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细雨稀稀疏疏落在屋顶的声响,轻微得很。可这落雨声中,还夹带了一两个同样轻微的脚步声。
来人走的随意,不像执行任务的人走的那般小心谨慎。
能让惊越听出脚步声,不是对方小看了他们,就是对方真的不如他们。
几人对望一眼,惊蛰三人立刻悄然隐去。他们本就是暗卫,平时不出现在明面。更何况来人还是惊越一手就能了结的。
肖战不急不缓撩了衣袍躺到床上,黑色的布面在烛光下有些冷肃,一脸熟睡的模样。惊越则是靠在柱子上,闭目养神。
呼吸间,原本微暖的屋内溜进了一丝不属于这里面的凉气。
随凉气而来的,还有一股淡香。
!
惊越睁眼,寒光闪过,一粒碎银出手,堵住了那撬了窗户一角正向屋内吹迷烟的人的管子。
管子出口被堵,正吹出的迷烟被反吹了回来。黑衣人一噎,竟然眼睛一翻,跌了下去。
肖战订的客房在二楼。
另一黑衣人见同伴失手,一掌击碎了窗户。拔了剑刺向惊越,惊越迎战,那人却甩出了剑,只手向躺着的肖战而去。
成败在此一举,东西就在眼前,就看他的速度能不能快了。
就在他即将触碰到肖战胸口的那一刻,背后寒意袭来。适逢肖战往里挪了挪,黑衣人眉一蹙,闪身躲过。
“咳咳……救我啊,别打了。”
楼下传来被迷烟迷的够呛的声音,黑衣人自知打不过,又拿不到主上要的东西。一个暗器打出,趁惊越拦截之际一跃出窗,带着自己时运不济的同伴踏雨离去。
肖战睁眼看着正刺他头上不远的长剑,淡然转眼“:这比我之前遇上的刺客,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惊越轻咳一声,上前拔下那剑,不自在道“:虽说任务重要,但命也同样珍贵。这样也好,倒是懒得我们白费力气。”
“你们可真是我的好侍卫。”肖战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若是有一丝意外,他们就不用白费力气带着他的尸体回去了?
懒得再看这人的表情,肖战看着破烂的窗户。才离开长平不久,就有人前来刺杀,说是刺杀也不算。应是来取东西的。
看来他怀里的那块东西,对那人来说很是重要。可这么重要的东西,又怎么会轻易给了一个手下?
……
安神香很是好用,王一博这一觉睡的很好。
故而他醒后,得知了一件让他不怎么好的事。
许山山被杀,江湖上许多人皆愤愤不平,道伯家恶毒,这样的一个家族不配出现在江湖。许家夫妇带着许山山的尸体到了武林盟,声泪俱下,直言要王骆昀说句公道话。
王一博到正堂时,许家夫妇还抱着那具已经凉透了的尸体痛哭。
王骆昀正拿着一把伯家人专用的长剑,蹙眉不语。这把剑,还沾着许山山的血。
千拦万拦,还是没能拦下伯家自寻死路。他们还是被仇恨迷了双眼,将已疯的许山山杀了,为他们的公子、老爷夫人偿了命。
这一桩恩怨,始于两位公子的情谊,也将终于伯家的灭亡。
伯家江湖中的名声已经被毁,先是滥杀无辜,现下又不放过痴傻之人。可谓是恶名昭彰,人人喊打。
就在方才,他还收到不少意请他下令,讨伐伯家残余恶人。让其血债血偿、销声匿迹。
唉,身为武林盟主,王骆昀好难。
一边是江湖大义,一边是昔日好友。
“许夫人,你们……”
王骆昀思量开口,许夫人忍着泪,哭道“:都说武林盟是江湖正道,盟主,不要用你同伯家夫人的旧交情来搪塞,试图把这件事压下去。”
“我的儿子已经痴傻,就算是他杀了人,都已经赎了罪。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让他浑浑噩噩守着我们度过余生。”
王一博到王骆昀身侧,看着许家夫人哭丧。
赎罪?赎的什么罪?杀人偿命本是应该,眼下许山山的模样才是应当。
“父亲,伯家”
王骆昀伸手制止了他的话,面色沉重地开口“:伯家大恶,今杀人乃是事实。许夫人节哀,伯家已无家主,我自会好好处理,不带私情。”
“父亲!”
“盟主当如何处理?”
王骆昀道“:遣散伯家,毁其家园,将杀人凶手交于你们。”
许家夫妇看王骆昀许久,眼底是血丝同泪雾。果真是公平公正,可是他们想要的并不止这样。
……
一时江湖皆传,伯家因家主不仁不义,虽已身亡,但手下门人任存。今许家公子因其身死,特将伯家遣散,毁其家园,此后伯家不复存在。
【端午小剧场】
惊越:主子,今中午打算吃啥?
肖战:今日是正阳节,按习俗是该吃粽子的,就准备几个粽子吧。
惊蛰:粽子来了,主子请慢用。
惊华:今日份粽子,有洛家牌竹香粽、异国白湘牌珍宝粽、王家牌甜甜粽。
惊语(默默端盘):……
肖战(无语):甜甜?哪家的牌子?
王一博(生无可恋):我是甜甜,甜过初恋。
肖战(笑眯眯):奥,你怎么会是甜甜?
王一博:……
肖战:可我吃咸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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