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敛一直说着,可一旁的墨离早已没在听了。他听到离愿无法练武这句话时,便已经陷入了沉思。因此,他自然并未听到后面的话。若是他听到了,或许之后便不会做出将自己逼上绝路的事了吧。
站在庭院的七敛说了好一会儿,转过身时却发现自家主人已经离开了。他默默向墨离刚刚坐着的地方翻了一记白眼,转身回到了自己暂时居住的地方。
而墨离在七敛猜测着天帝反对的缘由时,便慌忙离开了。在这之前,他还正在沉思着。可不久后,他便突然眼睛一亮,起身离开了。可才走出庭院,他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去了。未曾想,竟碰巧遇到了前来观赏庭院的三皇子,离愿。
离愿正在被一旁的侍从搀扶着,一步一步缓缓向前。看样子,还真是透露出一股一阵风便能吹倒的虚弱。而匆忙跑回庭院的墨离好巧不巧正好碰到了如此虚弱的离愿。他这一碰,竟还不小心将他撞倒了。离愿瘫坐在地上,不禁猛烈咳嗽起来。一旁的侍从见状,便指着墨离破口大骂。
“你岂敢冒犯我们三皇子,还不速速道来身份!”
墨离愣了一下,听到“三皇子”这三个字,心中一喜。他立马弯腰扶起了他,却并未理会一旁满身怒气的侍从。墨离扶起三皇子后,便匆匆地离开了这里。仿佛是有什么急事一般。一旁的侍从见此,连忙提步想跟上去,却被离愿拦住了。
“算了。”
离愿虚弱地说出了这两个字,便向前走去。他身后的侍从望着他摇晃的背影,不禁觉得自家主子实在是太善良了。可他并未看到离愿一转身,面上的柔弱与笑容便已全然消失,只剩下一片冷漠。
另一边,墨离满脸疑惑地缓缓走着,似是搞不懂某件事。他抬起手,看了好几眼自己的手指,不禁呢喃出了一句话。
“他脉象平稳有力,没事啊?”
原来,墨离是趁扶离愿起身时,悄悄替他把了脉。奈何,他发现离愿的脉象并未有异常,又怎会有隐疾呢?他想了很久,依旧没想通这一点。若他并非有隐疾,他为何要说谎?可若他确有隐疾,脉象又为何如此平稳?
他实在想不出理由,却觉得自己应将这事告诉砚瑜。于是,他将这件事写了下来,将字条放在了她寝宫内的软榻上。之后,他便化为原形,静静呆在砚瑜寝宫中等她回来。而她回来之时,自然轻而易举地发现了那张字条。她缓缓拿起它,看了一眼。
当她看完后,她原本还算高兴的神情瞬间垮了下来。她匆匆换了身衣服,又出去了。这次,墨离趁她不注意,悄悄溜进了她的袖子中。而一脸凝重的砚瑜似乎是在想其他事情,丝毫未发现袖中多了一只凤凰。
到了离愿的寝宫外,砚瑜冷若冰霜地直接走了进去,遭到了在离愿殿外守着的侍从的阻拦。可未过多久,他便只能无奈地跟在她身后,进入了离愿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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