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实玛利亚伯拉罕有两个妻子,希伯来妻子撒莱和埃及妻子夏甲。夏甲为亚伯拉罕生下了长子以实玛利,撒莱为亚伯拉罕生下了次子以撒。后来亚伯拉罕的两个妻子发生了尖锐的矛盾,明显埃及妻子夏甲在希伯来人中得不到支持,于是被赶出家门。亚伯拉罕牵着毛驴穿过沙漠,把夏甲母子俩送到了麦加附近的旷野,让其自找生路。这个时间大约在公元1800年前左右。夏甲拼命地找食物养活以实玛利,受尽艰辛。据说有一次以实玛利饥渴至极,两个小脚在地上猛蹬,居然蹬出了一个泉眼,这就是麦加有名的圣泉“扎姆泉”。后来以实玛利长大后,夏甲为他在当地的杰尔宏人部落中间娶了三房媳妇,这三房媳妇共生了12个儿子,这12个儿子的后代繁衍形成了阿拉伯半岛上的各个阿拉伯部落。(他和他的母亲夏甲都埋葬在阿拉伯中部的至圣所)的后代,对耶稣的思想并没有什么敌意,相反,这位拿撒勒的年轻改革家提出的只有一位上帝,他是所有人的慈父的说法,他们都表示热切的追随。不过,他们并不怎么情愿接受耶稣的追随者们大肆宣扬的那些奇迹。至于复活,他们则明确地表示不相信。但是总的来说,他们对于这种新信仰很有好感,并且愿意给它一个机会。
但是在某些狂热的基督教徒那里,穆罕默德却遭受了很多苦难。这些人不假思索地把他叫做骗子,不等他开口说话就宣称他是伪先知。另外,还有一种说法很快流传开来,说基督徒都是些偶像崇拜者,他们信仰3个神而不是一个神。这两件事使得沙漠里的居民终于背离了基督教,宣布他们喜欢那个赶骆驼的麦地那人。因为他只对他们讲授唯一的天神,而不是说些什么三位神“一体”但又不是一个,“三个”还是“一个”全由当时的情况和管事教士的好恶而定,搅得人稀里糊涂的。
就这样,西方世界发现自己有了两个宗教,它们都声称自己的上帝是唯一真神,而且还坚持声称其他的神灵都是冒牌货。
这样的意见冲突很容易导致战争。
穆罕默德于公元632年去世。
十几年间,巴勒斯坦、叙利亚、波斯和埃及都被一个强大的阿拉伯帝国所征服,大马士革成了它的首都。
到公元656年底,整个北非海岸都把安拉作为自己的精神主宰,穆罕默德从麦加逃到麦地那之后不到100年,地中海就成了穆斯林的一个湖泊,欧洲和亚洲的联系全被切断了,欧洲大陆一直处于包围之中,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17世纪末。
在这样的条件下,基督教不可能把它的教义向东推进,只能想办法保住自己已经拥有的地盘。德国、巴尔干、俄国、丹麦和瑞典、挪威、波西米亚、匈牙利被选做强化精神培养的沃土,总的来说,收效是很成功的。偶尔也有查里曼大帝这样的特例强迫被征服者接受基督教。他好心好意却有点粗野,结果用起蛮力,对那些只信自己的神,不接受外国神的被征服者诉诸武力,大开杀戒。不过,大体上说,基督教的传教士还是被人渐渐接受了,因为他们都是些诚挚的人,他们所讲的故事简单明了,谁都能听懂。而且,在那个充满了血腥和争吵,到处是拦路抢劫的世界里,他们带来了一些秩序、清洁和慈爱的成分。
但是当前方传教进展顺利的时候,基督教帝国中心的情况却并不太好。代表世俗的那根线不断地增长,结果基督教中精神要素完全成了纯粹的政治、经济考虑(请参考本章开头的数学描述)的附属物。而且,尽管在此后12个世纪的发展过程中,罗马的权力不断增长,对世界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但四分五裂的因素已经显而易见,有头脑的世俗人士和神职人员也越来越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
我们现代人有时会把“教堂”想成一座建筑物,每个星期有6天的时间是空着的,星期天的时候人们到那里去听布道,唱些圣歌;我们还知道有些教堂里有主教,这些主教有时会在城里召开一次会议,那时我们会见到很多慈眉善目的老绅士,他们的衣领都朝后开;我们还会看到他们在报纸上声称自己喜欢跳舞或者反对离婚,然后他们就回家去了,在社区过着宁静的不会受到丝毫打扰的幸福生活。
我们很少会把某个教堂和自己的所有经历,包括生与死联系起来,即使是我们自己的教堂。然而,国家就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东西啦。国家可以把我们的钱拿走,如果觉得为了公众的利益有必要把我们解决掉,它也可以这样做。我们属于国家,国家是我们的东家,而我们通常所说的“教会”,则是可以信赖的好朋友,哪怕是偶尔发生了争吵,也无关紧要,不会成为真正的敌人。
但是在中世纪,情况就完全不同了。那时,教会是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是一个非常活跃的组织,一个有生命的存在物,它用很多“国家”想也想不到的办法来掌控人的命运。当教皇第一次从心怀感激的皇太子手中接受土地,否定过去的清贫思想时,很可能没有预见到这种做法必然引起的后果。最初,基督的忠实追随者向使徒彼得的接班人赠送一点他们的世俗财产,似乎没有什么弊端或不妥,而且复杂的管理机构也确实需要大量的日常开支。从约翰格罗茨到特利比桑德,从迦太基到乌普撒拉,秘书、书记员就有数千人,更不必说数以百计的各个部门领导,他们都要吃饭、穿衣、住房;要维持横贯大陆的信使往来,也需要一笔十分可观的开销;外交人员今天要去伦敦,明天又要从诺夫格罗德回来,差旅费用自然不能少;教皇的朝臣与世俗的王公贵族会面时,穿着当然要得体入时,不能逊色……这些都要花去不少的钱财。
同样,看看教会现在变成了什么,想想看如果条件更好些,情况又会怎么样,这样的发展似乎是一个巨大的遗憾。罗马迅速变成了一个带点儿宗教色彩的庞大的超级国家,教皇成了全世界的独裁者,西欧所有的国家都笼罩在他的统治之下,过去的皇帝与之相比都显得温和宽厚得多。
就在一定范围内取得完全胜利之际,又发生了一件事情,给统治世界的野心带来了致命的打击。
天主的真正精神再次在群众中引起轩然大波,这对任何宗教组织来说,都是一件最令人头疼的事情。
异端邪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从有第一条教义起就有了持不同见解者,欧洲、非洲和西亚被各种争论分成了不同的阵营,这些争论已经存在了若干个世纪,几乎和教会的年龄一般大。
但是,多纳图派、撒伯里乌派、一性论派、摩尼教和聂斯托利派之间的血腥争吵,不在本书中所谈论的范围之内。一般来说,双方的心胸都很狭窄,阿里乌追随者的不宽容,与阿塔那修斯支持者的不宽容并没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这些争论全都围绕着一些晦涩难懂的神学观点,这些观点已经渐渐被人们遗忘,上天不允许我把它们从旧纸堆里翻出来,我也不打算浪费时间再挑起神学之争。我写下这些,只是想让我们的孩子知道,他们的祖先曾经冒着生命危险为了精神自由的理想而斗争。我还想对他们说,要警惕傲慢的教条态度和狂妄自大的作风,在过去的2000年中,它曾经造成了许多可怕的灾难。
然而,我所要讲的13世纪,却又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这时,异端分子已经不再仅仅是持不同意见者——因为发现了《启示录》上误译的句子或者《约翰福音》上的错字,就到处与人争论。
他由此已经成为捍卫某些思想的斗士,为了这些思想,提比留皇帝统治期间,一位来自拿撒勒拿撒勒所具有的特殊意义在于,那里是耶稣基督的故乡。《福音书》中描述他的父母圣母玛利亚和木匠约瑟夫居住于此。在这里,天使长加百利托梦给玛利亚,告诉她将因圣灵怀孕,所生的是救世主。耶稣降生以后就是在这里长大的。的木匠曾经慷慨赴死!看吧,他俨然以唯一的真正基督徒的形象巍然屹立!
宽容(美国历史学家,亨德利克威廉房龙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