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一愣,抬头看着姬冥野,虽然盖着红盖头,可姬冥野也能感受到容锦的不满,小手挣脱了他的手。
向容锦,当然要拜堂。就算没人看,也要拜堂。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冥王妃,该有的礼仪都应该有。
天啊,冥王是个多么可怕的人啊,霓裳好怕冥王,轻轻一巴掌就能把小姐摔到在地。
南屿更加气愤不堪,这向荣锦有什么资格要求主子和她行拜堂礼,明明是个不入流的废物小姐。
姬冥野:好,这是该给你的
姬冥野爽快的答应,让容锦倒是有些不习惯,还想着怎么应对冥王的拒绝。
向容锦,嗯,那就多谢冥王了。
南屿咬着牙,憋着气,奈何主子要求的,他还的亲自主持拜堂礼。这向荣锦真是蹬鼻子上脸,太过分了。
南屿:一拜天地
南屿中气十足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嘹亮。
南屿:夫妻对拜。
她看着冥王的靴子就在她的对面,其实心情是有些紧张的。
冥王牵起容锦的手,脸色如常,进了房间。
向容锦,原来你说的帮我的方法,就是这个?让我很意外
姬冥野:那本王该庆幸,你没有像当众拒婚于太子那样面对和本王的婚礼。只要你没感到气愤就很好了。
向容锦,这里没有任何耳目,所以呢?难道你娶我就只是一个摆设吗?是给外人看只要进了冥王府
向容锦,你就当我不存在吗?我既然接受了你的聘礼,就是名正言顺的冥王妃。
姬冥野:你想说什么?你倒是有趣的很,难道只有面对本王的时候才显露出你的真实面吗?
向容锦,就算你想要听我讲话,也要先给我盖头啊,你这新郎做的一点都不称职。
容锦整个人蒙在盖头里都要发疯了。
姬冥野眼眸中闪过一丝明亮,颇有兴致的端着喜秤,竟然也认真端详着盖头来的容锦,一张轻妙淡画的素净脸庞,
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眼角的三生泪痣格外的动人。
向容锦,既然这盖头也揭了,冥王,不介意和我喝一杯交杯酒吧。
容锦竟然也迎着他的目光,丝毫不畏惧。
姬冥野:本王都是从未见过你这般主动的女子,果然是有趣的很。
姬冥野的笑容似笑非笑,带着不易琢磨的意味。
向容锦,我只是尽量得到我该有的东西,王爷,你介意吗?
容锦这么轻佻的反问。
让姬冥野又想起来那晚向荣锦脸狡黠的给太子下药,得逞之后对太子拳打脚踢,被发现之后慌乱的眼神。
姬冥野:本王不介意,希望你也不介意。既然爱妃想要得到你该有的东西,那喝完交杯酒,爱妃就该和本王行周公之礼。
她可从未想到冷漠的冥王竟然也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她还当他真是不食人间烟火,不知情为何物呢。
姬冥野:怎么?爱妃介意?
姬冥野竟然也没想到自己会对一个女人起了捉弄的心思,看她吃瘪说不出话的样子,甚至比打了一场胜仗还要有趣。
向容锦,我,没想到冥王也是俗人一个,竟也想着这种事。
容锦显然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
姬冥野:本王也只是尽量得到该得的东西,没有俗与不俗一说。只是你,该记着你现在的身份。
姬冥野语气中有些冰冷,显然对于容锦所说的话有些不满。
容锦竟然有些后怕,她似乎刚才真的忘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可怕,如此的阴晴不定,让她捉摸不透,真是一个不能招惹的男人。
姬冥野:爱妃,是不是该就寝了?
姬冥野如此淡漠一句,让容锦紧张不已。
他说的没错,她现在是他的冥王妃,有义务无条件的服侍他,这般耻辱比其她的仇恨算的了什么?
姬冥野脱掉红色外袍,内里白色中衣,显示出他完美修长的身材。若是被其他女子看到,肯定会惊艳万分。
姬冥野:本王,不喜你低声下气的模样,那样很贱
姬冥野不知为何很厌恶让容锦低眉顺眼一副任命的规矩样,似乎在挑战他的底线一般。
姬冥野暗沉的眸子,似乎阡陌着万年不化的寒玥冰,随时准备崩塌着一般。他手上掐着容锦下巴的力道逐渐的加重
嗜血的眸子似乎在欣赏着容锦面容的痛苦越发的加深一般。
他从未受过任何人的挑战,胆敢在他面前如此的放肆,他冷峻的唇角越发的浅薄,淡漠。
姬冥野:向荣锦,你有趣过头了
姬冥野的眸子里似乎是冰火两重天,寒玥冰和火焰的对决。炽烈的燃烧着怒气。
姬冥野一手捞起容锦的细腰,直接撕/了她的衣袍,扔掉/了她头上的凤冠,死死的将她的身子/压/在他高大的身影下。
姬冥野:你玩火了
犹如恶魔一般的语气,寒玥冷带着萧瑟,他粗壮有力的手臂紧紧环绕着她的腰肢。
姬冥野冰冷的指腹滑过她的双唇,停留在唇峰处,竟然重重的摩挲起来,容锦感到唇上的火热和他指腹的冰冷触感,那真是很痛的滋味。
似乎认命一般的闭着了眼睛,姬冥野的指腹在她的唇角紧紧的打转。忽然她感受到了他力道减小停了下来,时间竟然静止了片刻。
姬冥野:睡吧
姬冥野大手一拉给容锦有些单薄的身子盖上了棉被,而他也背对着容锦躺了下来。
容锦这才轻轻睁开眼睛,屋子里的灯不知何时被他熄灭了。她环抱着双臂,紧紧裹着被子。如今是六月暑天,她盖着一床被子都冷的很。因为背对着她的冥王浑身寒玥冰般气息,怪异的很,让她似乎也笼罩在了冰冷气息中。
容锦慢慢进入了梦乡,似乎跌入冰窖一般的寒玥冷,她睡梦中紧紧拉着被子殊不知,她的小手乱动,牵动了姬冥野。
姬冥野看着她轻皱着的眉头,有些苍白的小脸。他-掌轻轻覆在容锦的被子上,睡梦中的容锦只觉得浑身一阵无数,也不是被她这样挥霍的。
听说昨晚这新王妃还叫来王家公子搬嫁妆和聘礼,引起向家一片混乱,那向家老夫人至今还卧病在床呢。
第二天
向容锦起来时,睡边人早已不见踪影,她推开了门,只见外头站着南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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