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语倒是比较正常,秀琴皱了皱眉又很快松开。
秀琴:本宫明白了你的忠心,放心,只要你忠心,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你。
她看着何怡,打量了两眼没有再说话。
这颗棋子先不着急用,她用的人,都是与她共同经历生死的朋友或同伴。为了怕这颗棋子反水,那她要先控制好火候。
何怡:奴婢感恩皇后娘娘一辈子,皇后娘娘请放心!奴婢带主儿,自然是最真心地。
她低着头,停止了磕头,说完了一番话却不经意地勾了勾嘴角。
秀琴让她好生歇息之后,给她改了面容,安排了住处,说是不着急,先等何怡休息一段时间后,再来伺候她自己。
出去之后,她脸色没有多大变化,只是走回房间,挥了挥手。
秀琴:她说的那个秘密访客,你今晚去见见,切记隐蔽,只需要记住大概样貌即可,若走远了出了宫,就不必跟了……
暗卫暗自听完,回了声“是”后也是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秀琴扶着桌子,微微松了口气。
如今算是控制住了两大隐患。至于结果,目前还不算好说。
秀琴微微皱眉,若是枭晴是在骗自己,那有可能她会利用自己的心虚和害怕做此要挟,实际的事她可能也不会知道。
但如果她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那又是从何处得知?
如果是真的知道,那一定和那个暗中与她接头的人有关。秀琴喝了几口茶水,驱散了宫女,倒是冷静了些许,头脑也开始继续运转。
就看今晚,那个人的性别了。如若是男士,她更好发挥文章。密室和小熙的身世她保证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就算南国有人与她们是同盟,但自己也没有让小熙全部交代,毕竟小熙可以易容成人。
既然大家都封口如瓶,那又是谁,会泄露出去这个秘密,就只能看今晚了。
她倒是也没闲着,这五六年来,她曾也是暗自模仿过多人的笔迹。前段时间皇帝还举办过书法大赛,她偶然还瞧见了枭晴的字迹,想到这,秀琴心生一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拿出了笔墨来。
婉儿帮秀琴门口望风。她是墨家的婢女这几年也是练了一身好身手。
她知道不该问的不问,于是干脆一个字也不说,更不会看。
秀琴也十分专注地模仿着笔记,直到写完两页,她才有些放松。
接着又绣了个荷包,写了个“枭”字,只是,模仿的不太像罢了。
她皱皱眉心,把信和银子分开放在了枕头上,主仆二人才歇息睡觉。
几日过去,暗卫来报告情况,说是一个男人,嗓音低沉,没有过多交流,二人却只是送信。想到这,秀琴眯了眯眼,让暗卫去买了一块男人的玉佩,趁着枭晴不在,轻功从窗户进了房门,给她的被褥最里面放了一块有些温热的玉佩,保持好原状不变后才溜走。
没想到一周过去,还是风平浪静,直到何怡说自己已经修养好了,开始伺候秀琴时,皇帝突然阴沉着脸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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