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景回到屋中坐在书案前不知思索着什么问题。若安端来一杯茶便瞧见他望着若隐若暗的烛火,眼尾盯的都已经有些泛红,眸光晦暗不清。若安将茶放在桌子上,看了看时景,小心翼翼的唤了声:“殿下?”
赵时景并没有看头,语气淡淡的询问:“若安,你说有没有可能一个看似心狠手辣的人实则她本性纯良呢?”若安闻言,皱眉思索了下,觉得这世间的人坏人装好人可能,可一个好人为何要装坏人?引人误会。于是回答道:“殿下,奴才觉得竟然您都说他是心狠手辣之人了,想来也非可能是纯良之辈…”时景闻言,并未答复,既没认同也没反对,他扯唇笑了笑,眸光终于离开了一直望着的烛火,垂眸,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面:“无碍,有本殿在,她也别想回头是岸!…”若安听不懂时景再说谁,但他知道殿下不问话时,他只管安安静静呆在一旁伺候便是。这是做下人的职责,也是时景定下的规矩。
“本殿的暗卫队,可已跟过来了?”
“回殿下的话,已经到了昭国境内掩藏,只待殿下下达任务…”
又是随意般的敲了敲桌面,赵时景道:“若有朝一日本殿离开辰阁。本殿的暗卫队和辰阁所有杀手比,谁输谁赢?若本殿要屠他个满门,有几分胜算?”说完抬眸望向若安,眸光中带着隐隐兴奋之色。若安被时景突然而来的询问,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他。作为一个从小服侍九皇子赵时景的侍从,若安深知殿下只是表面上温润尔雅,实际上骨子里偏执嗜血,他还记得自己曾经偷偷望见年仅十岁的时景给自己母妃喂下毒药,亲眼看着自己母妃死去,又流出眼泪装出一副柔弱样博得皇上同情…九皇子时景似一条潜藏在暗里的毒蛇,比辰阁这些杀手还要危险。
“辰阁杀手常年接各种任务早已经习惯了出手必杀死人的模式,而殿下的暗卫队也是常年被殿下各种训练,每次任务只求成功不求平安…都算亡命之徒,若安实在想不到谁嬴…”
若安耳边传过一声不屑的冷笑,时景望向若安,沉声说道:“本殿需要你的分析吗?”若安又是被吓了一跳,连忙跪倒在地,连声求饶。“无趣!”时景再次转眸望向了那明明灭灭的烛火。
将两边都分析了一边,偏偏不给出答案,若安如今也学的人精了。就如江弄欲一样,总爱在本殿面前耍小聪明,还以为本殿什么都不知。不过在宫中尔虞我诈了那么多年,竟然还有人妄想在本殿面前耍小心思,也是当真有趣!
无语的笑了笑,时景伸出手指去触碰那烛火,似想将那刺目的烛火掐灭,免得它在妄想发出不合时宜的光,刺的人眼睛疼。竟然都已选择了投身黑暗,何必还要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光,想从黑暗中悟出新光明来,不可笑吗?
“殿下!”若安看时景伸出手指向那烛火靠近,吓了一跳,连忙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他,制止道。时景挑了挑眉,看向突如其来握住自己的手,手中的温度,让他有点不适,心中对人不顾自己命令就上前阻止自己的行为感到不满,于是时景握住他的手,干脆麻利的将他的手代替了自己伸进了烛火中,帮自己掐灭了烛芯。若安手上被火烫伤,疼痛难忍,却不敢唤痛,只好强忍着待时景做完这一切,自己觉得无趣时,松开他的手,然后面色惨白的收回自己手,重新跪在地上。
“退下,去上药吧。本殿这不需要你服侍了…”忍不住皱眉,对若安刚刚明明疼痛却不反抗的行为很是不理解,也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于是缓缓开口说道,闭上了眸,靠在椅子上假寐。若安站起身,看着自己已经烫红一大片的手,扯扯唇苦笑道:“是”然后乖顺的推了出去。
屋里响起一阵噼里啪啦声,是东西掉落在地的声音。赵时景将桌案上的东西通通扫到了地上,眸中闪着危险的光。
不会反抗,逆来顺受?江弄欲也会如此吗?那可不行!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得到如此有趣的玩具,江弄欲可一定要时时刻刻保证有趣啊,不然这场游戏还有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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