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芝兰院里,大夫人呷了一口新送上来的香茗,放下茶盏,慈爱地抚了一下女儿的乌发。
大夫人:沈榆生母那小贱人进了府又如何,还不是一张草席裹了扔到乱葬岗的命。
继而唇角勾起一抹哂笑。
大夫人:所以啊,娘的娇娇一定要记住,以后做了当家主母最要紧的还是名声,有那等不长眼的贱妾只管先让她进府,只要进了府,是死是活还不是你说了算。
沈娇听完,露出个似懂非懂的眼神,想了想,脸上又浮现出不忿的神色。
沈娇:娘,女儿还是觉得不应该让那贱人进府,这不,死了还留下个小贱人膈应人!
大夫人轻轻一笑。
大夫人:那有什么要紧的,明儿个就能让她们母女在地下团聚了!
沈娇:真的吗娘!
沈娇惊喜一笑,明亮的眸子里满是对母亲的崇拜。
大夫人:当然是真的,明天圆慧大师就来了,定给她做场大法事,也算是全了她叫我这么多年母亲的情义!
大夫人被女儿的娇憨之态逗得发笑,玉手轻抚女儿的头顶,一副母慈女孝的场景,若沈榆在此,定要揭穿了那美丽皮囊下的肮脏。
就在此时,芝兰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随即是婆子惊恐的声音。
婆子A:夫人,大事不好了!
大夫人斜睨了她一眼,将她脸上的惊恐一览无余。
大夫人:何事慌慌张张的,如此行事,成何体统!
那婆子被训得一愣,倒是冷静了一些。
婆子A:夫人,祠堂里出事儿了!
大夫人:什么?
大夫人摆弄茶盏的动作停了一瞬,与沈娇交换了个眼神,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危险。
倒是沈娇沉不住气,厉声发问。
沈娇:出什么事了?
婆子A:昨晚子时过后,老奴突然听见里面传来几声惨叫,听声音像是红珠那丫头的,老奴想里边肯定是出事了,所以来禀报。
大夫人静静地听完婆子的解释,脸色阴晴不定,眼睛陡然一眯,唇角渗出一抹冷笑。
大夫人:所以,昨夜子时出了事,你们没进去查看,也不及时禀报,拖到今早才来,是吗?
那婆子吓得一身冷汗,急忙开口想辩解一番。
大夫人却再不想听,冷然开口。
大夫人:玩忽职守,杖责三十,发卖了吧!
婆子跌坐在地上,面上死灰一片。
……
祠堂里。
贺宣:咳咳!
沈榆你醒了!你还好吗?
贺宣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少女,凝脂肌雪白细腻,侧颜绝美如画,心不由得跳快了几分。
贺宣:你……一直守在我身边?
沈榆对呀,我要是不守着你突然出事了怎么办?
贺宣心下一暖。
沈榆毕竟你可是我未婚夫,我可不想做死了丈夫的望门寡妇。
贺宣:……
突然也不是很感动了……
看了看时辰,贺宣慢慢起身,施展轻功而去。
沈榆哇!轻功诶!
沈榆好想学!
沈榆呜呜~会轻功的男朋友更帅了!!
沈榆看着贺宣离去的方向,露出一个花痴的表情。同时,心里产生一股势在必得的情绪!
沈榆你是我的了!
沈榆我看你能躲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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