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儿,当年的事我一直欠你一个说法,或者说我自己当时也搞不清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我想清楚了,我不求你立刻原谅我,但是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把心中所想说出来。”
沈敬渊言语恳切,语调中带着哽咽,目光近乎哀求。
秦离别过脸去,不再与沈敬渊对视,她生怕自己一个鬼迷心窍就信了他的话。
“当年的事情我早都忘得差不多了,王爷不必如此,你我之间早已没有任何瓜葛了。”
“你说谎!离儿......”
沈敬渊见秦离口是心非地回避他,心里着急,语调也拔高了些,但还没等他倾诉衷肠,秦离的房门忽地被打开了。
“秦离......哎?我不知道王爷在这,真是失礼。”
风风火火闯进来的木槿对着沈敬渊行了一礼。
秦离趁着沈敬渊愣住,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心虚地整理了一下鬓边的碎发。
“什么事这么着急?”
“倒也不是十分紧急,我不知道你和王爷在这,你们先聊,我出去了。”
木槿说着就要开门离开,秦离忙叫住了她,随后对沈敬渊道:“我这里有要紧的事,今天就不留王爷久坐了,改日再叙吧。”
沈敬渊心里像是堵着什么,但眼下已经没办法再说下去了,只好离开,在走出门之前,沈敬渊若有所思地看了木槿一眼,才关门离去。
听着沈敬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木槿才看着魂游天外的秦离问道:“这是演哪出呢?负荆请罪?手拉着手,真是好不深情啊。”
木槿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刻薄。
“还好你来了,不然我......”
秦离欲言又止,她知道木槿并没有什么事找她,一定是听说了沈敬渊来了她房里,才找过来的。
不怪木槿担心,刚才如果再和沈敬渊独处下去,恐怕她就会又一次的沦陷,毕竟这些年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他,哪怕他曾经伤她至深。
“不然怎样?不然就又听信了他的鬼扯是不是?如果我不来,是不是还打算在这里重温旧梦,让人家再白睡一次?沈敬渊这是年轻漂亮的姑娘玩够了,又想起你来了?”
木槿说的话刺耳的狠,秦离拿着帕子的手蓦地攥紧,心就像这被攥紧的帕子一样揪成了一团。
这段回忆太痛了,以至于木槿的三言两语就让她疼得无以复加,眼泪怔怔地掉了下来。
木槿看秦离哭了,叹了口气,坐在她旁边给她擦眼泪,一改刚才的刻薄口吻,轻声道:“你还要为这个男人哭多少次?我说得难听是想让你清醒一点,别再被他骗了。”
“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是那么没有记性的人,以后我不会再单独见他了,今天是为了浸月的婚事破例了而已。”
木槿蹙眉,“浸月真的要嫁到定北王府去?”
秦离点点头,随后道:“你放心,我不会因此和沈敬渊有什么瓜葛,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行,随你。”木槿无所谓地耸了一下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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