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咱们员外养的那只鹦鹉替他伸了冤,也算是没有白养活那只鹦鹉一场,你说说,一只鹦鹉尚且如此,那杨夫人…………唉!”
“不必忧心了,如今杨员外的尸首得以找回,这冤屈也伸了,也算没有枉顾员外这么多年的善举,好人终归有好报。”
两位杨府的下人点点头,一面嘀咕一面干起手上的活。
“江兄,我们该回去了。”
沐亭望着庭院盆栽叶面上冒出的露珠,怔忪道。
江寒景方才缓过神来道:“也是,我们是该走了。”
话音刚落,沐亭与江寒景正要齐齐踏过门槛,却瞧见跑得快要飞起来的白月如。
“等……等我,你们别跑!”
沐亭:“…………”
嗯?谁说她要跑了?她是走好吗?
就在她小脑瓜冒出很多个问号的同时,她带着疑惑的表情收回将要踏出的一只绣花鞋。
“白姑娘有事吗?你如果没事的话,我们要去做正经事了。”
沐亭捏着手指头,这个月农历十五是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你……你还没有跟我说你清楚你跟江哥哥是什么关系呢!”
白月如一手直直的指向沐亭,两边的腮帮子鼓囊囊的,很是好笑。
沐亭:“…………”
“我说白大小姐,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你还要跟我争论。而且还是以这副趾高气昂的姿态。你怎么跟一本书似的,说翻脸就脸,态度七十二变的,连孙悟空都比不过你。”
沐亭默默掏了掏耳朵,不假思索道。
“少说废话,你今天要不说清楚,我就不让你走!”
白月如撑开双臂倚靠着大门的一侧,当然,以她双手的长短,她肯定是要她的两位婢女派上用场的,只见那两位几日不见的婢女冲她递上皮笑肉不笑的礼貌微笑。
沐亭悠悠转动眼球,缓缓望向江寒景,二人大眼瞪小眼,十分有默契地抽起符纸。
待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早已逃之夭夭。
白月如:“…………”
“他们二人呢?”
“回禀小姐,我们方才在这里眼睛都没睁,他们人就没影了。”
“可恶……哼!走着瞧!”
白月如气不打一处出,跺了跺脚往回走去,眼下表哥去世,杨夫人又被抓去问话定罪,整个杨府上下群龙无首,缺少主心骨。
待她母亲过来将这里的一切事宜安排妥当,她再去找这二人的账。
“哈欠……哈…………哈欠!”
沐亭莫名其妙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一江寒景石化般把头转过来,“你还好吧?这风也不大,你莫不是着凉了?”
沐亭摆摆手,一手掩嘴摇摇头,“才不是……我身体素质一向很好,我看呐八成是有人在背后打我的算盘。”
江寒景:“…………”
“你想说有人在你背后说你的坏话?”
江寒景不确定地挑起右眉,眼底净是戏谑之意。
“也差不多,哎呀不管了,打个喷嚏而已,这符纸再给我画一张,速度奇慢!”
沐亭嫌弃的看了一眼腰侧的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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