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今年京城的雪怎么这么晚都没有下?”
江恬估摸着,去年下雪的时候,要比这早好十几天,雪下的特别大,像是要把京城都盖住了一样。
“年年景不同,说不定是江南的风吹到了京城来了呢。”
江恬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一整个愣住了,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嘴巴微张,一直没说话,顾易寒从他的视线望过去,身上的寒气明显低了几个度。
沈知竹...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还站在成平王的旁边,跟他有说有笑,手上还拿着一把折扇,他好像感觉到有人在看他,笑容渐渐退去,表情凝固,然后再缓缓抬起头,墨黑的目光,像一把利剑一样刺了过,周围的空气已经很寒冷了,江恬倒吸了一口冷气。
转瞬即逝的笑了起来,成平王见他的目光转向了另一边,也看了过去,笑着解释:“顾大将军,这是我的画师阿竹,本王着实喜欢将军你这样的美貌,可惜好玉不可求啊,这不找了一个,差你一等,却顺的过眼的,逗本文开心的。”
随即又说:“阿竹,快给将军行个礼,万一将军又生气啦,下回更要不理我了,那我就怪你了哦。”
沈知竹笑了笑,向前走了两步,“在下见过将军。”
“王爷好雅致,你的阿竹这双手,精致修长,如葱一样,应该更适合弹琴吧。”
顾易寒冷笑了两声,话语中都是冰渣子,刺的人神经发麻。
“将军这么好看的手不也是握刀的吗?”
成平王爽朗的笑了出了声,江恬此刻觉得,他真的好让人琢磨不透,任何事情都可以看的平平淡淡的,这样往往是两种人,一种是蠢人,一种是聪明人,成平王定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
顾易寒就像是掉进了冰窖里一样,浑身散发的冷气没有一丝温度,江恬站在他旁边,都感觉有被拒千里之外,他屁颠屁颠的跟着他后面走了,她没有发现的是,沈知竹一直在他背后看着她。
“王爷,将军旁边的那个男子是谁?”
“好像是将军的新待从,叫,叫江之時,难道是本王不够她好看吗,将军近他都不近我,伤心了。”他边倒着茶,边摆出一个沮丧的脸。
“王爷,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来参加画画呢?”
成平王端起了茶杯,喝了口茶,招呼了一个小奴隶过来去跟他拿点水果,还是那般笑着。
“有些事情,该问的就问,不该问的就不问。”
沈知竹抿了抿唇,自是没在说话了,要是惹了这位爷不高兴,那都不好收场。
“喏,苏家大少爷苏白城,你的对手,废柴公子,输了就不好看了。”
沈知竹目光向那边看过去,苏白城正端着一盘葡萄和一壶酒,开心的向顾易寒他们跑过去,看上去一点心机都没有,笑的真的很灿烂。
“王爷,你为什么对那个将军那么有好感?”沈知竹最后还是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好看又嘴硬,还会顶撞我。”
成平王嘴角幅度上扬,好像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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