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庆宫内一身着茶褐色衣裙梳着堕马髻,女子长的娇丽艳伦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这女子挺着肚子用手翻弄着桌上的药方心中忍不住的感慨虎毒尚不食子,可他谢缚就不一样,不但陷害姐姐又杀了安叔叔现在还想将沅儿也害死,真是何物等流啊!
一个身着藕粉纱裙的婢女扶着薛宜见其面露气色以为是她身子不舒服连忙将薛宜扶到杌子上,又忙忙倒了一杯水端到薛宜面前。
薛宜被气的不行,端起茶盏就往肚子了灌水,好似这样才可以将心中怒火镇压住似的。
身穿藕粉色布衣的婢女见薛宜这么生气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珠子转了一转说道“娘娘只有你好好的诞下龙子这才能让咱们在宫中有立足之地,如今不比当年,所以娘娘您就别生气了,只有您早日诞下龙子,陛下才会另眼相看您,到时候您把太子殿下接过来不就好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您怎么养好身子,怎么救治太子。”
“巧月你不懂的,这个孩子就算出生也不会改变什么,他只可能是个祸害。”说完薛宜便挥手示意巧月出去办事。
巧月见此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默默的退出寝殿。
巧月一直不明白自家娘娘一方面希望生下这个孩子一方面又觉得这个孩子是个祸害。这也不能怪巧月毕竟薛宜怀的并不是谢缚的骨肉。她的未婚夫因为谋反被杀,可那时的她已经怀胎一月有余,在那种情况下她除了一死了之没有别的办法但好在有安乐的帮助她才可以活到现在。
薛宜来到谢沅跟前坐下,用帕子为谢沅擦汗,本就白皙的小脸此刻更显得惨白,谢沅不停的呜咽着,嘶吼着。此时此刻的薛宜心不停的抽抽着,好比有个人用小刀不停的扎着她的心脏。
亥时城中街道早已没了人,唯有马车驶过车轮辘辘的声音,拉车的马只有两匹,形体算不了是俊美与健壮看起来甚至有些许病态,马蹄嘚嘚敲击着地面,溅起阵阵沙雾不过片刻马车停在了皇宫门口。宫门口站着一位身穿葛布箭衣,系白玉钩黑带手中拿着拂尘的宦官,车帘从里面被掀起,一名长相普通的小男孩从马车里出来,这名小男孩下了马车将梯子放下后敲了敲车窗,挂着银铃铛的帘子再次被掀起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约有七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一身白衣,墨染般的发丝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的飞舞着,一根雪缎,随意地在扎在脑后了,一双凤眸通透而明亮一张俊逸至极的脸庞挂着纯真的笑容。宦官被盯着竟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宫内传出了阵阵呜咽声,月还是那么明亮,夜还是那么漫长,风也还是那么柔和,只有这呜咽声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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