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身旁之人应当是宜殊了
丝帕被沈逸扬拾起,异香阵阵不断,我露出一侧眼睛,满怀怒气嗔怪道
温曦(九儿):都怪你带我来这!
沈逸扬:抱歉,让你在此受惊了。
他拿着那丝帕端详着,忽闻我说话,开口致歉,语气中含带着自责,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下一瞬,他的面色开始变得严肃起来,拿着丝帕的手指被染上了淡淡血迹,说明这上面的血还未干透,这么看来这帕子的主人或许就在附近!
温曦(九儿):哎,要不要找找人…
我站起来略微激动的看着沈逸扬,见他没有反应,我又用手肘推了推宜殊,他眼里好像有些担忧。
沈逸扬:好啊,怎么现在你倒是不怕了。
沈逸扬回神笑道
温曦(九儿):那是你不知道刚刚那场景多可怕,况且现在你们都在。
温曦(九儿):这丝帕应该是个女子的,我们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吧。
他们二人同时笑出了声,宜殊抚了抚我的发丝,我看见他纤长的手指在我面前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好凉,这人是不是真的是冰块做的啊…
宜殊:倒还不笨。
我怎么觉得气氛有一瞬间变得特别压抑,就好像有两个小人儿在我背后打斗了起来。
…………
这地方还真是凄凉,方圆十里荒无人烟,唯有芒芒杂草迎风飘摇,常有狂风从身边呼啸而过,约莫走了有一刻钟的时间,却没有任何女子的踪迹。
再过一个时辰天便也要渐渐黑了,今晚不会要露宿野外吧!
温曦(九儿):啊啾!啊..啊啾!
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后,宜殊脱下外袍披在我身上,但还是抵挡不了肆虐的寒风,好想回宫啊…想那温暖的被窝……
不知道还要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多久,晴昕和春芽她们此刻应该在打理宫务吧。
龙套:公子,属下在东边的一处树干上发现了血迹。
沈逸扬的贴身下属跪地禀告线索,打断了我的思绪。
沈逸扬:走!
不仅树干上有血迹,地上还有一小摊,艳丽的血色让我心头一颤,不知道她怎么样了,难道遇害了吗……又是谁,为什么要伤害一个女子……心中迫切想要救人的心声越来越大,循着脚下的血迹我们终于在河边找到了她。
海棠红的裙衫尽染污浊,破旧了些许,墨发散落遮挡了面容,看起来应该昏迷了有一会儿了,否则听到脚步应是出于本能反应接着逃亡。
我向来都看不得这样的情形,心生怜悯,抹了抹了眼角的泪珠。
温曦(九儿):带她回宫好不好?
许是没想到我的反应竟然这样大,他们一时有些发愣。
沈逸扬:好。
我也不知道是谁将我揽进了怀抱,那一刻我只知道我不排斥这个怀抱,甚至想多待一会。
回到宫中已是酉时,天色欲晚。
春芽见我回来很是高兴,看到那女子又变成了一副讶异的样子,她不明所以。
春芽:公主,这…
温曦(九儿):晚点再跟你细说,当务之急是救她。
温曦(九儿):春芽,你快去请太医。
沈逸扬的下属将那女子抱进殿中,不出三刻太医已赶到。
我两手托了腮坐在桌前,看着宫人们进进出出一会端盆一会拿药,不知不觉中我生了困意,脑袋越垂越低,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谁那么大胆竟敢捏我的脸,奈何扛不住困意,不然休想逃!
真是奇了怪了,这梦真实的有些不可思议,我竟然成仙了,就连身子都变得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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