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黑市,封月就沉不住气了,“刚刚那女人说,你是那个组织的人。”
“你很好奇?”赵陆离问道。
封月咬唇不语。
“告诉你也没有关系,离家中有人曾创建一个消息组织的雏形,这几年,离将它完善了。”
“那组织......是不是叫祈愿楼?”封月声音发颤。
“曾经用过这个名字,只是后来发现,人不可能是神,可以知道所有的事情。”赵陆离叹息着摇了摇头,然后就看见封月将匕首架在她脖子上,“从前也是你管吗?那你可知道......知道两年前它曾卖出过一桩消息,靖州封家二女儿,曾经被一个蒙着面的人救过,那人教她自保,教她识字,只是没过几月,那人就回了家,不曾留下姓名、样貌,甚至连声音也记不大清了。”封月声音很平静。
“两年前离因为一些事情,大半年都没有掌管祈愿楼。”赵陆离低声道。
“骗子,你和封云起一样,都是恶心的骗子,恶心的骗子!”封月的匕首扎进赵陆离的脖颈, 鲜红的血慢慢流了出来,很快染红了衣襟。
封月微微失神,匕首不再进一分。
“你真叫我恶心。”封月收回匕首,飞身离开了。
赵陆离用衣袖捂住伤口,脸上不带分毫情绪,易行止抓住她另一只手,“先生!随我去找郎中!”
赵陆离任由易行止带着奔跑,眼里不带一丝光。
那半年她因为被当作两脚羊的经历,吃不进一点东西,勉强吃了就吐,连做梦也是被人吃掉了,当时她的情况根本无法掌管祈愿楼,所以暂托楚伏和代理,只不过,她手下的人都不认楚伏和,所以明面上,仍然是她在管理。
......无从辩驳。
难受,心痛,封月一点都没有变,她还是讨厌她,现在大抵应该已经恨上了,啊......所以,她要找的人,是那个恩人,她之前那么听封云起的话,也是因为那个恩人。
呵呵,所以根本不用安排她父亲去州牧府走一遭,只需要稍稍提醒一下,封月就会杀了封云起。
只是四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先生,先生!现在还疼吗?”易行止一声一声地喊着。
坐堂医一边给赵陆离包扎一边皱眉,“小伙子,叫魂呐?小点声,莫惊扰了旁的病人。”
“非也,我叫的正是我家先生,坐堂先生你看,我家先生像不像失了魂。”
“嚯,如今这世道,女子可称先生了吗?不知姑娘读了几本书,做过什么文章?”
赵陆离不说话。
坐堂医的眉越皱越深,“她是如何受伤的?看起来她的确像失了魂。”
易行止冷哼一声,“一个疯女人,问了我家先生几句话,忽然拿匕首捅人,我瞧她当时的狠劲,是冲着我先生的命去的。”
“那不对,这匕首不深,位置也不在经脉。”坐堂医随口一说,却引得两人异口同声道,“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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