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何时离开,楚云谏回想起半月前下山前师傅的嘱咐。
“云谏,你寻找你父母的下落十多年了,可有消息?”祁樽道人站在房中问他。
楚云谏抿嘴,原来师傅一直都知道他在寻找父母的下落,只是从前不问他来处与出生,原以为是拜入他门下就不问过往,现在看来是知晓。
“唉。”祁樽道人叹了口气,“也罢,今晚岐山西南有你要等的人。她那里或许会有你想知道的东西。”
“谢师傅。”楚云谏说完,离开房门,只留下祁樽道人。却也听不见他那声叹息之后的话。
“是时候该让你们见面了。”
陌卿桑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云画观察多日,她也是并无异常举动。
午夜,梨院正是暗卫交接的时刻,云画也早早睡下。陌卿桑换上温玖带来的夜行者。一个跃起跳上树梢,接着跃上房顶,身影快速的在各个屋顶穿梭。
穿过碧波湖长廊,却发现竹径四周没有暗卫。那日只是在房檐下的廊上饮酒,而今日却入了房中。
陌卿桑潜到床边发现床上没人,以为是中了埋伏,正打算冲出房门。
身后却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呼吸。陌卿桑回头,身后是一个软塌,楚云谏正躺在上面,软塌靠着窗,窗户大敞,月光如织,洒进轩窗,柔和的照在楚云谏的脸上。
眉峰蹙起,肤色白皙,大约是饮酒的缘故,白里微微透着一丝浅红。薄唇微抿,一呼一吸间,还带着酒香。
窗外的竹影斑驳,夜风微凉,竹叶在风中慢悠悠的飘落。
调令会在哪里呢?陌卿桑不知道,杀人她挺擅长的,取物没经验。
翻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有一块长得像牌子的东西。
陌卿桑再次看向楚云谏,这东西该不会在他身上吧?
陌卿桑悄悄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袖口,发现空无一物,再看看他微敞的衣襟,难不成放在怀中?
正犹豫要不要探一下,楚云谏翻了身,面朝轩窗。
乌云闭月,正是行动的好机会。陌卿桑弯着腰,一手撑在软塌上,另一只手探向楚云谏的衣襟。还未碰到,已感受到某人微热的呼吸带着酒香扑到她的侧脸。
大抵是在夜里,手指冰冷,却摸到一片温热,摸了摸,确定怀中也没东西,正打算撤手,却看见楚云谏眼神冷冷的看着她。
原来是云开见月,月光洒在两人身上,陌卿桑此时境地尴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楚云谏抿了抿嘴,有人胆大到偷东西偷到他身上来了,一时间也愣住了。原本还以为她只是在房中找一找。
楚云谏一个反手砍脖,陌卿桑昏倒在他身上。手还在放在他怀中,微微一推,陌卿桑就半跪半趴的睡在软塌前。
楚云谏坐起,屈膝,一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将半敞的轩窗。
清晨,凌生推开门进来时,看见软塌前睡了一个人,还吓了一跳。见公子靠在软塌前,看来昨晚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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