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拿着手枪顶着刘耀文脑袋的男人冷着脸,一身粗布衣服也挡不住周身气度。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现在被张帅暗地通缉的小严公子严浩翔。刘耀文哪里还敢掏枪,缓缓举起双手;
刘耀文:严……严少爷,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他扯出一个谄媚的笑来,
刘耀文:严少爷!我们小姐可担心您了,派我来寻你……
伺候过严浩翔的都知道宋言蹊是他的死穴,不论闹多大,只要把宋大小姐搬出来,这位爷准保消气。刘耀文谙熟这个道理,装作要扶严浩翔的样子;
刘耀文:严少爷,看您脸色不好,小的扶您休息去……
话还没等说完,严浩翔手里的枪往前递了递,顶住他的脑袋,刘耀文吓得也不敢乱动了,老老实实举起手,等待严浩翔发落。
和严浩翔同行的黑衣人进院子就收了手枪,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托着腮饶有兴趣地看着。见严浩翔冷着脸也不说话,两个人僵在那里,他啧啧地摇头;
丁程鑫:我说小严,你好歹让这孩子把话说完呀,他不是说宋小姐让他来的吗?
刘耀文听声音耳熟,但被严浩翔用枪顶着只得略略偏头,努力斜着眼睛瞄。这一瞄可不要紧,吓得刘耀文冷汗都冒出来了;
刘耀文:丁长官,您也在呀……
今天戏法玩儿是不转了。丁程鑫昨日才去见了宋言蹊,今天和严浩翔在一起,哪里还有他编瞎话的机会?
刘耀文毕竟年纪小,心里有事藏不住,心思情绪都摆在脸上。。严浩翔见他垂着头嘟着嘴,脸上尽是懊恼之色,知道他在唬人,刚刚那点儿侥幸都没了,脸色阴沉得可怕。
丁程鑫站起来打圆场:
丁程鑫:行了行了,有什么话好好说,看把孩子吓的。
严浩翔这才放下枪,脸却没开晴。丁程鑫踱到刘耀文身旁,搂着他的肩,亲昵地拍了拍:
丁程鑫:耀……文是吧?你怎么这两日不在你家小姐跟前伺候,到这边来得这么勤?
他微微笑着,语气轻柔又倦怠,像蘸了蜜的糯米糕,软糯又甜腻,句尾的音调向上调,把刘耀文的心勾得痒痒的,简直要醉在丁长官少见的温柔里。
下一秒丁程鑫捏住他的后脖颈,像抓着一只小猫崽,笑吟吟地问他:
丁程鑫:你去隔壁金玲那儿,是想干什么?
刘耀文:她……她是我之前一个朋友,我就是来看看她!
丁程鑫没说话,托着腮饶有兴趣地端详刘耀文。刘耀文只得觉得汗毛根快立起来了,脑子飞快地转着,想编个合适的理由蒙混过关,
刘耀文:之前她帮过我!我知道她和她弟最近缺钱,过来看看。您知道的,我原来是个臭要饭的,人家帮过我,现在我也算发达了,咱也不能忘了人家恩情,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严浩翔:她不就是那个仙人跳害你被八大胡同追着打的游娼?怎么又帮过你了?
刘耀文:害,严少爷您想哈,她如果没害得我被打,我也不能遇上我家小姐,那我家小姐也就不会把我带回去,不带我回去我不还在这要饭……
刘耀文随口胡诌,越说严浩翔脸色越阴沉,他的声音也越小。最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以头抢地带了哭腔:
刘耀文:严少爷我错了!我就是……我就是偷偷跟着金玲她弟弟学认得几个字,我什么坏事也没干,也没出卖您和小姐!
严浩翔:我和言蹊都说过,不许你学认字,我没记错吧?
刘耀文:严少爷,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严浩翔举起手里的枪:
严浩翔:我说过,你敢偷偷识字我就崩了你,你还记得吗?
刘耀文面如死灰。他从小就硬气,即使讨饭也学不会说好听的,此刻即使身体抖得不像话也憋不出个求饶来。
眼看着事情向不可收拾的局面发展。丁程鑫知道自己再不说几句,严浩翔说不准真的把刘耀文毙了。他二次站起来,伸手去拦:
丁程鑫:行了行了,小严,消消气。
丁程鑫:这小崽子虽说只是个要饭的,可弟妹却宠得像个少爷似的?你这么毙了怕是不妥。
严浩翔:左右不过一条狗。
丁程鑫:话是这么说,
丁程鑫不着痕迹地把刘耀文护在身后,
丁程鑫:巧了,我正要去宋家‘查探’,顺便带你一起去,也给他们报个平安,把这小崽子也一并带去吧。交给他正经主子处置岂不是更好?不然就弟妹那小心眼儿,指不定以为你容不下人找借口处置了呢!
严浩翔沉吟片刻,觉得丁程鑫说得有理。宋言蹊横竖看自己不顺眼,搞不好真的以为是他做手脚。
丁程鑫揪着刘耀文的脖领子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丁程鑫:走吧,带你去你家小姐那。有什么话去和你家小姐说去。
丁程鑫又以‘调查’为借口来到宋家,严浩翔戴着大檐帽装成他的副官。东交民巷的便衣都是丁程鑫的手下,见长官来了都点头哈腰的,哪里还敢盘查?严浩翔大摇大摆地进了宋宅,根本没人发觉。
宋言蹊近两日身体不舒服没什么胃口,叫南琴煮了碗春花粉圆来,正同宋亚轩歪在小书房里一边看书一边吃几口。下人禀告丁程鑫又登门,她皱了皱眉头:
宋言蹊:怎么他来的这样频?昨儿不是刚来过?
下人不敢作声,只是垂首在旁应着。宋言蹊把碗往桌上一蹲,重重叹了口气,闭着眼只揉太阳穴也不说话。下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求救似的看向宋亚轩。
宋亚轩不忍下人为难:
宋亚轩:你去请他就上来吧,顺便多盛一碗春花粉圆上来。多放些花蜜。
下人应了声刚要下去,楼梯一响,小书房门被推开,为首的男人推进来个人来。那人被推得一趔趄,一进屋就跪下了。宋言蹊吓了一跳,看清跪着的是刘耀文后脸沉了下来,声音也带了几分怒意:
宋言蹊:丁长官,你这是何意?
丁程鑫从最后面走出来,冲宋言蹊笑得很是灿烂:
丁程鑫:弟妹,啊我是说宋小姐,这和我可没关系,人我带到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冲一旁目瞪口呆的宋亚轩招招手:
丁程鑫:嗨宋少爷,好久不见。吃什么呢看着很香啊,能不能给我来碗?
宋言蹊:丁长官,你无缘无故抓了我的保镖是什么意思?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管吧?看在严浩翔的面子上我不深究,现在请你理离开!
丁程鑫:弟妹你这也太不讲道理了!我就是帮个忙而已怎么不请我坐坐还撵我呢!
宋言蹊刚想反唇相讥,推刘耀文进来的男人把帽子摘了,直接扣在她脑袋上。宋言蹊的视野陷入一片黑暗,只能看得见男人的皮鞋针尖细密,材质上乘,一看就是纯手工做的。她刚想骂人,就听见自己弟弟惊呼一声:
宋亚轩:小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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