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庶女

“女儿全部听从父亲与母亲的安排。”

莫钰瑶知道，在这个家里，父亲母亲给自己多少嫁妆都是他们的决定，即使是叫自己来商议，自己恐怕也没有说话的权利。

“你是嫁给皇室家族，在嫁妆上，再怎么样，相府都不会亏待你的。”

莫钰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只是你的两位哥哥尚且未婚······”

莫士林有些为难的说着。

“是啊，你大哥作为咱们莫家的长子，还未婚娶呢！”

二夫人也借着莫士林的话茬，就像是在现在不说话，自己的儿子就分不到家产一样。

大夫人为人向来温和严谨，可是见二夫人这般小家子气，便忍不住问道：“这里恐怕还没没有我们姐妹二人说话的份吧？”

“姐姐这话说的就离谱了，既然老爷叫我们一家人共同来此商议，那便是每个人都可以提出意见。”

二夫人反驳道。

“按照妹妹的话说，瑶儿是我的女儿，我岂不是也有权利给她多分配一些嫁妆？”

大夫人难得硬气。

“可据妹妹的了解，瑶儿的生母早在多年前因为生她难产，去世了啊？”

二夫人阴阳怪气的说。

“妹妹的话的确不假，可既然瑶儿养在了我的膝下多年，我早已将她视为了亲生骨肉。”

“这是不是亲生骨肉，可不是姐姐您说的算啊！”

二夫人抿着嘴笑了笑，尽管她今年已经是年近四十，但保养的仍是身姿妙曼、肤白如雪，也难怪莫士林这么精明的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见大夫人没有说话，二夫人又紧接着说：

“既然这么说了，那就再恕我多个嘴，瑶儿的生母陆姨娘身份卑微，便是大夫人您收养了瑶儿，瑶儿也只是卑微的庶出身份，即便嫁入了皇族，若是逾越礼法，给了她太多的嫁妆，那么传了出去，也难免是被人笑话的。”

大夫人素来温和的人，此时也是面露愠色，若不是有着良好的教养，此时恐怕便要破口大骂了。

但她还是忍住了，只是颤微微地说道：“妹妹切莫忘记自己的身份！”

莫钰瑶是庶出，二夫人生下的长子又何尝不是呢？

况且二夫人即便是有老爷的宠爱、即便是生下了相府的长子、即便是如今已经被抬为了夫人，可她同莫钰瑶的生母一样，都是婢子出身，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妾室。

被大夫人这么一说，二夫人恼羞成怒：“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好了，都够了！”

莫士林被她们吵来吵去的吵烦了，出声吼道。

见莫士林生气了，二夫人也不敢作威作福了，诺大的厅堂之中，此刻鸦雀无声。

“父亲母亲、二娘，莫要为了瑶儿争吵，父亲的苦衷，瑶儿懂，至于怎样安排，瑶儿全部听从父亲的话。”

莫钰瑶的一席话，打破了宁静。

“你能如此说甚好。”

莫士林似乎是对莫钰瑶的话很满意。

“既然如此，也不要争吵了，自幼以来，我确实亏待了瑶儿，嫁妆就按照嫡次女的分量，羽扇就排四扇吧。”

“什么！老爷，这万万不可啊！”二夫人着急。

“是啊，爹，这不合礼法！”大少爷也紧跟着插了句嘴。

“好了，都不要说了，就这么定了，大家都是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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