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欣瑶:既然已经证明这个香囊乃是齐妃之物,那此事便也就作罢了,裴智敏,送齐妃回宫
钮钴禄璐姚:皇后娘娘,方才臣妾已经说过了,齐妃到底也是妃主,膝下也有三阿哥,今日之事,虽是发生在四阿哥身上,但终究是关乎皇嗣之事,同样是为额娘之人,臣妾也想请齐妃姐姐帮着出出主意
钮钴禄璐姚:到底这宫里头是谁如此容不下臣妾母子,竟然这样陷害臣妾的四阿哥!
李向玲:熹妃,难不成有人用本宫的香囊诬陷四阿哥么?
李向玲:你快把话说清楚
钮钴禄璐姚:香囊只是巧合!
钮钴禄璐姚:香囊是从四阿哥的房间里搜出来的,这一点臣妾也问过弘历,不过是他偶然在御花园捡到的,刚好这个香囊与姐姐送给我的一模一样,于是我猜测可能姐姐是这东西的主人,便请皇后娘娘允准姐姐前来验证
李向玲:没事就好,这的确是我不慎遗失的,原是想送给安妹妹的,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不过是打发晨光才做的
李向玲:好端端的,为何要搜四阿哥的厢房?
李向玲:臣妾斗胆敢问皇后娘娘一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弘历自幼聪慧知书识礼,又是先帝爷亲自抚育在宫中的,于众皇子之中出类拔萃,深的皇上疼爱,他怎么会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臣妾是看着四阿哥长大的,敢为四阿哥担保,这孩子品性绝不至于如此
钮钴禄璐姚:多谢齐妃姐姐
年未嬉偷鸡摸狗不过是寻常小事,还不至于搜房封了阿哥所,是有人哭着喊着叫冤枉,又是悬梁又是上吊的,说咱们四阿哥轻薄了她
李向玲:这怎么可能!哪个奴婢敢这样红口白牙的诋毁皇子!
李向玲:简直是胆大包天,莫说四阿哥才十二岁,即便四阿哥真的喜欢谁,只需禀明熹妃,赏赐做个暖床侍婢也就罢了,来日有了府邸,再册封侍妾亦或者是格格也不为过
李向玲:放着好选的不选,怎么回去做那些事情!
钮钴禄璐姚:臣妾也是这么觉得,可依玲那丫头死咬着不松嘴,偏偏就是要诬陷弘历,且嬷嬷已经验明正身,她真的是已经……
李向玲:臣妾想见见这个依玲,她既然连死都不怕,想必是真的有冤屈,一方面,臣妾当真相信四阿哥,一方面臣妾也不想让谁蒙冤
李向玲:既然臣妾不该来也已经来了,就请皇后娘娘给臣妾一个恕罪的机会
年未嬉臣妾倒是觉得不错,齐妃既然来了,且有是旁观者清,倒不如让她好好问问依玲那丫头,指不定就能问出些什么
乌拉那拉欣瑶:娅蕊,把依玲带来,本宫还真想知道,齐妃能有什么法子,撬开那侍婢的嘴
李向玲:多谢皇后娘娘允准
再看见依玲,她还是一副哭得死去活来的样子
李向玲:你说四阿哥对你做了什么,本宫怎么觉着未必呢?看你眼生,应该是才入阿哥所侍奉不久的吧?
李向玲:别让本宫猜对了,安排你进阿哥所,原本就另有所图是么!
依玲:娘娘,奴婢冤枉啊,奴婢入宫侍奉不久,内务府就安排奴婢来阿哥所侍奉,这也并非奴婢能挑选的,何况奴婢侍奉一直小心翼翼,不敢有失,若非发生了今日之事,奴婢也不会……
李向玲:方才的话,你对着皇后、贵妃、熹妃以及四阿哥都说的很清楚了,虽然本宫没有听见,但本宫也不想听你赘述浪费旁人的功夫,本宫只问你一句,你为何要诬陷四阿哥,为何宁愿做下这株连九族的错事,也要诬陷四阿哥
依玲:娘娘,奴婢真的没有……
李向玲: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娅蕊,检查一下这个奴婢的指缝里,是不是有血迹,倘若她身上没有任何伤处,那这血渍从何而来,就不用本宫解释了吧!
依玲:娘娘…不要啊娘娘……
李向玲:你还不说实话是么?
依玲:奴婢没有什么可说的…奴婢说的都是实情……
年未嬉本宫真是不如齐妃目光锐利,连这么细微之处的不妥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李向玲:并非臣妾目光锐利,只是娘娘一向宽厚,不懂得这些狗奴才肮脏的伎俩,为了诬陷旁人,什么下作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依玲,本宫最后问你一次,你若还不说,就别怪本宫不客气
李向玲:到底是谁指使你诬陷四阿哥,你又从中得到了什么好处?
依玲:娘娘…奴婢……
李向玲:娅蕊,还不按我说的去检查她的指缝,这该死的侍婢,不见棺材不掉泪,本宫要用一口大锅,将她活活的蒸熟喂狗,以儆效尤
依玲:不要,是奴婢冤枉四阿哥,是奴婢想借着此事飞上枝头,与旁人无关,与奴婢的家人都无关,皇后娘娘,求您开恩,饶了奴婢的亲族
直挺挺的朝着红漆柱子撞了过去,依玲当场撞碎了天灵气绝而亡
李向玲:还真是个有血性的
钮钴禄璐姚:便宜她了!
钮钴禄璐姚:清者自清,弘历,今日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深宫之中,总有这样那样的残害与争斗,这不过就是一场噩梦,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弘历:儿子明白,儿子行的端做得正,问心无愧
年未嬉齐妃真是有本事,方才本宫如何逼问,那侍婢就是宁死也不松口,没想到齐妃三两下发问,就让她能说出实情,畏罪自尽了,可见这后宫之中,还真是藏龙卧虎,到处都是有本事的
年未嬉皇后娘娘,臣妾说的可对么?
乌拉那拉欣瑶:贵妃睿智,自然说什么都是对的,裴智敏,还不拖出去,扔到乱葬岗子,本宫倒是要看看,往后还有谁有如此之大的胆子,诬陷皇嗣!
裴智敏:嗻
年未嬉慢着,方才四阿哥提及,有个鬼鬼祟祟拿着包袱的侍婢曾经出现,你去把这个人揪出来,不管她说不说为何如此,也同样拖去乱葬岗活埋,本宫却不相信了,这宫里头这样污浊不堪的事情真还能纠缠不休
年未嬉命尚且保不住,贪图金银又有何用!
裴智敏:是
年未嬉熹妃,此事既然那贱婢已经吐露实情了,你就宽心好好安慰四阿哥吧,弘历,你也要记住,这件事情过去便是过去了,不要搁在心里
“多谢贵妃娘娘”
年未嬉皇后娘娘若没有别的吩咐,臣妾告退了
欣瑶略微颔首
……
年未嬉总往咸福宫去瞧懋嫔,总觉得她这些日子奇奇怪怪的,精神不是很好
年未嬉如何?
“回贵妃娘娘,懋嫔娘娘近来忧思过度,致使夜不能寐,神经衰弱,气血不畅,臣会开一副有助睡眠的药,让娘娘能安睡,只要睡得好,气血畅通,气色与精神也会随之好起来”
宋锦洁:你别为我担心了,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还不清楚么!
宋锦洁:这些日子,后宫里诸事不断,你已经很累了,我自己会好好保重的,有空,你也要好好的歇着,否则累坏了可就不好了
年未嬉能陪在姐姐身边,说说话,也是臣妾的福气,左右这宫里头的日子也难挨,事儿再多,皆是烦心之事,不如你我相对而坐,品茗对弈来的有趣
年未嬉姐姐要赶紧好起来
宋锦洁:放心吧,妹妹,我会的,只是一闭眼睛,就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没的累着自己的心
年未嬉姐姐,你瞧,这天多好,春光明媚的,不如这样,姐姐更衣,妹妹陪着你去宫外走走?
宋锦洁:春光是极好,可惜本宫气短懒言,不愿走动,不如妹妹自己出去走走吧,等过两天,我精神好些,再与你同游御花园
年未嬉那好吧,姐姐,您就好好在宫里歇着
宋锦洁:妹妹慢走
……
难得忙里偷闲,年未嬉安安稳稳的坐下嵌银的紫檀木椅子上品茗,只觉得身心舒畅
金郢子:娘娘,大事不好了,懋嫔娘娘…懋嫔娘娘忽然大失常态,于御花园中抢过了安贵人的小公主,一路逛奔,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金郢子:现下,戍守后宫的侍卫正到处寻找懋嫔的踪影
年未嬉这怎么可能?姐姐病中,不是正在宫里将息么?何以会忽然去了御花园?
金郢子:奴才也不知道,只说安贵人急的脸都白了,生怕懋嫔做出什么伤害小公主的事情,奴才还听来送信儿的奴才说,懋嫔非说安贵人的小公主是自己的,说安贵人偷了她的孩子
年未嬉赶紧备辇,本宫去瞧瞧,还有,吩咐下去,不许任何人伤害懋嫔,确保懋嫔与小公主的安全
金郢子:肩舆已经备下,请娘娘慢行,奴才先行一步,去打点此事
年未嬉望春,你随我一并去,让荷月去咸福宫走一趟,问清楚到底本宫走后,懋嫔那儿又出了什么事情!
望春:是
……
一行人赶到御花园,只看见哭的脸色发青的安贵人,以及在身边安抚的齐妃
年未嬉才安宁两日,后宫里又生出这么多是非,本宫当真疲惫,不如齐妃将发生何事一五一十的禀明,也好过本宫再费口舌相问
李向玲:安妹妹自坐蓐期满,还未曾出宫走走,臣妾瞧着今日阳光灿烂,天朗气清,就领着妹妹带着小公主来御花园里走动走动,哪知刚好遇着懋嫔,便都聚在这亭子里说话
李向玲:懋嫔起先还是好好的,逗着小公主玩耍,只说自己身子未愈,不便抱小公主,以免过了病气,安妹妹只当懋嫔疼爱小公主,倒也热络的与她交谈
李向玲:期间,臣妾曾离开片刻,领着奴婢去取药给安妹妹服用,等臣妾回来,小公主已经被懋嫔抱走,寻不见踪影,至于到底为何,臣妾当真不知情
安佩妤:娘娘,本来…都是好好的,哪知道忽然懋嫔就抱起了小公主,口里直呼‘女儿,女儿额娘对不住你’之类的话,嫔妾好奇,便问娘娘到底发生何事,哪知道才走过去,懋嫔就一把推开嫔妾,推开身侧侍奉的近婢,抱起小公主就跑
安佩妤:贵妃娘娘,嫔妾求您,救救小公主……
年未嬉在懋嫔失常之前,可曾有什么奇怪之处,比如进过什么,又或者身上带了什么味道特殊的香囊之类?
李向玲:懋嫔因在病中,装扮十分简单,除了着一身比较喜庆的宫装,并不曾佩戴香囊或其他饰物,至于吃过什么……
李向玲:在时,懋嫔连一口水都不曾用过,妹妹,本宫离开之时,懋嫔可曾进过什么?
安佩妤:期间,咸福宫的奴婢曾给懋嫔送过一碗药
年未嬉望春,着人去查查,那药的来处,以及药渣
望春:是
年未嬉眼尖,瞧见亭子下不远处正有一只破碎的瓷碗
年未嬉那只瓷碗,是否懋嫔留下?
李向玲:回娘娘,那碗是安贵人的药,臣妾得闻变故,一时心慌,才回把药打翻了
望春细致,绕着亭子走了一圈,都未曾再瞧见第二只玉碗
望春:娘娘,许是咸福宫的侍婢将碗端走了,不如奴婢去请御医过来……
年未嬉去吧
年未嬉齐妃,这间事情未曾查清楚之前,本宫希望你都能留在安贵人的长春宫宽慰相伴
李向玲:臣妾明白,必然会好好相伴安妹妹,还请贵妃宽心
李向玲:妹妹暂时不要多想,还是先回宫歇着,这么多人都在帮着找,小公主必然平安无事,何况懋嫔将小公主当做自己的女儿,必然呵护备至
安佩妤:嫔妾告退
年未嬉望着她们缓缓离开的背影,总觉得奇怪
年未嬉望春,加派人手,不管怎样都要赶紧找到懋嫔和小公主
年未嬉需防人不仁,去景仁宫
望春:是
年未嬉步入景仁宫的时候,都来不及等裴智敏通传就兴冲冲的闯了进去
裴智敏:贵妃娘娘,您不能,贵妃娘娘…皇后娘娘这会儿正在进药……
娅蕊:何事这么吵,还能不能让娘娘安心的用药?
娅蕊:奴婢给贵妃娘娘请安,只是现下皇后娘娘正在服药,怕是没有功夫与贵妃娘娘说话,娘娘还是晚些时候再过来为好
年未嬉闪开
娅蕊:娘娘,奴婢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您现在不能进去
情急之下,年未嬉一个巴掌劈了下去
年未嬉懋嫔出事,小公主遭牵连,如此紧急之事,本宫若不及时禀明皇后,若有不测,你区区一个贱婢担待得起么!
望春也是轻蔑至极,上前推开依旧挡着贵妃的娅蕊
望春:娘娘里面请
乌拉那拉欣瑶:贵妃好大的阵仗,你先下去,既然年贵妃这里有更为紧急的事情,汤药过会儿再服用也没有什么了不得
年未嬉皇后当服药便服药,否则若有什么不妥,臣妾可吃罪不起
乌拉那拉欣瑶:贵妃真的在意本宫凤体安康,就不会这样闯进来了,究竟是什么了不起的事,让贵妃你这样兴师动众的来本宫宫里问罪,只怕你也是忘了,老祖宗的规矩,打人不打脸
乌拉那拉欣瑶:何况娅蕊还是本宫身边的大姑姑
年未嬉有人在懋嫔的汤药里动了手脚,致使懋嫔会然失常,夺走了安贵人的小公主,现下不知躲到哪出去了,这样的事情,臣妾不敢对皇后隐瞒,更不敢擅自做主,可如若连景仁宫都进不来,臣妾怎么向皇后交到
年未嬉打人不打脸是老祖宗的规矩不假,可权益之下,臣妾不过是仿效皇后昔日宫道上教训熹嫔那一套,好好的教训教训皇后身边恃宠而骄的宫婢,想来也没有什么不可,当然,若不是情急,臣妾也犯不上自己动手去教训身份卑微的侍婢,皇后的人,还是皇后自己提点才好
乌拉那拉欣瑶:许是懋嫔见了小公主,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的女儿,这才回抱着小公主去玩耍,未必就是失常,何况,贵妃又是怎么知道懋嫔的药里被人动了手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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