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此刻,有两双眼睛观察着她们的举动。
“好一个苏烟,我们推算出的命格是她今日必死,没想到她一个废材居然能醒过来。”
一位青衫男子拿着扇子叹道,他有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眼边点红痣,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似笑非笑,生得一副风流韵致的样子。
他把玩着扇子,“此女命格难测啊,老身已经很久没见过如此命格难测的人了。”
一旁的男子着一袭雪衣,轻拂琴弦。
与青衫男子不同的是他尊贵逼人,常人一见就有想要下跪的冲动,清冷矜贵至极。
眉若青山远黛,细腻瓷白至极的皮肤,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又长又翘的睫毛下的红眸闪烁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微光。清冷而又孤傲淡漠,仿若世间万物在他眼里皆为虚妄。
一袭雪白长发随意扎着,鼻若悬胆,唇形削薄轻抿。宛如神祗一般,令人不敢亵渎,于冬日寒冰,威压万分,举手投足的高贵。
两位男子均为白发,眼边一点红痣。
听了青衫美男的话,他未停止抚琴的手,一曲作罢。
他淡漠地“呵”了一声,不屑一顾,面上波澜不惊,看不出表情。
“九殇,如何是好,这女的命格…”
“蝼蚁而已。”他再度开始抚琴,不再理他。
尘缘中琴身,月皎波澄。琴声转而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
他的手修长且白皙,骨节分明,光泽润泽,十分地具有艺术欣赏价值。
琴身均采用顶级材料,润泽,连带着矜贵,一看就是世间无二。
弹了许久,他停下来,慢慢吐出一个字,竟连一个眼神都没给青衣男子,淡漠道。
“酒。”
“我滴个亲乖乖耶,你怎么尽盯着我一点宝贝瞅哈,我这几百年才能酿一瓶。光是那原料,你知道那花吗,极品神兽守护,且花极为珍惜,存活率极低,好不容易得来几株,我自己还没喝上呢。”青衫男子一合扇子,吐槽道。
“那你滚。”他缓缓吐出三个字,连个正眼都没给他,好一副淡漠模样。
“滚就滚!我受够你了,洛九殇,我要先和你绝交个几百年!”徐九卿一听他这破话就来气,插起了腰愤愤道。
“可以,拆家。”他没看他,淡漠地回答。
“你别想拿这个威胁我,我跟你讲,我去山上当个野神,逍遥人间,风花雪月去。”徐九卿毫不服输地驳回去。
他本就生得一副绝世容颜,如今生气痛惜的表情,若是个男人见了都得心疼。
“炸山。”
“你炸一座,我换一座!我信了你的邪!”
“我把你双腿打断,带回来给我酿酒。”
洛九殇终于有了表情,手撑着脑袋,斜倚着,唇角轻勾讥笑道。
。。。。。。
“那你少喝点,给我留一口。”他吃瘪地低了低头,掐了个口诀拿来坛子,不情不愿道。
要不是打不过他,他脑袋都给他揍扁。
当然,面子上还是要装装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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