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蹊穿着条香槟色的长旗袍,蕾丝上绣着精美的米色玫瑰花束,与里布颜色相近,像是隔了一层薄雾看花,朦朦胧胧更有味道。
她虽然已无大碍,却没完全恢复,脸色比往日白了些,整个人与大厅里奢华的感觉格格不入,整个人竟有种单薄的美感。
严浩翔见她伸过手来,勾起唇角,握住她的手站起来:
严浩翔:宋小姐,邀请人跳舞一般都是男人做的事。
宋言蹊哼了一声,似有不满:
宋言蹊:那你又不来找我。
严浩翔松开她,冲她稍微欠身:
严浩翔:宋小姐,能邀请您跳支舞吗?
宋言蹊一笑,将手放在他手心。两个人滑入舞池,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严浩翔很久没跳舞了,舞步生疏,刚进入舞池多少有点紧张。宋言蹊则不知道说点什么。她原来厌恶严浩翔只是因为他顺从父母定亲,如今生出了喜欢来,一时间有点不知道怎么同他相处。两个人跳了一会儿,一句话都没说,很是尴尬。
严浩翔跳了几个小节就跟得上了,他见宋言蹊不说话,以为她是不舒服:
严浩翔:身子好些了吗?不舒服早点回去休息?
宋言蹊:那严公子下半场舞会,要见哪家小姐呀?
她歪着头,冲他扬起一个笑来:
宋言蹊:第一个邀你跳舞的孙三小姐?请你去剪彩的何梦小姐?还是……
她故意一脚踩到严浩翔脚上,
宋言蹊:还是今天被介绍给你的李小姐?
严浩翔疼得“嘶”了一声,表情都扭曲了。宋言蹊这一脚可是实打实的,严浩翔敢肯定,她一定是故意的。
见宋言蹊依旧笑意盈盈望着他,严浩翔猜她大概吃醋了,忍着痛冲她微笑:
严浩翔:吃醋了?
宋言蹊:我这是关心我们严公子,哦不,即将上任的严司令的感情状况。
严浩翔:是吗?我怎么闻到一股子酸味?
宋言蹊脸微微发红,被戳穿了心思有些气急败坏:
宋言蹊:那是你鼻子坏掉了!
严浩翔:哦~宋小姐真是传统,如今仍是遵守七出之礼!
宋言蹊:严浩翔!
宋言蹊又踩他,严浩翔脸上表情终于绷不住了,疼得龇牙咧嘴。古人云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如今看来很有道理。自己不过是逗逗宋言蹊,她居然连续踩他两脚,还都是踩同一个地方。
严浩翔:我错了我错了,宋小姐饶命。
严浩翔告饶了,他可不想明天肿着脚去办公。
严浩翔:等下一起去见见我哥?他问过你好几次了。
宋言蹊应了。她和宋亚轩幼年很喜欢跟贺峻霖玩,对比严浩翔不爱笑不爱说话,一张嘴就冷场,贺峻霖显得温柔许多。她本想在他刚进北京那天去拜访,只是身体不适,便一直拖着。
一首舞曲并不长,严浩翔弯起胳膊,示意宋言蹊挽上。两个人并着离开舞池,后面有记者偷偷拍照,严浩翔也没理。今日是庆祝舞会,帅府请了一些记者参加,一是为了明日的报道,二是为了同新闻界搞好关系。
这帮耍笔杆子的虽没什么大用,可损起人来一个比一个狠。
贺峻霖正拿着香槟同宋亚轩宋亚阁两兄弟聊天。宋家两个男孩儿都讨人喜欢,尤其是宋亚轩,肉乎乎的小脸谁见了不想捏一把?见严浩翔宋言蹊一起过来,他立刻迎了几步以示重视:
贺峻霖:小严,这是言蹊吧?几年不见,漂亮了!
贺峻霖没说假话。他与宋言蹊大概三年未见,三年前宋言蹊还是个带着稚气的小女孩如今已是亭亭玉立,出落得越发漂亮。他丝毫没掩盖眼底的惊艳:
贺峻霖:小严,真是便宜你小子了。
宋言蹊:贺哥哥倒是一直没边,同之前一样英俊非凡。
贺峻霖:哈哈哈哈,言蹊可真会说话。
贺峻霖举起香槟杯:
贺峻霖:来言蹊,哥哥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随意。
ps.
林小捌家的糕糕:困死,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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