这些问题,陈雁渐渐睡着。
应天府,秦淮河旁。
一位中年先生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少年,二人在河边散步,少年人梳着总角,穿着蓝色对襟小衫,白色长裤,腰上围着百褶围腰,系着一条大红色腰带。
这小少年出落高挑,就是瘦了些,脸色有些白,嘴唇也不红润。
他身边的中年人穿着一身白色圆领衫,腰扎红宫绦。在河边套圈,当然一个也没套中。
小少年小字雨儿,陈雁的二子,因为生来多病便拜了给他取名的道士做师父,他不爱读书,但爱花草,家里人看他不是考功名的料子便让他跟着师父学医。
可能身体缘故,陈雨自小便好静不好闹,每天除了看书就是侍弄花草。
这段时间他师父白瑛看他心情不佳,便带他到城里玩。
路边有戏台,陈雨拉着师父去看戏,舞台上的花旦一颦一笑煞是可爱。白瑛自己瞧,这舞台上的人看起来眼熟。
舞台上正唱的精彩忽然一群人冲了上去,拿着唱花旦的便要捆走。
戏台上的人与他们扭打起来,争抢中,花旦的包头被扯散,发饰散落一地,勒头的网巾也被撕开,真发散落下来,假发掉了一地。
“哟!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呀!”
“哎!台上的你们怎么不讲道理啊!人家唱戏惹你了?”
“就是!大热天唱戏好容易——”
有热心的观众,也上台帮着花旦这边,场面一度失控。
陈雨:师父那是怎么了?
白瑛:不知道,别靠太拢。
舞台上忽然一阵惊呼,原来那花旦那簪子把人给划伤了。
这下好,矛盾再次升级,化为斗殴。
只到官府的人来,拉扯半天才拉开。
“你们是什么人?”
衙役问刚才闯上舞台的人。
“我们是这女孩的夫家!”
那个被划伤的人说。
“呸!你们是强盗!强盗胚!”
花旦此时脸上的妆已经花了。
“你父亲欠了我们的钱,把你抵给我儿子做媳妇,怎么能说我们强盗了?”
“我父亲是赌鬼,谁叫你们借钱的!你找他去!”
“要不是我借钱给你赌鬼老子还赌债,你早就被你赌鬼老子早就把你卖妓院了!”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们了?”
花旦一声嘲笑,看着他反问。
“同条村子共条河,你明知道我父亲好赌,为什么要借钱给他?”
“你这说话太没良心了!”
“这话说的我还得好好谢谢你的大发慈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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