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宾馆后,我给秀安变成的大蛤蟆交给了唐莹。唐莹看见那大蛤蟆的时候,唐莹吓得一下就抱住了王雨檬,她不敢接那只大蛤蟆。
王雨檬对唐莹说:“莹莹,你收下吧,以后你在也不会听见他恶毒的声音了,你找白师傅不是就想解决这件事情的吗!现在白师傅给它抓住了,你再也不会听见他的声音了,你怎么还害怕了呢!”
唐莹这才用颤抖的手接过那大蛤蟆,我们陪着唐莹给那蛤蟆在附近的一片树林里埋葬了。我还念了一段往生咒,我希望这大蛤蟆也能早点进入轮回,下一世做个好蛤蟆。
唐莹又给我转账了五万块钱,我虚情假意地客套几句后,还是点了接受。虽然是受了伤,可钱是赚到了我心情还是不错的。我们退了旅店的房间,开车返回了市内。王雨檬和唐莹回家了,我和九龙也回到了铺子里。
回铺子的时候,五叔看我受伤了,他十分担心我。
五叔问我:“你是怎么搞的,怎么还受伤了,真是让我担心。”
我为了不让五叔担心,和他一直说不疼没事,可五叔还是给我又上了一些师傅给他的金疮药。没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的伤口就都愈合了,我还和石秀淼去看了一场电影。
这天下午,陈子龙给我打电话,说他一个朋友的外甥遇见了怪事,他感觉不太对,想找我问一下。陈子龙还和我约定去他朋友的茶楼说这件事,我和陈子龙约定晚上七点在茶楼见。
晚上七点钟,我到了喜鹊茶楼。茶楼分为三层,我看这茶楼的面积怎么也得五六百平米,位置也算不错。能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开茶楼,我想陈子龙这位朋友也不是一般人。
我到了吧台,跟服务员说道:“我姓白,是找陈子龙先生的。”
服务员立刻客气地给我带到了三楼的一间包房门口,她对我说道:“白先生,陈先生和我们老板他们都在包房里面了。”
我对服务员说谢谢后,我敲响了包房的门。包房里面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请进!”
我推门走了进去,我看到有三个人在里面,我只认识陈子龙。陈子龙笑着对我说:“白鈢,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茶馆的老板王文卓,这是他外甥苏北。”
我跟王文卓和苏北打过招呼后,坐在了陈子龙身边。
陈子龙对我说道:“我和王老板是好朋友,从回来后我就一直在这里喝茶谈事情。王老板有很多生意,虽然有的是他参股的生意,可也不是小老板。前几天,在他这喝茶的时候听他说了他外甥的事情。我总觉得他外甥这事不简单,我是了解你的为人的,我觉得你应该能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事情具体是怎么回事,让王老板的外甥苏北说给你听。”
我看向苏北,苏北对我腼腆地笑了下说道:“白师傅,我是给人家打工的。虽然我舅舅也让我到他公司工作,可我爱自由也懒散惯了,我就在外面一直给人打工,收入也还可以。我家在东沟,就在东沟的一家养殖场工作。工作也很简单,就是平常看着点养殖场的水产品,每天凌晨驾船打着大灯到养殖场捞一些海产出来,给海产运到岸上让司机凌晨五点海鲜市场开市时,给运到海鲜市场就行。
我在那也干了五六年了,活儿也不算累,一个月收入也还可以,还能白吃海鲜,我真的觉得很好的。可就在一个多月前,我遇见了一件怪事。”
东沟离我们溪城,大概六十多公里的路程,是一处靠着海的港口城市。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当地的水产养殖业十分发达。可东沟却不归溪城管,属于我们溪城临近的一座城市管辖。说来也有意思,我们溪城管辖的范围都可以从市区到距离市区三百多公里的地方,可这东沟离着溪城才六十多公里,居然不归溪城管。东沟是个海产品基地,尤其是飞蟹,更是全国驰名。东沟的海产以个大饱满著称,而且因为东沟和溪城的地理位置距离很近,我们溪城的海产基本都是靠东沟供货。尤其是溪城的一些海鲜自助餐厅,海鲜更是东沟直供。在我的认知里,东沟因为海产业的发达带动了当地的经济,我记得在十年前东沟的房子一平米也就两千多块钱。现在要六千多一平米,地理位置好的要八九千一平米。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东沟这地方在十几年时间里,经济的迅猛发展势头。
我对苏北说:“你可以说说看。”
苏北:“那天凌晨一点多,我照常到养殖场捞海鲜,我负责捞海产品,有个工人负责驾驶着我们坐着的捕捞船。我捞着捞着,就看到在养殖场的另一头,就是.....养殖场尽头的一小块陆地上站着个人。要知道我们养殖场是全封闭的,只有养殖的海产品能顺着我们下面的网漏出去,根本不可能有人从门口进来我们不知道的。我就有点疑惑地问开船的同事,我说那是不是个人?这家伙怎么进来的?我同事也很纳闷,他跟我说我们给船开过去看看。
等我和同事开船过去的时候,我们看到一个满身都是水,就像从水里刚上来的男人站在养殖场尽头的那块空地上。他脸色很白,嘴唇都有点发青了。我和同事就都下意识的交换了一下眼神,我们都觉得这人来得不明不白的,我怕是水诡来找替身的。我刚进养殖场的时候,老工人就告诉我。这里守着海,有很多溺死在海里的水诡会不时地拉替身。如果我看见水里有人跟我喊救命,千万不要去拉对方。那个工人跟我说,曾经有个新进养殖场的年轻人就没有听这些有经验的老工人的话,在一天夜里救了一个落水的人。第二天夜里,这个人就莫名地死在了自己的宿舍里,全身都是水渍,就像从水里被人刚捞上来一样。
我和同事都担心对方是水诡,可我看见那个人在我们船灯的照射下有影子,我觉得他应该不是水诡。我们给船停在岸边后,我和同事就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那男人说他叫叶军,住在附近。是跟着海水误入我们养殖场的,可他没有船不能到养殖场入口的陆地上,他也没有力气在顺着养殖场下面的漏洞游回去了。
我看叶军在灯光的照射下有影子,他说他是顺着下面的漏洞游进来的,我就想叶军应该不是水诡。既然他是误入我们养殖场的,我们就给他用船带到出口好了。等叶军上了船,我和同事还是很紧张,我们一直盯着叶军。等到了养殖场出口,叶军说感谢我和我同事给他送出来,他说他身上没有钱,但有东西可以送我们。他送了我们一条金项链,说卖了可以换钱,让我和我同事平分。我觉得就是举手之劳,我给项链给我同事了。过了三天,我同事说项链卖了不到一万块钱,他给了我五千,我还是没有要。
可......可当天夜里,我同事死在了家里,我们去的时候他媳妇说,我同事晚上还喝了点酒,让媳妇半夜喊他去养殖场上班。可半夜十二点多,他媳妇喊他的时候他就死了,脸上还带着笑容,看着好像做了个美梦一样。让人觉得不妥的是,他死的时候身上穿着的睡衣都湿透了,就像那天晚上我们看到的那个叫叶军的男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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