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已是年过半百,虽说在同龄人中已经是身体尚佳,骨干子英朗,却也比不过些青年人。
“您且坐。”楚子琛扶起将军,岁月掩盖不住久经沙场的气息,使得楚子琛泛出层层崇敬。
沈羽羡没吭声,只是顺势坐在席上,一副慵懒模样。
“殿下此番立功,臣实在佩服。”将军拿起冷却的烧酒,话完一饮而尽。
“谦虚谦虚,睿琨就是用了些不入眼的小心眼。”楚子琛微微一笑,抬手拒了端到面前的酒,“睿琨酒量不比将军,怕是无能同将军饮酒。”
将军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说是让他练练酒量。
沈羽羡见有机可乘,起身道:“睿琨自是聪慧,虽这次乃立功之人,但谋略无将军你如此之多,晌午炎热,我两位也就不打扰了,让你落个清净。”
“啊……好”将军也是识时务,止住了后面欲留二人的小将,起身恭迎二人出帐。
“阿琨。”沈羽羡唤了一声,楚子琛抬头看他。
“无碍,朕就是想唤换你。”沈羽羡一笑,把他拉到池边。
绿洲中的小池,就同绿钻扣在里头,反射着缕缕阳光,水面波光粼粼,让人看的有些痴 。
“殿下,怎的了?如此匆急。”楚子琛看着被沈羽羡拉着的手,微微皱眉。
“睿琨。”沈羽羡抽出腰间佩刀,没等楚子琛反应,在自己手上划了一个大口,割裂皮肤的声音,就和割纸一般。
血液流到剑上,剑异常的红,红得刺眼。
沈羽羡的马上就有愈合的趋势,他又在伤口上划了一剑,血液流得更欢,血红的剑没有多久就暗淡了下去。
沈羽羡伤口愈合的很快,他满不在意地摸了摸手臂上残余的血迹,轻轻拉起楚子琛的手,在拇指划了道口子,把渗出的血,滴在刀柄上。
楚子琛看着剑变得暗红,手上的血液在剑柄上慢慢消失,像被渗透了一样,剑柄留下淡淡的血痕。
剑动了动,不再在沈羽羡手中,而是自主地转到楚子琛手里。
楚子琛随手晃了晃,轻得似羽,刮起些微风。
沈羽羡含笑道:“阿琨看,朕可是做到了,剑可好使?”说话间把剑鞘递给眼前人。
楚子琛接过剑鞘,将剑放回之,拱手拱手一礼:“好使,臣谢过陛下。”
“嗯。”沈羽羡垂下眼帘,仍不满楚子琛对他的彬彬有礼,但也不好发作。
“阿琨,此番事务可是已经完了?”沈羽羡勾了勾楚子琛的手,试探地问。
“是,我们可以回程了。”楚子琛以为沈羽羡不想在边境吃些灰土,想赶些回程,“后面一些善后的事,老将军做得比我们更好。”
“嗯……阿琨,你说回程路也有些遥远,若在车马上度过又有些单调。”沈羽羡眯了眯眼,看着楚子琛的脸,想找出些细微的表情,揣摩他的心思,“可否同我一道,吃喝玩乐地回京?”
“殿下开心便好,臣定当陪伴左右。”楚子琛躲过沈羽羡目光,微微撇过脸去,“臣有些累,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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