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着颠着,果然听到轿子里的谢怜低低叹了口气,几名武官忍不住暗暗得意。
扶摇在外面凉凉地道:“小姐,你怎么了?高龄出阁,喜得流泪吗。”
确实,新妇出阁,不少都是要在花轿上抹泪啼哭的。谢怜啼笑皆非,开口时却声线平和自如,竟没有一丝被颠来倒去的难受,道:“不是。只是我忽然发现,这送亲队伍里少了很重要的事物。”
南风道:“少了什么?该准备的我们应该都准备了。”
谢怜笑道:“两个陪嫁丫鬟。”
“……”】
众人突然安静了下来,气氛莫名的尴尬,只有师青玄在拍地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陪嫁丫鬟啊哈哈哈哈!!!玄真将军和南阳将军居然成了陪嫁丫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哎呦,我的肚子······”
贺玄一脸嫌弃的扶住师青玄,“别笑了,等会儿我带你去吃东西,风信的脸已经黑的能滴出水了。”“嗯!”
谢怜把脸埋进了花城的怀里,不敢抬头了
风信/慕情:······殿下您开心就好
【八名武官本来自恃武艺高强,加之觉得鬼新郎娶亲并无规律,今夜必定无功而返,并不如何畏惧,但不知怎的,忽然就想到了之前那四十名莫名失踪的送亲武官,有几位的额角微微冒出了冷汗。谢怜觉察到有人脚步凝滞了,道:“别停。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南风挥手,示意他们继续走。谢怜又道:“他在唱歌。”
扶摇问道:“在唱什么?”
细细听辩那小儿的声音,谢怜一字一句、一句一顿地道:“新嫁娘,新嫁娘,红花轿上新嫁娘……”
在寂夜之中,他这略为迟缓的声音一清二楚,分明是他在念,但那八名武官却仿佛听到了一个童稚的幼儿之声,正在和他一起唱着这支古怪小谣,心下毛骨悚然。
谢怜继续道:“泪汪汪,过山岗,盖头下莫……把笑扬……鬼新……鬼新郎吗?还是什么?”
顿了顿,他道:“不行。它一直在笑,我听不清了。”
南风皱眉道:“什么意思?”
谢怜道:“字面意思。就是让坐在轿子里的新娘,只要哭,不要笑。”
······
扶摇鼻子里出了一声,倒也没再继续反驳。谢怜道:“还有,有一件事,我觉得必须得告诉你们。”
南风道:“什么事?”
谢怜道:“从上花轿开始起,我就在笑了。”
“……”】
此时,场中响起一声惊叫,“错错!不要乱跑!快回来!”紧接着,兰菖的身影就出现了,跑在她前边的,就是那个童灵错错!
君吾笑道,“国师,有好戏看了。”“殿下别闹。雨师公主,还有瓜子吗?再给我来一把,谢谢。”众人:······
花城轻吻谢怜,低声道,“哥哥,我等了你八百年,终于把你等到了。”谢怜笑了,“嗯,从今以后,我就是三郎的人了。”
国主/王后:······(自我洗脑)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君吾捂住心口,痛心疾首,“仙乐,我的仙乐呀······”梅念卿:······
【话音刚落,轿身猛地一沉!
外面八名武官忽然一阵骚乱,花轿彻底停了下来,南风喝道:“都别慌!”
谢怜微一扬首,道:“怎么了?”
扶摇淡淡地道:“没怎么。遇上一群畜生罢了。”
他刚答完,谢怜便听到一阵凄厉的狼嚎之声划破夜空。
狼群拦道!
谢怜怎么想也觉得不太正常,道:“问一句,与君山里经常有狼群出没吗?”
一名武官轿夫在外答道:“从没听说过!这怎么会是与君山!”
谢怜挑挑眉,道:“嗯,那我们就是来对地方了。”
······
鄙奴这种东西,愈多愈强,超过十只便很难对付了。一百多只?活活拖死他们都绰绰有余。它一般喜欢住在人口繁多之处,万万没想到一座与君山里便会有这么多只。谢怜略一思忖,微微抬臂,露出了小半截缠着绷带的手腕。
他道:“去吧。”
此二字一出,那白绫忽的自动从他手腕上滑落,若有生命一般,从花轿的帘子出飞了出去。
谢怜端坐轿中,温声道:“绞杀。”
黑夜之中,忽有一道白影毒蛇一般游了出来。
那白绫伪作绷带缠在谢怜手上时看起来最多不过几尺,可这么似鬼魅的闪电飞梭在厮杀的众人间时,却仿佛无穷无尽。只听“喀喀”、“咔咔”一连串间隙不留的脆响,数十只野狼、鄙奴,瞬息之间便被它绞断了脖子!】
“说真的,太子殿下的白绫真是太有用了!我一直想练一条。”裴茗一边拉住师无渡,一边赞叹到。谢怜闻言,柔声道,“裴将军还是等知道了若邪是怎样练出来后再说吧。”花城心疼的握住谢怜的手,“哥哥,都过去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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