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在宋言蹊这讲不明白理,转身正看见刘耀文还在发愣中,把一肚子火全撒他身上:
严浩翔:兄弟!你小姐是我未婚妻,我们俩的事儿以后不麻烦你操心了行吗!
刘耀文站得笔管条直,丝毫不惧严浩翔的怒火:
刘耀文:严少爷,我只负责保护小姐安全。我家小姐不愿意我就要出手。
严浩翔:大哥,我们是一家!两口子的事你跟着折腾什么劲儿啊!
宋言蹊:谁跟你是一家?!
刘耀文:我家小姐说不是,我听小姐的。
刘耀文摊手,表示坚决听从小姐命令,别人谁说什么都不好使。严浩翔被这主仆一唱一和搞得心态都崩了,真是应了那句有其主必有其仆。不过气归气,他对刘耀文什么都不顾只护着宋言蹊还是很满意的。
严浩翔:拳打得不错,和谁学的?
刘耀文:大少爷请的张氏武馆的当家师傅,学的是通臂拳。
严浩翔:大哥倒是舍得花钱,能把张师傅请过来。你会打枪吗?
刘耀文:不会。
严浩翔:现在不会打枪肉搏能打几个人!
严浩翔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来递给刘耀文。刘耀文犹犹豫豫地接了。枪沉甸甸的有些压手,和偶尔能见的盒子炮完全不同。
严浩翔:德国最新造,送你了。明天一早我送你去学打枪。
刘耀文:谢谢严少爷!
严浩翔:我送你枪,是让你护着你家小姐,遇到有人欺负她直接崩。但咱们说好啊,这枪口以后可不能对着我。
宋言蹊:你送他去哪学?丁程鑫那?
宋言蹊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严浩翔直接把枪给了刘耀文也没反对。不要白不要,严浩翔主动帮着培养刘耀文,她才乐得坐享其成呢。只是严浩翔根基在南边,也总不能把刘耀文送严伯父那吧?
严浩翔:对啊,我把他送老丁那去练练。你知道丁程鑫?你大哥给你说的?
严浩翔对此有点惊讶。他去美国开始还会给宋言蹊写信,后来宋言蹊一封也不回,严浩翔渐渐的就不寄了。自己在美国德国的事儿也就偶尔和敖子逸宋亚轩聊聊。
宋言蹊:前不久碰上他了,欠了个人情。
严浩翔:怎么回事?
宋言蹊也没背着刘耀文,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严浩翔表情逐渐凝重起来,听她说完,严浩翔皱起眉:
严浩翔:我在德国时老丁就邀请我到北京和他共事,我一直没答应,没想到他把主意打到你这儿了。
刘耀文:丁程鑫……是不是大帅新提拔的营长?经常带着弟兄上街巡视那个?看着和严少爷差不多年纪,挺年轻的。
刘耀文在旁边插嘴,宋言蹊有些诧异,她可从来没在刘耀文面前说过政事:
宋言蹊:你怎么知道他?
刘耀文:害!我以前在前门要饭的时候经常看见他带着几个弟兄来喝茶吃饭听戏,有时候还去八大胡同转转。
宋言蹊:嗯?他还有这爱好?
刘耀文:小姐您说,他长得比八大胡同的头牌都漂亮,细皮嫩肉的,和戏园子里养着的花旦似的,北京城里多少名媛小姐爱慕他啊,可他放着好人家姑娘不要,偏偏去那八大胡同。
听闻此言宋言蹊看向一旁踱步的严浩翔,严浩翔见她笑得古怪,赶忙摆手:
严浩翔:我不知道他有这爱好,反正我是没有!在美国的时候放假出校我天黑就回来,你别瞎想!
刘耀文:人家丁长官也是白天去的八大胡同啊……
刘耀文小声地在旁边拆台,严浩翔听得清清楚楚,简直被这小保镖气得冒烟:
严浩翔:你少在旁边煽风点火,我还没问你呢,你不是练拳的保镖吗,什么时候要的饭啊?
刘耀文:我本来是要饭的,八大胡同的打手要打死我,小姐救了我把我带回来教我学拳的。
严浩翔眉头拧成八字,一脸的不可思议:
严浩翔:你什么时候又爱好救人了?还领回家请师傅教他?
自己未婚妻什么性格他还是清楚的,没什么同理心,秉公办事不讲人情,平时见到打架斗殴的能离多远就离多远,现在这连着又救学生又救乞丐的,怎么两年不见脾气秉性都变了?
宋言蹊:结个善缘怎么了?你怎么不说丁程鑫故意放马嘉祺走呢?
刘耀文:哦对了小姐,当时丁长官还给我们钱,让我们打听北京城有钱人家近来情况。
宋言蹊:他这是要做什么?
刘耀文:不清楚……反正钱给得还挺多,他说话也温和,不过我们总觉得丁长官不像看着和气,都不敢接近他。
严浩翔:是不是因为他穿军装戴枪显得吓人?
刘耀文:不是,他有时候也穿便装出来,反正我还是怕。感觉他只是把本来性子藏起来,说不好什么时候动怒就要掏枪来个大揭盖儿。
宋言蹊:耀文说得我赞同,我也觉得丁程鑫只是把自己包装成现在的样子,他藏得太深了,我根本看不透他。
严浩翔托着下巴,刚刚戏谑的表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严肃认真。
严浩翔:马嘉祺呢?那个马嘉祺你们有接触吗?
宋言蹊:大哥和亚轩见过他,具体细节你问问他吧。
严浩翔:我知道了。
宋言蹊赤着脚走到床边坐下,扯过被子:
宋言蹊: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合不合作是你的事。我头疼,要休息了。没什么事严少爷请便。
刘耀文没动,盯着严浩翔,如果他不出去,刘耀文准备直接把他拖走。严浩翔没理他,问宋言蹊:
严浩翔:你想不想我留在北京?
宋言蹊:像我说了你就照办一样。
宋言蹊翻了个白眼,挥手示意刘耀文送客。
严浩翔:你好好休息吧,一会儿喊你吃饭。
严浩翔出了房间就去找敖子逸和宋亚轩问马嘉祺的事。宋言蹊说得很准,丁程鑫让她帮忙劝就是做无用功,他严浩翔怎么可能因为女人影响自己的判断?
他为的是千疮百孔的国家,为的是饱受摧残的百姓,因为女人为自己添致命软肋的事儿,他不能做。
Ps.
林小捌家的糕糕:喝完酒码的有点晕,可能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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