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结束后,苏凉逃似的拽着苏染上了马车。
陆肆:苏四怎么跟后面有狗追一样?喂喂喂……干嘛这幅表情看我?
陆肆话还没说完就见萧湛脸色不对,脚底抹油立刻溜了,
陆肆:我突然想起来烟烟还在怡红院等我,我先走了!
萧湛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路漫漫其修远兮,不过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时。
翠玉轩。
在隔间的窗户向下看去,一辆马车正巧经过楼底。
颜徽斜坐在窗上,转头对空隐说:
颜徽:老头儿,我找到我要找的人了,先走一步。
利落翻身跳了下去,恰落在楼下的马上,一握缰绳,低喝一声:
颜徽:驾!
掉头抄了近道,打算经过伪装与苏凉来个巧遇。
空隐将杯底的茶饮尽,缓缓起身离开了。
小厮:吁——前面什么人?
小厮皱眉看着面前慢慢走着的马。
见未有人答话,又上前一步,发现上面驮着一个人。苏凉与苏染对视一眼,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苏凉怎么了?
苏染也瞧见了前面的人。
小厮说:
小厮:前面有一匹马拦住路了,好像马主人受伤了。
苏凉心中似有所感,走到跟前看清那人的脸,低呼一声:
苏凉师傅?!
这可不是她一直想找的颜徽。
招呼小厮将颜徽放进马车,虽说与上一世发展不太一样,到苏凉没有多想,此刻只是靠着上一世习来的医术来给颜徽止血。
待回到府中将颜徽安置好,苏凉掩上门,苏染在门口不知转了多少圈了,
苏凉好了好了,你可别转了,有什么想说的就说。
苏染:四姐,你怎么能把外男带回府中呢?将他放在医馆便好,这要是让祖母知晓了……
苏染都要急哭了,方才她也是光想着看苏凉救人了,带回来后才发觉不对。
苏凉捏了捏她的脸,笑盈盈的说:
苏凉宽心,祖母并非迂腐之人,她老人家长年吃斋念佛,怎么会因这件事怪罪我们。
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将头上的一支钗子拔下在腕上划了一道,殷红的鲜血立即涌了出来,滴在青石板上,开出了一朵朵茶靡之花。
苏染:四姐?!
苏染抓住她的手,眼中写满了惊疑,这是在干什么?四姐怎么自己划伤自己,莫不是……
见苏染似乎明白了,苏凉从袖中掏出帕子,裹在伤口上,
苏凉记住了,这伤是在小道有歹人行凶所得,而屋中的人是救下我们的恩人。
缓了缓,苏凉唇边绽开一抹绚丽的笑:
苏凉还有,若是问起为何没带护卫,阿染应该知晓吧?
苏染点头,她并未觉得这样做有何不对,秦氏和苏夏本就不是善茬,把这盆脏水泼在她们身上又如何?
一拍即合,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颜徽在门口听了半晌,他这回是真的信了苏凉是重生的了。
刚见面时,那声“师傅”以及在马车上的医治手法,确实是他的手法。
挑眉一笑,这小丫头心了真黑呐,不过……他喜欢。
重新躺在床上,继续装晕。
下午平安无事,第二天早上饭桌上秦氏果然发了难。
秦氏:老夫人,这未出阁的姑娘若是房中私藏男人,可要算个什么罪?
秦氏用帕子擦了擦嘴,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并没有表现什么过多的情绪。
老夫人把筷子放在碗上,不悦道:
老太太:食不言,寝不语,当了这么久的家还没学会吗?整天就知道嚼舌根子,你看看这家叫你搞得乌烟瘴气的!
屋内角落里挂的鸟笼晃了晃,八哥闹腾了起来:“乌烟瘴气!乌烟瘴气!”
秦氏脸色很不好看,也不装了,直接挑明:
秦氏:妾身这不是为了府里姑娘们的清誉着想吗?妾身可是亲眼见四姑娘房里藏了人,她这个做姐姐的,妹妹们要是都被她带坏了怎么办?
苏夏脸上的幸灾乐祸叫苏凉抓了个正着,笑吧笑吧,待会儿你可就是想笑都笑不出来了。
题外话
萧湛:媳妇儿,你是不是忘了点啥?
苏凉啥?
萧湛:我呀,把为夫落下了。
苏凉[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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