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以拳制拳

张敬武吸取围剿神武团失败的教训，不敢再出兵镇压，而是想请精通拳法的甘谷八商以拳制拳。对于甘谷八商有没有能耐破解神武团的符法神拳，张敬武充满期待，他迫不及待的又催促贾三：“贾副官，甘谷八商怎么还没请来?围剿神武团时间紧迫，我们等不起啊。”

贾三说：“派出去的人都已经十多天了，按理说应该是回来的时候了。团总别着急，下来我再派一波人去请。”

张敬武继续催促：“嗯，一定要快。”

贾三应道：“是，团总。”

神武团劫了阎向东的枪，和龙虎军成了敌人，一边要防御龙虎军来犯，一边也要抵御民团的围剿，形势所谓非常严峻，廖文斗特此下令所有将士坚守大营不许外出。此令一出，万祥准备南下太平看望冯小瑞的计划又成了泡影。

由于康城最近战乱，书信不同，冯小瑞已经半年没有和万祥取得联系，她整个人都快要疯掉。冯冀最懂冯小瑞，看着妹妹闷闷不乐，他安慰说：“小瑞，过些天哥去一趟白马关，你跟我一起，到时候顺便打听万祥的下落。”

现在的冯小瑞已经心急如焚，分分钟都等不了：“哥，我现在就想知道万祥哥的音讯，我现在就要去找他。”

冯冀说：“自从神武团成立，太平的魏成龙和张敬武的民团，一路设置关卡盘查，你一个女儿家去太危险。听哥的话，过几天跟着哥起去。”

冯小瑞说：“哥，我又不是神武团的人，你就放心好了。”

冯冀又说：“放在平日里哥不拦你，可现在的康城兵荒马乱，一个男人也保证不了自己的安全，何况你一个女儿家。”

冯小瑞没能说服哥哥，又来到冯母跟前一哭二闹三上吊，吓得冯母连忙同意： “小瑞，娘知道你心里着急难受，娘答应你去行了吧。不过你要答应娘，要照顾好自己，要平平安安回到娘身边。”

“娘你放心，我自小跟哥哥学武，一路上会照顾好自己。”冯小瑞得到了冯母的同意，抹去眼角的泪珠子，立马活蹦乱跳起来。

今年康城闹军阀，土匪又猖獗，一个姑娘独自上路是非常危险的，冯小瑞也自知这一点，所以她把自己梳妆打扮成男儿身。你别说，冯小瑞女扮男装还挺俊俏，一般人还真分不出来。就这样，冯小瑞一路过了魏成龙和张敬武的地盘，顺顺当当到了廖家庄。

冯小瑞初次来，对神武团的规矩不了解，没有经过战士同意硬闯关卡，被抓了起来。二蛋负责村口关卡，他瞅着冯小瑞厉声说： “你这小子长得细皮嫩肉的，胆子倒不小，一个人敢闯我神武团关卡。说，干什么的?”

冯小瑞摘下帽子，盘在头上的头发散落下来，她质问：“你们一帮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好汉?”

神武团有规矩，将士们不能欺负老弱妇孺，二蛋连忙道歉：“对不住姑娘，你怎么这般梳妆，你到廖家庄有事吗？”

冯小瑞说：“我找人，我找万祥哥，他是神武团的人。”

二蛋惊讶的问：“找谁？”

冯小瑞又重复一遍：“万祥。”

二蛋问： “你是谁？找我哥干吗？”

冯小瑞说： “我冯小瑞，太平人。”

二蛋常听万祥提起冯小瑞，所以她一报上名号就知道了其身份，连忙招呼：“原来是嫂子，兄弟们刚才多有得罪。快，这边坐，我派人去通知哥。”

得知冯小瑞来了万院，万祥心里特别兴奋，大营离关卡少说也有两三里路，他一溜烟的功夫就到了。心情激动的万祥抱起冯小瑞转起圈来，舍不得放下。冯小瑞羞得满脸通红 ，她从万祥怀里挣脱下来说：“万祥哥，快把我放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多不好。”

万祥若无其事的说：“没事，这都是我的兄弟。小瑞，你怎么来了，这一路上多不安全？”

冯小瑞撒娇说： “这么长时间没有你的消息，也不见你来看我，我只有厚着脸皮来找你。”

万祥想想这段时间忙于事业忽略了冯小瑞，心里也是非常惭愧，他紧握冯小瑞的手说：“小瑞，对不起，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没能去看你。今天让你不顾安危来找我，我万祥真不是男人。”

冯小瑞说：“万祥哥，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忙走不开，所以我来看你。”

万祥叮嘱二蛋说：“二蛋，哥先回趟家，你看好这里。”

二蛋应道：“哥你放心，这里有我。”

万祥高高兴兴领着冯小瑞回到家，蹲在门口抽烟的万文远连忙起身迎接，他热情的招呼：“你就是小瑞姑娘吧?”

冯小瑞说：“是我，叔叔好。”

万文远答应着：“哎，快进屋。”

冯小瑞初到万家，万文远非常高兴，这可是他未来的儿媳，他开始忙碌着烧火做饭。得到万家人的喜爱，冯小瑞打心低也特别欢喜，她钻进厨房帮起忙： “叔叔，你老别忙乎了，饭我来做。”

万文远忙说：“那怎么行，你可是第一次来家里，怎么能让你做饭。小瑞，别看叔一把老骨头，饭菜烧得好吃。”万文远的心愿就是把万祥养大，看着他成家立业，娶妻生子，现在甭提心里有多高兴。

冯小瑞说：“那叔叔，我给你打个下手吧。”

万文远高兴的说：“行，有小瑞帮忙，今天这饭菜肯定更加的香。”

夜里，万祥和冯小瑞坐在院落里赏着星辰，每当二人南北相隔想着对方的时候，都会对着星空，对着牵牛织女星诉说思念。今天二人终于又可以肩靠肩坐在一起，说着甜言蜜语。万祥说：“小瑞，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康城就会太平，到那时候我就娶你回家。”

冯小瑞害羞的说：“谁，谁要嫁给你啊，我要留在娘身边，照顾她一辈子。”

万祥傻傻的追问： “小瑞，你不想嫁给我吗？”

看着万祥憨厚的傻样，冯小瑞做着鬼脸说：“万祥哥，我是豆你玩的，我这辈子认定你了。”

“你这丫头片子。”二人嬉戏打闹着。

直到深夜，二人依旧坐在院落里说说笑笑，诉说着这段日子的点点滴滴。

经过小半月的时间，贾三终于把甘谷八商请到了朱家镇，这几人个个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练家子。张敬武亲自出来迎接，看到甘谷八商气宇轩扬，对他们充满了希望，热情招呼说：“诸位，久仰大名，快屋里请。”

“张团总，请。”甘谷八商同张敬武进了司令部。

为了给甘谷八商接风洗尘，张敬武已经吩咐人备好宴席，请他们入了座。张敬武亲自酌酒敬酒，这可是他自掌管民团以来 ，第一次这样招待客人，他举起酒杯说：“今天张某略备薄酒为八位接风洗尘。来，我敬诸位一杯。”

甘谷八商其中一人说：“张团总客气，请。”

贾三一边倒酒一边说：“我家团总听说八位拳法精妙，武艺高超，特请来帮忙。”

张敬武又说：“是啊，我张某对诸位早有耳闻，不远千里把你们请到我康城来，希望能助我一臂之力除掉神武团。”

另一人狂妄自大的说： “今天张团总热情款待我兄弟八人，我兄弟一定鼎力相助。我们在路上也了解了神武团的一些情况，不就是一些穷百姓犯上作乱吗？包在我兄弟身上。”

张敬武说：“好，够爽快。不过神武团个个精通拳法刀枪不入，诸位可不要小看了他们。”

甘谷八商一人吹嘘道：“我兄弟八人行走江湖打遍天水，还没人是我们的对手，就请张团总放心。”

张敬武说：“好，我也对诸位寄以厚望，希望你们能旗开得胜。”

商人走到哪讲的都是利益，与神武团还没有较量，甘谷八商已开始讨要报酬。一商人说：“张团总，由此看来这神武团也不简单，想要灭了他们可要下些功夫。我们倒是不惧怕神武团，就看张团总以后有什么报酬？”

“这个请诸位放心，我张敬武是从来不会亏待有恩于我的人。你们要真灭了神武团，我愿拿出一万大洋，怎么样？”自从张敬武接手围剿神武团，县上可没少给他拨钱，现在的他可以说是富的流油。

一万大洋对甘谷八商来说，折腾一年半载也未必能挣得到，一人激动的说：“张团总说话算数？”

张敬武说：“那是当然，我张敬武说话从不食言。”

张敬武给出的价钱让甘谷八商非常满意，他们接下了这桩买卖，一商人说：“好，请张团总放心，神武团就交给我兄弟八人。”

张敬武又承诺说： “只要你们灭了神武团，以后在我地盘上做生意不用交任何税，我罩着你们。”

又一商人说：“张团总真是爽快之人，和你合作我兄弟几人非常愉快。”

“以后来康城做买卖，我们的安危不用张团总你操心，只要不收取钱财就行。”另一商人觉得张敬武连神武团都解决不了，哪有能力保护他们的安危。

甘谷八商一心惦记着一万大洋，第二日一早吃饱喝足便准备出发。张敬武对神武团知根知底，他拦下甘谷八商再三叮嘱： “诸位何必这般着急，待我给大家送行。”张俊耀令手下端来送行酒，敬酒送行。

“不瞒张团总，我兄弟几人时间紧迫，早日灭了神武团好北上行商。”甘谷八商喝了送行酒，将酒碗狠狠摔在地上。

张敬武说：“诸位，我张某再啰嗦几句，这神武团一向诡计多端，你们千万要小心。”

一商人说：“就请张团总放心，我兄弟自当谨慎。”

张敬武这回吸取上次的教训，只派了一个团丁前去带路，他怕又和上次一样，围剿不成反而搭上几十个兄弟。

张敬武请来甘谷八商的事，被安插在朱家镇的神武团探子发现，探子及时赶回大营向廖文斗禀报：“大首领，张敬武从天水请来了八个精通拳法的人，想以此对付我神武团，他们已经出发了。”

廖文斗说：“这八个人什么来头?张敬武竟不远千里请他们来对付我神武团，我看来者不善。”

廖文章说：“就八个人也敢来挑战我神武团?大首领，不管他们是啥来路，这次不用你出马，让我钢枪连去宰了他们。”

刘毅然说：“廖连长不要冲动，这八人应该就是声名远扬的甘谷八商，在天水一带颇有名气，我们不能小瞧了他们。”

廖青灵说：“这八人要真是甘谷八商的话，那我们可要小心一点，他们都是练家子，功夫不一般。”

廖文斗说：“大家不要争论了，不管他们是不是甘谷八商，既然敢来挑战我神武团，我们都要重视。走，大家随我出营到村口迎战。”

甘谷八商来挑战神武团，廖文斗非常重视，他亲率神武团将士出战。四周的老百姓听说张敬武请了甘谷八商来对付神武团，都跑来看热闹，他们不敢靠的太近，远远观望着。

团丁领着甘谷八商到了廖家庄

村口，他知道神武团的厉害，不敢和甘谷八商为伍，人带到地就溜了。

廖文斗和将领们扫视着甘谷八商，甘谷八商也打量着廖文斗等人，彼此对持着都不惧怕对方，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开始。甘谷八商其中一人嚣张的说：“神武团首领何在？”

廖文斗上前一步说：“我就是神武团大首领。”

这人说：“你就是神武团大首领？叫什么来着，廖文斗对吧？”

廖文斗说：“是，我就是神武团大首廖文斗，八位想必就是甘谷八商吧？”

这人又说：“吆，没想到你对我兄弟几人倒知道挺多，不过这都没有关系，今天我们就替张团总灭了你神武团。”

“我神武团与你甘谷八商无冤无仇，你们何必替张敬武卖命，我奉劝诸位还是一走了之，不然别怪我们手下无情。”廖青灵劝说甘谷八商，想化干戈于玉帛，不想两败俱伤。

甘谷八商另一人说： “对不起，我们虽无仇恨，但我兄弟几人收人钱财就得替人消灾。今天我甘谷八商就要与你神武团做个了决。”

甘谷八商执迷不悟要给张敬武卖命，廖文斗也不含糊，他撸起袖子准备迎战：“既然你们决意和我神武团为敌，那就让我们领教一下声名远扬的甘谷八商，看你们到底有多厉害。”

一人说：“有种，今天不是我甘谷八商死，就是你神武团亡。”

决斗马上开始，廖文斗携廖青灵、廖青深、万廖文章、刘宝泉、黄燕飞、刘毅然、万祥八人出来应战甘谷八商。廖文斗不想以多欺少，一对一决斗，赢了也光明磊落，传出去也不失神武团的威武。

决斗要开始了，冯小瑞叮嘱万祥说：“万祥哥，甘谷八商不是浪得虚名，实有绝技武功在身，你要小心。”

万祥仿佛胜券在握，自信满满的说：“小瑞你放心，就凭他几人，我们能应付得了。”

廖家庄村口有一块平地，足以容纳千人，神武团将领和甘谷八商就在在此决斗。廖文斗面对甘谷八商叹息道：“真可惜！”

一商人问：“可惜什么？”

廖文斗说：“可惜你们练就了一身武艺，不为天下苍生，却助纣为虐。”

另一商人说：“少废话，当今有奶便是娘，谁给我们钱我们就替谁办事。”

又一商人大言不惭的说： “你还是让家人给你们安排好后事，待会伤了、残了、不小心打死了，可别怪我兄弟手下不留情。”

甘谷八商出言不逊，廖文章恨得紧握双拳，瞪着眼叫道：“大首领，让我教训教训这不知好歹的东西。”

廖文斗叮嘱说：“大家小心。”

话完一对一决斗起来。

别看甘谷八商大话连篇，还真有两下，他们使的一路路拳法，都是要命的招数。廖文章有些气急败坏，一心想着速战速决，招招急狠，可对方也不含糊，每招都想置人于死地，二人打得不相上下。从决斗开始，廖文章就轻敌心太重，终被商人一拳击中胸膛，打了个四蹄朝天。廖文章顿时觉得胸闷气短，呼吸困难，趟在地上动弹不得。这时围观的战士和村民们在一边摇旗呐喊，鼓励廖文章站起来继续决斗。廖文章看着战士们和父老乡亲们对他的期望，他不能倒下，不然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廖文章忍痛打了个空翻起来，摸去嘴角的血骂道： “狗日的，这一拳差些要了老子的命，我要你还回来。”说着又和这商人打在一起。

再看廖文斗这边，稳扎稳打，略占上风。

别看廖青灵以前是教书先生，自从他投笔从戎以来功夫练得可不一般，现在的他可以说是孔夫子挂腰刀----文武双全，他和商人打得也不分上下。

廖青深身为作战练兵司令，功夫可要比一般人高许多，再加他年轻气盛，这就占了上风。

刘宝泉和黄燕飞平日练武就刻苦用功，现在都用上了，打得对手措手不及。

刘毅然和万祥武功更不赖，招招让敌人摸不到头脑。

甘谷八商刚决斗时确实打得不错，后来被摸清了拳路，就连连败阵。

廖文斗打败对方收了功夫，练武之人要有武德，讲究点到为止。廖文斗转身要走，谁想这人侧翻起身，握拳朝他脑门打来，廖文斗眼疾手快躲开，然后回击一拳打中这人心窝，使其当场毙命。

廖文章也慢慢占了上风，他左手稍作用力向对手下身打去，对手连忙双手去挡，谁知这一拳是假，廖文章右拳直奔对手太阳穴，此人再想回手拦挡已晚，又当场毙命。

甘谷八商已有两人毙命，其他人都心惊胆战，不敢再继续决斗。虽然张敬武的条件诱惑人，但甘谷八商也不傻，谁愿意不要命要钱，几人你看我我看你，相互点头逃了。

商人逃走后，神武团战士们高高举起廖文斗、廖青灵等欢声雀跃，村民也高声欢呼，喊着神武团万岁。

冯小瑞一直为万祥揪着心，直到决斗结束，她仔细检查着万祥说：“万祥哥，快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万祥拍打着身子说：“你看，一点事也没有。”

张敬武和贾三在司令部等甘谷八商的好消息，两人正聊着，甘谷八商，不，是甘谷六商回来了，一片狼藉。张敬武还以为他们胜利归来，连忙招呼：“诸位辛苦了，还有二位兄弟呢？”

甘谷八商还未从恐惧中走出来，一人战战兢兢的说：“他，他两被打死了。”

“那就是说，你们没有灭了神武团？”张敬武这才明白自己白欢喜了一场。

这人又说：“张团总，神武团可比你们描述的要武艺高强的多，我们兄弟八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这桩买卖我们不做了。”

甘谷八商没有打败神武团，张敬武翻脸了，责问说：“他们武艺不高强，我还用得着这么远请你们来？”

甘谷八商倒也有自知之明，不想再拿命换钱，另一人说：“张团总，你这钱我们也不要了，我兄弟几人这就离开康城。”

“慢，你们以为我民团司令部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张敬武龙颜大怒，自己白忙活了半月请来的甘谷八商竟然一无是处，想想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心里真不是滋味。

这人说： “张团总，那你要怎样？”

张敬武愤怒的说：“来人，把他们拉出去毙了。”

进来十多个团丁拉着六人就往外拖，一商人嚣张的说：“你敢杀我们？”

张敬武说：“你们要知道这是康城，是我张敬武的地盘，杀你们就想踩死几只蚂蚁。”

甘谷六商看到张敬武是真心要杀他们，连忙乞求饶命：“张团总，有话好说，要不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兄弟六人再找神武团决斗。”

张敬武铁了心要杀甘谷六商，谁求情也没有用，他愤怒的说：“我给你们机会，谁给我张敬武机会，拉出去。”

甘谷六商自知已经无法脱身，死也要死得壮烈，破口大骂：“张敬武，你他娘的不是东西，我们做鬼也不放过你。”

张敬武连连挥手： “快，快拖出去。”

六人被拖出去不一大会儿听见六声枪响，威震天水的甘谷八商就这样命丧他乡，真是应了那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就在张敬武忙着围剿神武团的这段时间里，阎向东又筹集重金购置了制造枪支弹药的机械办起了兵工厂。自阎向东开办兵工厂以来，制造了大量枪支弹药，不光装备自己的部队使用，还大肆贩卖给土匪豪强，一时间赚得盆满钵满。龙虎军有钱又有枪支弹药，招兵买马自然容易，短时间内组建了三个团，另设骑兵，阎向东也自称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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