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落锁前,燕一洛等方归。
梧桐宫。
青雀为坐在窗前的主子披上衣服,“早点安寝,皇后让主子明日去用午膳。”
“青雀,我从来没有想过燕一梦不是燕一梦。”燕喜桐抓住青雀的手,脸贴上去。
热泪如珠滑过青雀的手,烫得她心里一痛。
凄冷的月光下,两个女子相互依偎。“奴婢失礼了。”
“恶魂占我弟弟的身体,这么多年我还能救回我的弟弟吗?”
“公主你没有证据,没有人会信你的,还有可能让那个恶魂……”
青雀关上了窗户,燕喜桐小声,“他走了?”
青雀点头。
窗户下经过的燕一锦神情恍惚的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
“苏舞师。”路过的宫女纷纷同苏子塘打招呼,她一一回应。
与某位宫女擦肩而过时,苏子塘怀里多了张纸条。
走到一亭,坐下休息,捶了捶腿,低俯身的瞬间展开纸条:
曾齐后三日后入宫,燕后为嘉应寻夫,洺阁杀锦失败,其身边有梦的人。
红顶绿柱,一方亭,一粉衣女子端坐。
“那是谁?”
宫人恭敬道,“回姜小姐,那位是嘉应公主的好友,苏舞师。”
姜澄澄点头。
“姜小姐,这边。”宫人引路。
苏子塘似有所感突然转头向亭外望去,看见一女子窈窕背影,走过拐角消失了。
承基宫。
一男子舞剑饮酒,一番风流之姿。
“好!好!”另一黑衣男子鼓掌,镜头往上定格面貌,燕一梦轻笑,“皇兄身子渐好啊。”
燕一锦走过来递给燕一梦一把短剑,“你也来练练。”
燕一梦笑着接过放在一边,然后拉着燕一锦坐在身边,身子靠在燕一锦肩头。
“皇兄,你想做皇帝吗?”
燕一锦看向近在咫尺的燕一梦,那人闭着眼,睫毛微颤。
把头转回去,燕一锦叹了口气,“我不会与你争什么。”不然我也不会装病这么多年,让母妃和舅家失望透顶。
“以后你当皇帝了,给我封个逍遥王吧。再派点高手保护我,大好河山尽在眼中。”
是真是假,燕一锦不在乎了,他只觉得累,不想谁的算计,也不想揭穿谁,迎合谁。
……分割线……
苏子塘在自己房间暗格中,拿到了洛阁阁主令牌,换了一身黑衣,在夜色中消失了身形。
宫外,某私宅。
吱-呀-门开了,苏子塘摘下帽兜环顾四周。
“看来有燕帝的怜惜,你过得很好。”,“母后。”
那夫人扶门倚框端是娇弱无力,若是男人见了定愿为她摘星夺月。夫人哭了半天,见女儿不为所动,尴尬的擦了泪水,问道:“我听说你在宫里受伤了,好些了吗?”
苏子塘不语,径直走进屋内,开始翻找。很快因为动作粗鲁,屋里一片狼藉。
一盏茶后,苏子塘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捏在掌中,“栗弥弥你不会做着给燕帝生个男孩以后母凭子贵的春秋大梦吧。”
“我还真瞧不上你,当初你怎么不死在那场怪病里呢。”苏子塘捏住栗弥弥下巴,把一瓶药水灌了进去。“花言巧语迷惑人心,不能说话又不能生育,又逐渐老去的你,我很期待你来宫里陪我呢,母后。”
苏子塘擦了擦手,觉得恶心,想起这个生了自己的女人在逃难路上委身过那些男人,只觉得反胃想吐。
拍拍手,暗处出来五个女人。
“以后保护我母后活着就行,不到万不得已不用出手。”
五人整齐划一,“遵阁主令。”
孤身在夜色中,苏子塘伸出手来看,朦朦月光下,满手鲜血,然而转瞬间手指白皙如昨。
是幻觉。
不是幻觉。
苏子塘心里清楚,自己间接直接杀了挺多人。自己建的洛阁也瞒了喜桐……或许不应该这样,但从始至终可信的人唯有自己不是吗?
所有挡在复国路上的绊脚石,都要……除掉。
话说那几个孩子在外找人,出点意外不难吧。
苏子塘微微一笑,飞身远去。
深夜,睡得正香的燕喜桐猛地惊醒,发现房间内站着一黑衣人,如鬼魅般又突然消失。
不一会儿,隔壁房间内人发出怵人的惨叫声。燕喜桐横竖睡不着,大着胆子走到门边边观察。
本来是四处找人的,后来聚在一起找了个客栈休息,房间都是相邻的。
这么说,这个黑衣人是自己人吗?燕喜桐满腹疑问。
正想着,撞见那黑衣人眼眸中的杀气,燕喜桐害怕的关上门,扑倒床上摇铃。
听见打斗和铃声的十五人忍着迷香带来的困意,终于在燕喜桐差点被勒死之前赶到救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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