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拳都是用了强劲,疼的舒言脸色煞白,牙咬的吱吱作响。
“这事企是你想就想,不想就可以不想的?”
舒泊禹低头看着疼的颤抖的舒言,脸上的担忧神色不可言语,只是嘴上的话仍旧是有疏远,傲睨的意思。
舒言抬头,脸上的狠绝不假掩裕。
舒泊禹心头大惊,他居然恨我?
不解释,不理睬,舒泊禹径直抛下舒言,打开大门远离这个自己从小疼到大的,现在却对自己恨之入骨的弟弟。
舒言的眼眸里渐渐染上绝望,自己的反抗在别人眼里恐怕只是……闹脾气,不懂事。
毕竟在世人眼里,舒泊禹是琴剑山庄说一不二的存在,是不容反驳的大山。
舒言看着舒泊禹离开的背影,挺拔、伟岸,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撑起琴剑山庄的天。也正是因此,才养成了自己这般懒散的怯懦的性子,如果没有他......不行!
这个念头才刚刚有了点火苗,舒言就坚定的否认了。
自己的爹娘早就不过问山庄的事,山庄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舒泊禹在操持,没了他,只怕琴剑山庄早就不复存在了。那么自己就真的要被他操控一辈子吗?
好像除了这样,自己也没有太好的方法。
满堂的宾客在舒泊禹离开后,才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
能说什么呢,不过是谈论这场荒唐的婚事以及舒言的出身罢了。
“怎么都是琴剑山庄的公子,这舒言和舒泊禹的差别这么大?”年轻的后生不解的问。
“这琴剑山庄啊,确有两个公子不假。不过,舒家的大公子是舒庄主抱养的,自小是被舒庄主亲自教养的。那个二公子虽说是亲生孩子,但是他出生的时候,舒庄主已经不再管理山庄了。二公子是被大公子一手带大的。”有明白真相的人替他解惑。
“不是亲生的,他还是少庄主?”这不仅是那后生的疑问,也是很多人的疑问,只是没人去问,毕竟是人家的家里事,外人没权过问,也不好过问。
与舒言的懊恼不同的是在青婉屋内鸠占鹊巢的古清。
她正在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怨恨自己,好不容易就要嫁给舒言了,自己怎么能打退堂鼓?这个时候撤退,这么多年的不忿就这么放下了吗?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要嫁给舒言,一定要嫁给他。
古清再加了几分坚定,指甲掐进肉里都没知觉,更没发现床下的玲儿已经一切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
并且她已经开始在挣脱捆绑住自己的绳子,至于那根迷香,早就对她没有作用,自小这种迷药迷香之类的东西就对她不起作用,谁也说不出是因为什么,她也没对外说过,除了青家三口,外人甚少知道。
此时只有她可以阻止这件婚事。
玲儿偷摸的解开绳子,想悄摸的离开这里,最起码要将小姐逃婚的事告知老爷夫人。
只是她的手脚被绑的时间长了,血液不流通,刚刚站起来,双腿一软就跌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古清闻声望去,眼底的惊恐与不可思议显而易见。
古清咬牙狰狞着向玲儿快步而来,在玲儿尖叫前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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