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人说说案发时的情况吧
瑶琴点了点头
“陈公子上来的时候,我正在楼下送客人,谁知道一转头就看见那个玻璃上好像有一个东西把什么人吊起来了似的,等我再跑上来的时候,陈公子就已经死了”
乔楚生:事发前后有人进出过吗
“怪就怪在这了吧,屋门,前窗都未见有任何人进出的呀”
乔楚生:后窗呢?
“今天下了一天的暴雨,后院都是泥地,要是真有人进出的话,横竖也得留几个脚印吧”
乔楚生:那个陈公子什么来头啊
白离人沪上有名的刻瓷师,陈广之
乔楚生:你认识?
白离人刚回国的时候,他给我送了一个他刻的花瓶,见过一面
“对呀,陈公子是有名的刻瓷大师,他的作品可值钱了”
路垚有钱人呀
“有没有钱我不知道,不过他赚的多花销也大,除了这,他还特别喜欢去赌场”
路垚那会不会是因为还不起赌债所以被人追杀了呢
乔楚生:把他杀了上哪要钱去
乔楚生:你是不是出车祸把脑子撞坏了
路垚我没吃饭,脑子转不快
路垚姐,你那有吃的吗
虽然话是对着瑶琴说的,但摆明了是要乔楚生管饭
乔楚生:行!先去吃饭
白离人我先回去换身衣服再去找你们
————
路垚老板,再来碗鸭血粉丝汤
乔楚生:你不怕撑死呀
乔楚生剥着手里的鸡蛋还不忘吐槽路垚
路垚这才哪到哪呀
路垚有一年我在巴黎一晚上吃了七家馆子,从七点一直吃到凌晨收摊。那法兰西姑娘,真美呀
乔楚生:洋人,吃得消吗
抬头看着路垚,将剥好的鸡蛋放进他碗中
路垚(停筷)那个瑶琴你吃得消?
乔楚生:别瞎说,小时候我们一起逃难来到上海
乔楚生:后来我们在码头扛包,她被卖到长三堂。平时也不怎么联系,有事就照应一下
乔楚生:她算是我妹妹吧
路垚那离人呢?
乔楚生:什么
路垚你别告诉我你也把她当成妹妹
乔楚生:那倒不是
路垚那你对她是什么感情
这个问题好像把他问住了。妹妹吗?绝对不是。可你们之间又从未有过越界的举动。
乔楚生:我不知道
路垚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路垚你喜欢她吗?我是说那种喜欢
乔楚生:……
乔楚生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路垚那我换个问法
路垚如果,我是说如果昂,有一天离人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你能接受吗?
乔楚生:好像……不能
一想到将来你会和除他以外的别的男人结婚生子,从此你的世界再无他的位置,乔楚生的心竟一阵慌乱
慢慢的,脑海里有一个青涩的小姑娘的身影渐渐浮现,那是年少的你
乔楚生回忆起,少年时期的他每次在外跟人打架受了伤,总有一个小姑娘提着药箱来给他上药,只要伤的不重,他的伤几乎都是小姑娘处理的。起初小姑娘的手法还不够娴熟,每每都会让他疼的呲牙咧嘴,可为了表现男子气概,他总是强忍着不吭一声,后来随着手法越发娴熟,上药的时候再也不会弄疼他了。
乔楚生又记起,每次他因惹白老爷子生气而受罚时,小姑娘总会背着白老爷子偷偷来看他,给他带吃的,有时是几块定胜糕,有时是几片云片糕,皆包在一方干净的手帕中
或许从那时起,乔楚生就习惯了身边你的存在。潜意识认为你不会离开他,所以有恃无恐,这么多年也从未认真思考过你们的关系,身边的人对你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也早已见怪不怪。如果不是路垚今天的一番话,或许他永远都不会深想
乔楚生:所以……我喜欢离人对吗
路垚bingo!
乔楚生:那离人……
路垚她肯定对你有意思
路垚你没看见每次她看你的那眼神
路垚那爱意都快溢出来了
路垚夸张的指了指眼睛
乔楚生:真的假的
即使心里乐开了花,乔楚生面上还是极力表现得很淡定,只是嘴角的笑出卖了他的好心情
路垚相信我。这种事情,当局者最迷,旁观者最清了
一时间餐桌上的两个男人都笑的开怀,引得来往的食客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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