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正到了钦州后,第一时间没找到汪知府,原来汪知府因为老家县里的贼寇一事带兵回县里去了,本来汪知府那几天就打算处理此事,但是因为不想钦州有这种事丢了钦州的名声,就等吴正他们走了之后才着手处理,吴正在家仆那知道这事后来不及休息就直接又驾马赶到了县里。
到了县里之后,见这许多村里的渔场都无人,于是就一路打听,后来在一个村子里打听到了汪奕博的消息,原来这贼寇虽在沿海渔村打家劫舍,但是贼窝却是在这山林之中,钦州沿海有一块内海,内海边上有群山环绕,又因为内海之中渔产极高,导致这里渔村的百姓富有,从而就出现了歹人起了贪念,据周边渔村打探到的消息,这伙贼寇应该是从邕州被官兵追杀,后跑到这钦州地区落脚藏匿,本来老实了半年,后见这里渔民富裕,就借着环山地势复杂时常的去骚扰渔民,导致附近的渔民苦不堪言。
渔民本来自主组织了县上的官兵与精壮小伙去缴杀贼寇,可奈何这渔民既是渔民,自然无法在山中与贼寇抗衡,几番缴杀下来,贼寇是一个没抓到,反而是渔民这边死伤数人,当地知县无奈,只得快马飞书,请求州府遣兵支援。
而此时的汪知府,就在这渔村与山林之间搭营扎帐,这贼寇虽然猖獗,可也不敢轻易下山与这官兵殊死搏斗。
林知县:知府大人,这些贼寇就在这山涧之中,下官五日前领兵上山,结果连那贼寇的窝点在哪都还没找到,就被打的狼狈不已,后只能被迫下山,唉。
汪奕博:林知县不必自责,这些亡命之徒藏于山中,地势对其有利,你县上的官兵大多又是渔民出生,不善这山间野战,此次我带精兵二百,必能将这群贼寇一网打尽,为民除害!
林知县:下官也曾给邕州那边送了手书,可也许是因为近几年进贡与我们钦州有所竞争,迟迟不给回复,令人寒心。
汪奕博:不可妄言,兴许是邕州知府有要事缠身,日后此事不可再提及。既然事情发生在我们钦州,那就我们钦州自行处理。
林知县:下官明白。
汪奕博肯定是知道邕州那边为什么对这邕州溜到钦州的贼寇不管不顾,进贡本就是肥得流油的美差,不管是哪个州竞得这个权利,都是对当地发展有着不小的好处,不过这种事情不能搬到明面上来说,只得是把这口气自己咽下去。
王教头:知府大人,刚刚派出去的斥候回报,说是山里布置了不少打野的陷阱,还有,大人刚刚可有听到那林中的鸟哨?那应该是他们传送信息的方式。
汪奕博:嗯,林知县前面也与我说了,这伙贼人有不少少段,其中那鸟哨更是能在这山中无视地形传达信息,也难怪这县里的官兵都拿他们无可奈何。
王教头:大人,看天色应该马上就要酉时了,今日只怕是不能上山了,我们也在此处安营,不如今日先商议对策,等明日再上山如何?
汪奕博:王教头言之有理,看现在这天色,若是贸然进山确实凶多吉少,传我命令,今夜先在此地歇息,待明日天明,再上山剿匪。
王教头:是!
汪奕博虽然这阵子也多有活动筋骨,可毕竟减膘并非易事,这来渔村县上赶了一天的路,难免觉得疲惫,交代完毕就打算进帐歇息。
守卫:报,知府大人,我们后方安营之地来了一人,自称是大人好友,说有要事告知大人。
汪奕博:哦?莫不是我老家的人?可我与老家之人并无过多联系,这哪来的好友?那人现在何处?穿着什么模样?可有自报家门?
守卫:此人只说将此物交予大人,大人便知来着是何人了。
那守卫说完,给了汪知府一根银针,汪奕博一下就明白来的人是吴正了。
汪奕博:确是我好友,快去将人请来。
没过一会,守卫就带着吴正来到了汪奕博的帐前。
汪奕博:大。。。
吴正:汪知府,不如我们进账再聊?
吴正看汪奕博刚要开口就马上打断,这次来钦州他不是来调查汪奕博的,只是要将柳州的事情告知汪奕博,所以低调行事,不想让太多人看见汪奕博管自己叫大人。汪奕博也是一下就明白了吴正的意思,嘴边的大人马上变成了吴老弟。
进了营帐之后,吴正将在柳州所遇之事告诉了汪奕博,汪奕博的表情也是从惊讶变成悲伤,再到愤怒。
汪奕博:是下官的失职,想不到这钦州竟有如此荒谬之事,在下官的眼皮子底下强抢民女,买卖人口,逼良为娼!就算大人救下的女子不是春娘,下官也一定彻查此事!
吴正:如此甚好。
汪奕博:不过下官一时半会还脱不开身,此处有一伙邕州逃窜至此的贼寇,近些日子里对这附近的渔村打家劫舍,害的此处民不聊生,下官还需先在此地剿匪,待贼寇铲除,我才能安心去查别的案子。
吴正:也可,我便留同在汪知府身旁,待此地事毕,再回府上调查人口买卖之事。
汪奕博:不过大人,今日天色已晚,怕是不能上山,还需在营帐商讨如何应对剿匪一事,不知大人可否愿意一同前往,大人效命为朝廷,剿匪一事应当有不少经验,如若大人愿意指点一二,想必剿匪一事必能手到擒来。
吴正:也可,你将那领头的几个官兵叫进帐来,我心中已有计策。
不多时,教头以及几个斥候就进了营帐,吴正也将他心中的计划告诉了众人,趁着夜色没完全落下,他们就做好了布局。
很快,太阳落山,吴正在帐前说了什么,紧接着林教头就带着一批人马离开了营地,只留下了二三十人留在营地,随后二人竟是在那篝火旁带着官兵一同饮起酒来。
二人宛如几年不见的好友,一边喝酒一边在那说着不知所谓的酒话,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二人就一副醉醺醺的模样进了营帐,打起呼来。而篝火旁的官兵也是酩酊大醉纷纷倒在了一旁,只剩几个巡逻的守卫还保持着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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