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佩妤:裕嫔姐姐,您这是在说什么啊?那汪氏分明就是死在冷宫之中,臣妾怎么会亲眼见着她被扼死?
安佩妤:再说,臣妾与汪氏无冤无仇,好端端的又怎么会夺了她的孩子,福卿,根本就是臣妾艰辛怀了数月,好不容易才诞下的,这一点,宫里的御医皆可作证
乌拉那拉欣瑶:裕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即便你担心弘昼的安危,也不能胡乱揣测啊,你有何证据说福卿不是安嫔所出?
乌拉那拉欣瑶:但凡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安嫔有多么疼爱福卿,难道这还有假?
乌拉那拉欣瑶:皇上,臣妾不是辩解,没有做过的事情,臣妾如何都不会松口,眼下找回弘昼最为要紧
乌拉那拉欣瑶:只要弘昼回来了,那么一切疑问自然就解开了,臣妾没有利用弘昼威胁裕嫔,裕嫔的诬陷自然不能作数,求皇上念在多年夫妻情分,暂且相信臣妾
年未嬉皇上,寻回五阿哥固然是眼下最要紧的,臣妾以为,送安嫔回长春宫安胎也格外要紧,您瞧……
胤禛:安嫔,朕多的不问,只一句你务必如实回答
安佩妤:皇上请问便是
胤禛:到底你有没有夺女弑母,抢了汪答应的骨肉?
安佩妤:臣妾没有,福卿就是臣妾的女儿,臣妾敢以姓名担保
荷月:皇上…求皇上恩准小公主与安嫔娘娘滴血验亲,倘若小公主当真是安嫔娘娘的骨肉,奴婢愿意以死谢罪
荷月:承担诬陷安嫔的罪名
年未嬉荷月,你别胡闹
荷月:贵妃娘娘…奴婢始终不信汪答应会做下那么多错事,无故疯癫,为求能弄清事实的真相,奴婢愿意承受所有的罪责,求您恩准……
安佩妤一声惊叫,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腹部
安佩妤:皇上,臣妾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臣妾没有…求您念在臣妾腹中还怀着您的骨肉,恩准御医前来…臣妾腹痛难忍
安佩妤:皇上,臣妾当真是冤枉的,孩子亦是无辜的,求您救救臣妾的孩子……
乌拉那拉欣瑶:年贵妃,你是否要逼死安嫔腹中的孩儿才罢休?
乌拉那拉欣瑶:即便安嫔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得罪了你,她腹中的孩子也是无辜的,你怎么能纵容近身侍婢此时咄咄逼人,你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么?
乌拉那拉欣瑶:皇上,臣妾求您了,先救救安嫔,其余的事情慢慢再说
胤禛:苏培盛,送安嫔回宫,传召御医,这件事情不是平白无故发生的,朕必然会追究到底,无论是谁,一经查明,绝不姑息
乌拉那拉欣瑶:多谢皇上
言罢,她起身相随,紧跟着安嫔去了长春宫
胤禛:未嬉,你随朕来
年未嬉点了点头,对熹妃道
年未嬉这儿就交给你了,好好安顿齐妃,安抚裕嫔
钮钴禄璐姚:臣妾明白
随着皇上去了养心殿,年未嬉心中一直忐忑
年未嬉皇上,喝杯参茶压压惊
胤禛看着她染了淡粉色蔻丹的指甲,怒火一下子拱了起来,大手一挥,参茶就打落在地
滚烫的茶水溅在贵妃的裙摆上
年未嬉皇上息怒
胤禛:你同朕说实话,齐妃的死,是否你刻意安排?
胤禛:你可以不承认,但朕不是三岁的孩子,除了皇后,这宫里有这份本事的便只有你,你要朕信你,可你却偏偏做令朕失望之事,你与年羹尧里应外合,当朕真的就没有半点察觉?
年未嬉齐妃之死,或许与臣妾有关,但臣妾并没有连同哥哥里应外合,做下任何意见对皇上不利的事情,臣妾身在宫中,皇上便是臣妾的天,再没有比天更大的事情,要臣妾臣服,忠心
年未嬉更不会有比天更尊贵的人,能让臣妾倾心交付,皇上,这么多年来,未嬉想要什么,您还没有看透?
胤禛:朕现在就一纸休书,废了皇后,不出百日,便晋封你为皇后,如你所愿!
年未嬉皇上!
年未嬉臣妾何曾想过要当皇后?
年未嬉皇上,臣妾无非是想平息后宫的风波,齐妃若不死,死的便是裕嫔,臣妾是想过要阻止,可臣妾没有这个能力
胤禛:能换了齐妃去悬梁,就不能救人?
年未嬉皇上理当比臣妾更明白后宫的人心,许多事情,可以做,却不可以解释
胤禛:总归你想要的,朕不能全都给你,却可以给你一样
年未嬉皇上,那臣妾请求皇上此时就赐死臣妾,要臣妾为后,只怕后患无穷
年未嬉臣妾宁可就死,也不愿意成为大清的千古罪人
胤禛:你以为这样说,朕便会信你?
年未嬉信不信在皇上,臣妾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胤禛:你以为朕不想找回弘昼么?
胤禛抓起了手边的折子,扔到她膝边
胤禛:你自己看看
年未嬉想闹明白到底所为何事,皇上会如此愤怒,她迅速的打开了奏折,花容失色
年未嬉皇上,臣妾并没有如此心愿,一切不过是哥哥的猜测罢了,您根本无须理会
胤禛:这么多年来,朕仰仗年家,才能有今日,年大将军的折子,朕如何能不在意?
胤禛:朕宠着你,护着你,也信任你,许多年前就已经预料到会有今日的劫难,却还是一样的待你,未嬉,你太叫朕失望了
胤禛:对你来说,难道做皇后真的如此要紧?甚至比与朕白首偕老更让你欣喜?
年未嬉臣妾没有!
年未嬉臣妾入府侍奉的时候,皇上您不过是王爷,臣妾看中的是您这个人,是您对臣妾的情意,根本不是您的身份,不是您的权势与荣华,臣妾若想成为皇后,早就可以,又何必等到此时?
胤禛:且慢,你若不想取代皇后,便告诉朕,到底弘昼在哪儿!
年未嬉皇上,臣妾并不知道弘昼的下落!
胤禛:你还要欺瞒朕么?
年未嬉皇上,臣妾…臣妾并不知道弘昼的下落,更没有欺瞒皇上
胤禛:好,你不知道,朕便告诉你,弘昼没有出宫,拿着令牌出宫的内侍监不知所踪不假
胤禛:但是弘昼人还在宫里,就在你想方设法封锁的永福阁中,就被拘禁在那常在宫中,那氏,从来都是你的人,朕没说错吧?
胤禛:你们主仆反目已久,不过是做给朕看的样子是吧?
胤禛:未嬉,你可知道,朕有多心痛
胤禛俯下身子,钳住她的下颌,愤怒道
胤禛:朕怎么也没想到,朕心口的这一刀,竟然是朕一向最心疼的人刺进去的,你对得起朕数十年的疼惜么?你对得起朕的一番情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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