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你带我去哪呀?”说话间,涣昭冥不满地挣开了彼岸寻的手。
“重色轻友!”
“什么鬼,我好不容易回来,又来让你冷嘲热讽我了?”
“你还知道回来,杜若出事了,你不去看看?”
“啊?”听见彼岸寻说杜若出事了,心中不由得一紧,脚步也不觉加快。
“喂!你走错了!”
“啊?杜若不在她府中吗?”
“她在北青府。”
“北青府?”
北青府传来一阵阵瓷器摔碎声。
“杜姑娘…使不得呀…”一位奴仆在旁手足无措地看着杜若,“呯”的一声,花瓶碎了,把一旁的奴仆吓了一跳。
杜若却还不停手,她随意拿起一个花瓶,对着奴仆道:“说,北青呢?”
“奴……奴婢不知……”
“好,你再说,少主呢?”
“这……”奴仆面露难堪,随后灵机一动,“扑通”跪在了杜若面前,道:“奴婢真的不知。”
听此,杜若气的肺都炸了,咬牙切齿道:“好……好……那我现在就把这个花瓶给砸了!”
说罢,杜若把手中精致的花瓶,举向空中,作势要摔。
“住手!”
一声冷呵让杜若停了手,转过头去,只见北青黑沉着脸走来,道:“你手欠是不是?”
杜若没有丝毫畏惧,放下手中的花瓶,向他逼近,道:“你还敢来,少主呢?是不是他犯了什么错,你又把她关起来了?”
“你是不是幻想症又犯了?我有什么通天本领能把少主关起来?”
“你才幻想症犯了!你全家幻想症犯了!”
“嘶……你……”北青气急败坏,又恶狠狠地道:“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戚,谁不跟谁一般见识呀?好女不跟恶男斗!”
“我……”
“两位都少说两句啊。”涣昭冥刚进门就听见了他们二人吵得不可开交,无奈地慢悠悠的走来。
杜若听见这熟悉的话语,扭过头来,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脸看见涣昭冥的一刹那,瞬间嬉皮笑脸,跑到了她的身旁。
杜若双手叉腰一脸不服气的看着北青,道:“少主,你是不是被北青关起来了?”这话虽然是对着涣昭冥说的,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话,是故意说给北青听的。
北青又一脸无辜地用手指指着自己,好笑道:“我…?”
见此,涣昭冥连忙插在两人中间,对着杜若解释道:“我没被北青关起来,就他那个破炼狱牢是关不住我的,我不过是去人见陪涣离转了那么一两圈。”
“少主……你就不能与我说一声嘛?”杜若还是不解气,抱怨道。
“好好好,下次一定带你去,对了,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东西。”说着,涣昭冥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糖葫芦。
“铛铛铛铛,我在人间特意给你带了一串糖葫芦,怎么样?开心吧?”
杜若看见了糖葫芦,立刻两眼发光,不满的心情早就跑到九霄凌外去了。
“看在糖葫芦的份上,我就不生气了。”杜若喜滋滋地道,一手接过了糖葫芦,正要拆开的时候,北青在旁不屑地哼了一声。
见此,涣昭冥连忙踮起脚尖,提起衣裙,跳过了那些碎片,来到北青面前,赔笑道:“那个~北青啊,你就原谅杜若吧,大不了,我照价赔偿便是了。”
听到涣昭冥为杜若求情,北青又有何德何能能让涣昭冥向他求情呢?道:“少主,不用你赔,但是!”最后两个字,北青说的声音特别大,随后他视线一转,手指指向杜若,道:“我要你为我打扫我的府邸一个月……哦不,是两个月!”
话音刚落,杜偌的笑容一僵,心道这下完了,嘴上却不服气地道:“打扫就打扫,谁怕谁呀!等等,为什么是两个月呀?”
“因为,上一次你也是在我嘚府邸撒野,把我府上的东西全摔了,那时我就没找你麻烦的,这次老账新账一起算!”
“……”杜若无语,听他这么一说,好似是有这么一回事,她也只好认命了!
涣昭冥走向杜若,拍了拍她的肩膀,摇头叹气的,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老兄,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了……
杜若心里叫苦,谁叫自己的手这么欠呢?
彼岸寻走来,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涣昭冥的肩膀,道:“那我的礼物呢?”涣昭冥立刻便领会到了她的意思,道:“难道你也想要……”说着便从袖子中拿出。
彼岸寻两眼放光,期待着她的礼物。
“锵锵锵锵——糖葫芦!我叔不是很慷慨,很大方?”
“……”涣昭冥这话说的彼岸寻差点相信自己喜欢吃糖葫芦。她有那么好吃吗?
“你傻呀!我是花,是彼岸花!我自然是喜欢彼岸花的呀!”
“哦~”涣昭冥恍然大悟,声音拖的很长,随后又为难道:“可是彼岸花只有在冥界才有啊……”
“……”彼岸寻闪了闪眼角,而后又莞尔一笑,道:“你是真傻了!我才不喜欢花呢。”涣昭冥有些发懵,还没等她弄清楚,背后推起一股力量,直把她推向门外,身后传来彼岸寻不耐烦的催促道:“得了得了,你的那个谁还在等着你呢,回去吧。”
直到被推到了大门外,涣昭冥转过了身,彼岸寻也停下动作看着她。
“那我先走了。”
“嗯。”彼岸寻轻声应到,神情复杂,一只手轻轻拍在她的肩上,语重心长地道:“你回来了便好,无论以后涣离对你怎样,我希望你对他还是一如往常。”
“啊?”涣昭冥摸不清出状况,发自内心地啊了一句。彼岸寻不再答话,只道要去帮杜若收拾乱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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