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轩,你明日便要去往北疆了,路上记得多加小心。”
“文轩哥,你这么久不在,我和寂空哥都会想你的,等你平安归来!”
“你们就放心吧,只是练兵而已,过一个月就回来了。”
未时刚过,顾文轩、楚寂空、李悦然三个人聚在相府的荷花塘中央的石亭里,为顾文轩践行。
原本顾文轩是请楚寂空和李悦然去将军府的,但李悦然说她家的荷花今年开的早,一定要他们来这里观赏。
“怎么样,文轩哥,寂空哥,我说的没错吧,荷花这个时节盛放,是不是奇得很?”
相府的荷花塘,长宽均一里见方,其中荷花又分为白色、红色、粉色,一起盛放之时,煞是赏心悦目,塘上架起一条小石桥,石桥中央是一个为赏荷而建的亭子,有幸见过的这荷塘的人都赞不绝口,称这里为京城中的小江南。
“按理说,在咱们北方,荷花都要六月末才能完全开放,现在才五月,确是一桩奇事。”顾文轩说着拿酒坛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像喝水一样喝了下去。
“这荷花早开,或许是个好兆头,”楚寂空看了看荷塘,又看了看顾文轩,“方才用过午膳没多久,阿轩,你纵使身体再好,这样饮酒,怕也是要伤身的。”
“满塘荷花在眼前,知交好友在身旁,不多喝几碗,怎么对得起此情此景。”顾文轩说着就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李悦然娇笑道:“寂空哥,文轩哥就是个大酒鬼,谁不让他喝酒,就跟要了他的命一样,还是少管他一些吧,说到喝酒,我爹还说过几日要请顾伯伯和楚伯伯过来赏花喝酒呢,这可是被咱们抢了先了。”
李悦然此语提醒了楚寂空,他问道:“阿轩,你是不是还没去跟顾伯伯辞行?”
闻言,顾文轩的面色阴沉下来,李悦然看了看顾文轩的表情,缓和气氛道:“晚上再去也来得及,反正明天才走呢。”
“不去,”顾文轩声音低沉且坚定,“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文轩哥,顾伯伯一直也是关心你的,我听我爹说,自从你自己上战场开始,你每次出征,顾伯伯都会去庙里烧香拜佛祈求神灵能保你平安呢,寂空哥也是……”
“悦然,别说了。”楚寂空打断了李悦然的话。
顾文轩没注意到二人的不对劲,不以为然道:“那又怎么样,他不过是对我娘怀有愧疚而已,我不领他的情,好了,不说他了,”顾文轩不想再说顾檑的事情,强行结束了话题,“本来是想叫你们去我那里的,正好今天借着咱们京城小江南这一方天地,与你二人说说我的喜事吧。”
“喜事?”李悦然好奇道,“什么喜事这么郑重?”
楚寂空像是早有预料般,没有太过惊讶,淡淡道:“那天下朝,你说要跟我们说的,就是这件事吗?”
“没错,”顾文轩想到这里不禁面有得色,举起自己的酒碗,跟楚寂空和李悦然的茶杯挨个碰了一下,“我跟心上人,已经海誓山盟,定了终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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